110三下五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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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寶貴將冷知秋按坐下。叀頙殩曉“手為何那麼涼?剛才躲在裏面做什麼?”冷知秋囁嚅不語。以她的矜持修養,癸水這種髒東西,即便是閨之間,也是悄悄耳語的事情,怎麼告訴這位仁兄?
“哈,知秋,你不會是怯了我師母的場吧?”項寶貴開始想岔了,坐在她身邊,調笑的刮她鼻尖,卻刮到一點水漬,“咦?還在冒汗?放心吧,有我在,他們不敢擅闖進來的。娘子,你什麼都別怕,更不用怕我師母,她除了長得好看些,身份尊貴些,其他什麼都不是。更何況,在我眼裏,娘子你比她好看千萬倍,更尊貴千萬倍。”
“…”冷知秋轉過臉看他。
“嗯?”項寶貴發覺不對勁,她怎麼臉又紅了?
冷知秋下了決心,伸長脖子仰起小巧的下頜,湊在他耳邊,用蚊子般的聲音道:“夫君,我、我…想燒個水沐浴,你出去迴避。”臨到陣前,她還是沒好意思説出來。
項寶貴心想,你的身子我都看過,何至於這麼害羞?不過現在他身上有傷,的確不能面對嬌赤裎眼前的刺
,萬一把持不住,他自己傷再重些、痛死了也無所謂,只是一身血淋淋的樣子,先不説有礙觀瞻,更要緊的是,別嚇壞了這小女人。
“好,我們邊燒水,邊吃飯。”魚湯澆飯,簡簡單單的美味。
兩人將燭台移到桌上,相對而坐,都餓壞了,吃得十分香甜。像這樣對坐而餐的靜好,項寶貴將她那樣子深深記在心裏,冷知秋亦永不能忘懷他温柔的眼神。
靜靜的用完晚飯,收拾乾淨,炭爐上的水也燒開了。
項寶貴倒好水,便出去了。
冷知秋擰了濕巾擦拭乾淨身上的汗,換了身平睡在木屋時穿的單衣綢褲,嚴嚴實實墊護好自己,便開門探出頭去四顧低呼:“夫君?夫君?我好了,該就寢了。”誰知卻沒有人應。
木屋外靜悄悄,蟲鳴啾啾,花香襲人。月光淡淡灑了滿地。
她好一陣茫然失望,回去拿了外衫穿好,隨手取了門上的琉璃油燈,信步走下木梯,徜徉在花叢間。
怎麼一會兒工夫,項寶貴就不見了?
繞過一叢芍藥,突然一個白的身影,連臉也是煞白的,彷如紅
黑眸的絕豔女鬼。
自然是幽雪。
好在冷知秋怕很多東西,偏不怕鬼,就是有些驚詫,她居然就站在這木屋不遠處,不知有什麼意圖?便隨口打聽:“師母可見到我夫君?”幽雪冷笑一聲。
她是心裏不痛快,獨自從地宮上來,想再看看木屋裏的人是不是在顛鸞倒鳳,如果是,她就放條蛇進去“助興”結果卻發現,項寶貴不見了,只有冷知秋一個人走出來,心裏頓時如夏夜喝了冰茶般舒暢。原來兩人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親密嘛!
“寶貴做事,向來行蹤不定,本宮豈能知曉?”幽雪心情好的走近冷知秋,繞着她走了一圈,鄙夷不已。個頭不如自己高挑,要沒
,要
沒
,除了像只小鳥般裝可憐、博取項寶貴的憐愛,這小丫頭有什麼好?
向來自負美貌與聰慧兼得,全天下的男人,一看到她,幾乎都會失魂落魄、甘心死於牡丹花下,她絕對不會承認自己不如眼前這個沒長大的小丫頭!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紫衣侯梅蕭來。那個氣質特殊的男人,和項寶貴一樣可惡,連正眼都沒瞧過她!
“小丫頭,看不出還有媚功的,小小年紀就懂得勾引男人,水
楊花。”幽雪拿眼角上下瞥冷知秋,臉上掛着成
知
美女那帶着譏誚的冷笑。
冷知秋心想,您是不是説反了?是不是在説您自己?
“張六,六子?”她擔心項寶貴身上那麼多傷,還深夜在外面,懶得理這“聖女”只想儘快知道項寶貴幹嘛去了。
誰知,叫了好幾聲,都沒有張六的回應。
怎麼把她一個人孤零零扔在這園子?冷知秋茫然四顧。
幽雪也是詫異。還以為張六、夏七至少是守在附近的,誰知居然也不在。這些人連夜去辦什麼要緊的事了?難道是怕明大會時無法
代,現在忙着去佈置人手?
冷知秋越過她,繼續往前走,心裏有些悶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消失,這老病什麼時候能改改?如果找遍園子還找不到,那就回木屋睡覺,不管他了。
才走了沒幾步,肩上突然一沉,幽雪按住她,另一隻手多了枚小巧緻的匕首,那刀刃不過小指長,但足以割斷咽喉要害。
冷知秋驚嚇的低呼,臉上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