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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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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才算特別?個標誌的紋身嗎?"她應該不會喜歡那種佈滿油彩的花瓶式身體吧?雷薩扔掉巾,用手掠了掠濕發,坐上牀沿。柔軟的牀墊因他的重量而向側塌陷,她的腿隨之貼合向他,隔着薄浴巾牴觸着他的∽薩的心倏地悸動蔓延開來。

"紋身是那些初出茅廬的街頭混混才幹的事,誰稀罕。"葉星乾脆改趴在牀沿,近距離研究他的身體。他的皮膚很白,肌因長期的鍛鍊而變得緊繃又結實,沒有一絲贅,身材得出奇,足以媲美走台男模。嗯,如此想來,他與穎炎更可謂天造地設的一雙。"真奇怪!出生入死的危險工作為什麼沒讓你留下一兩條疤痕做紀念?瞧,葉之把我保護得那麼好,我依然在上次的行動中意外被鋼條卡傷了。"葉星邊説邊起衣襬,出右側的一條三釐米長的粉紅印;結痂已經落,皺皺的傷口開始長新了∽薩的官隨着她的衣襬一起被起,體內有兩種火勢糾結着燃燒起來。怒火…為她身體上的怵目驚心的傷痕。該死的池田劍!轉述了相關她的所有,卻隱瞞了最重要的事項;慾火…為她纖農合度的身;為她雪白細的肌膚;為她温淡撲鼻的體香;為她…

天!她的疤痕到底有多長?為什麼她的衣襬還在往上褪滑?雷薩清楚的覺到身體的變化。他突然一把握住葉星動作的手腕,深深壓人身側的牀墊。

"你來我房間幹什麼?"他的聲音沙啞,他漆黑的眼眸中閃動着一種紅的,略帶魅的火光。

"耶?"他怎麼了?剛洗過澡的身體又在冒汗。葉星漂亮的大眼睛溜在雷薩臉上,不解又好奇。"你有練內功?為什麼會渾身冒煙?"她沒被控制的另一隻手又朝他的膛戳來,雷薩迅速鉗制,卻引來葉星遊戲式的抗議。拜託,他沒有陪她練格鬥技巧的意圖。

"葉星!"雷薩低吼。再掙扎,他的浴巾要掉下來了。"這個時候你不呆在朋友身邊,跑來我這裏要幹什麼?想非禮我的話,我可要回禮羅。"

"哇!"葉星瞪大眼,馬上神經質地跳起來。"瞧我這記?怎麼把正事給忘了呢?"懲罰式地重拍後腦勺,一把拉起牀上的雷薩就往外跑。"穎炎剛清醒,她很想見見你這位救命恩人呢。這可是你接近美女表心意的好機會喔,千萬別錯過。趕緊趕緊廠葉星風馳電掣,恨不能一秒之內將他空投去祝穎炎身邊。而她,嘿嘿,再次自由探險去也。

"喂!喂…"雷薩被她的變幻搞得暈頭轉向,呆呆的隨着她的步伐,直到踏出門檻的剎那才察覺自身的笑話,叫喊無用只能仰仗蠻力,收臂、摟抱,將她硬生生地拖回釘於牆壁,用手臂與膛圍困住她。

"你什麼意思?"葉星揪他的濕發,一副不識好人心的惱怒表情,"我這麼賣力幫你,你卻不領情?"雷薩無奈地嘆息。他這麼賣力,誰又來領他的情?

"葉星!你確定只是要我見見朋友,而不是直接上她的牀?"看清葉星的表情從詫異到醒悟,再轉變成羞惱,雷薩在她揮拳之前趕緊指指自己半赤的身體,"以我目前的裝扮出現在你朋友面前,你覺得她會做何想?"葉星一怔。"哈哈哈哈…"她的笑顏,能讓他的心境飛揚去天堂。

"幸好你快速講完了下半截話,否則我會一拳打飛你的下巴。"葉星捧着肚子推他進更衣室,"廢話少説,趕緊換衣服,別讓穎炎在'牀'上等急了。"葉星壞心地把牀字説得又重又暖昧,還未等到雷薩的回應,自己又先笑倒在牀上。

"你的朋友醒來後有沒有什麼不適反應?要不要再請醫生來複診一下?"雷薩不理會她的玩笑,隔着門邊更衣邊與她談,"你的朋友肚子餓不餓?要不要讓廚房點吃的東西?你的朋友…"

"穎炎!祝穎炎!"葉星沒好氣地打斷他。搞什麼嘛?追女孩子沒點纏勁怎麼行?"我説過,別老稱呼她為'我的朋友',顯得生硬又不禮貌。難道你就不會挑個温柔一些或有創意一些的稱呼嗎?比若,祝穎炎啦,祝小姐啦,穎炎啦,炎啦…"

"祝小姐!"雷薩在門的另一邊聽得驚出一身冷汗,急忙從她提供的稱呼中選擇最適中的一項,免得她再列舉下去會搬出親愛的之類的詞語讓他雞皮疙瘩掉一地。"祝小姐這個稱呼不錯。"

"嗯!"葉星由竊笑轉為大笑∽薩是在害羞嗎?一個事事運籌帷幄的男子在心儀的女生面前也會害羞?很難想象。但不管怎樣,這樣的男人是可愛也值得女子託付一生的。"對了,你剛問的那些問題還留着等下親自問她好了。把握時機都不懂,笨死了。人在生病的時候是最脆弱的,稍稍地温柔關懷必會成為致命的一擊。當女人由動變心動時,會心甘情願投入你的懷抱。"

"喔?這麼深刻的一席話,是你站在同為女人的立場上講的,還是站在男人的立場,模擬獨特視角研究得出的?"動變心動嗎?他要怎樣才能讓她怪異的心為他而跳動呢?

雷薩不知何時換好了衣服,半倚門框,用着略帶憂鬱的眼神若有所思地凝望她。

葉星一窒,整個人像是被一道急速閃電擊中一般。忘了笑容,忘了動作,忘了回答…不!事實上,她本沒有聽見他説話的內容。當他拉開門,出現在燈影明處的那刻,全世界彷彿瞬時暗沉下去,空曠中惟剩下她與他對視於光束投之中。

她從不知道雷薩穿黑服裝竟如此英俊…不!事實上,她以前從未真正注意過他的容貌。

在燈光折下閃着亮光的黑綢衣緊貼皮膚,膛隨着呼有韻律的起伏;微濕的黑髮柔順的貼住前額,漆眼眸中存着隱約的哀怨…哀怨?葉星的腦子像短路般驚爆出一個連她自己深想來也會作嘔的詞…怨婦!不不不!怨夫!他仿若受了極大的委屈,悽悽婉婉地擺不平心態,惟有所愛的人説一句貼己的話,做一個安撫的動作才能撫平他的創傷。而最最該死地是,她竟然認為自己是那個惟一能安撫他的人。

天!他是如此,能在瞬間強悍地霸奪去她的所有注意力。她的身體不試曝制的想站起,朝他走去…

停止!停止!葉星拼命壓制住衝動,在喉腔中狂喊着警告自己。她變態了,才會覺雷薩正以眼神勾引她。怎麼可能?他是她的兄長,不是嗎?兄弟間的情誼哪能用勾引之詞來形容?不不不!她一定是變態了。

心在腔裏劇烈跳動。咚!咚!咚!震顫着配合奔騰的血,在身體裏齊奏高亢的響樂曲。

"葉星?"雷薩得不到回答,卻見牀上的女孩像見了鬼般瞪着他,滿臉通紅,滿眼驚懼。他詫異,擔心的輕喚,同時不確定地移近她。他移動地相當緩慢,因為他發現,每靠近一分,她的呼就會跟着他的行動停頓一拍。她僵硬,直到他伸手碰觸她的臉。

"哇!完蛋啦完蛋啦。你洗澡,換衣服磨蹭了這麼長時間,穎炎一定等急了,如果誤會你擺救命恩人的架子才姍姍來遲,那就糟糕了。"葉星像被火燒着了股,誇張地從牀沿跳起來,猛拉住雷薩的手腕,直朝祝穎炎處奔去。"可我不覺得會有問題。"風在耳旁呼嘯而過,若不是兩條腿在地面輪轉,雷薩幾乎以為自己正在坐高科技的穿梭機器裏。"當然有問題!"繞過拐角,葉星火氣沖天地答。她為自己到羞恥。頂天立地的葉星怎能產生如此齷齪的念頭?她在同一時間背叛了兩個朋友,"你明不明白?女孩先人為主的初識印象極為重要,如果還未見面就先判你死刑,那你以後做再多的努力也無用了。"

"如此説來,你對我的初識印象還不錯。"雷薩低低地笑,呼旋繞在她的耳畔。

葉星仿若被灼傷似地猛回頭,但已撞入祝穎炎視線的她無更多時間深思。

"葉星,你怎麼去這麼久?我都快睡着了。"祝穎炎微嘟起嘴抱怨,但當發現葉星身旁的另一身影時,馬上拉高薄被,半眯起眸,緊閉上

"啊…呵呵,我們,不,我剛才有點事被耽擱了,所以…"雷薩噙在嘴邊的笑意擾亂着她的思緒,害她不能集中神。甩甩頭,仍是揮之不去。

"怎麼不説話?"雷薩俯近葉星耳畔低語,藉機更靠近她些,"你剛不是急着把我介紹給她嗎?快説話,別讓氣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