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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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到唐風集團總部。

方菲仰望這棟圓弧型的大樓，呼從裏頭傳出充滿藝術氣息的味道，再耳聞優雅的古典樂聲，瓣卻綻出沒有氣質的笑－－哈哈哈，宋知然，你等着被我征服吧！

她內心大笑三聲，隨即走進敞開的電動門，相準電梯的位置，走過去，按下頂樓的按鍵。

當！沒多久，電梯門開了，就連那道聲響聽起來都份外人。

踩在潔淨的走道上，方菲不讚歎着這棟大樓，聽説唐育漢為此投下巨資，而如果再連裏頭的藝術品算進去，那簡直是價值連城。

能在這種地方上班真好，被這麼多錢包圍着－－哎唷，她怎麼可以陶醉在其中，她還得説服宋知然離開這裏呢！

終於站定在一扇玻璃門前，方菲輕叩了下，隨即湊進笑顏。

“-好，麻煩-通報一下好嗎？我找宋知然。”哇，這麼個大美人找她老闆？秘書忙低頭翻閲當天的行程表。

“-是哪位？和宋先生約幾點？”方菲人地粲笑。

“我和他是昨晚約的，不在他既定的行程內，但他答應我今天可以來找他。”沒拒絕就代表答應了，方菲自行解釋。

“我該怎麼介紹？-貴姓？”秘書拿起電話準備通報:“我姓方。”

“姓方？”她升起戒心。

“大名呢？”

“方菲。”

“方菲？”秘書聞言驚駭，手一滑，話筒慘跌到桌面上，“-是昨天打電話來的那個獵人？！”

“噯。”討厭，有這麼可怕嗎？瞧她一臉見到外星人的摸樣。

“很抱歉，我不能為-通報，宋先生不可能見-，他不會跳槽的。”昨天被騙了一次，秘書決心不再上當。

“他跳不跳槽還沒説得準，不過，我和他約好是事實，我要進去見他。”方菲也拗的，可她沒擺臭臉，因為每個人都是她的潛在客户。

“不可能，宋先生明明告訴我他不接-的電話。”秘書斬釘截鐵的道。

“那是稍早發生的事，後來我在酒吧遇到他，他常去天母的老jack酒吧，我沒説錯吧？”是沒錯，可不保證老闆就願意見她。

“不行。”

“噯，-擦的口紅是什麼牌子？”山不轉路轉，方菲隨即改變話題。

“什麼？”秘書愣愣的張。

“這個顏的門紅擦在-嘴特別漂亮耶，-跟我説用什麼牌子，我也買來擦看看。”

“嘿嘿，-想説捧我幾句我就會答應-？不可能，我不會上-的當。”當我是白痴？秘書識破她的詭計，得意笑道。

“哎唷，才不是呢！人家跟-説真的-瞧，我的口紅快用光了，正準備去買新的。”方菲的百寶袋裏什麼都有，就是為了不時之需。

“我跟-説喔，千萬別用這個牌子的口紅，它擦起來既乾燥又特別容易落。”她拿起一支早該回收的口紅，還刻意旋開讓秘書看清楚。

“是嗎？”咦，還真的咧！

秘書拉長脖子，被勾起興趣。

“對啊，我跟-説喔…”方菲立刻緊靠上前，將那條無形的封鎖線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