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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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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澄拿出一條布條,矇住了信奈的眼睛,再把一個口球到了信奈的嘴巴里。

“嗚…嗚”信奈使勁的想要將口球吐出,可是並沒有什麼用。信澄繞到信奈的身後,雙手從信奈的肋部一路而下,搭在信奈兩瓣股上。

微微用力,掰開信奈的股,出粉紅的小和淡褐的菊

“嗚嗚…”覺自己私密無比的股居然被自己的胞弟掰開,信奈的掙扎頓時就上升了一個級別。

正在觀賞信奈小的信澄,可不想被信奈擾了興致,從懷裏取出一瓶膏藥,雙指挖出一塊來,塗抹在信奈的小上。

不過片刻,信奈的掙扎呼喊聲,就以變的奄奄一息。潔白的酮體上,不知何時起,溢出了汗水,起初還沒有多少,可是隨着時間推移,信奈的汗水是越出越多,彷彿在進行着一場極為烈等我運動一般。

信澄塗抹在信澄小上的東西,乃是他從一個南蠻商人中得到的一種藥力極強的藥,只需將其塗抹在女人的私密處。

不過片刻,便可使‮女處‬變為蕩婦,聖潔的聖女變為蕩的娼。信奈無法發出的呼喊,變成了宣慾的呻

為了擺約束的掙扎變成了為了一解火的求歡。信澄的手指拂過信奈的小,原先乾燥的小已經變得濕漉漉,手指毫無壓力的就陷進了小之中。

“姐姐,你的身體在向我求歡啊,我該怎麼辦啊?”

“嗚…”只有一方的對話,自然是無法成立。

可是信澄打從一開始,就沒有給信奈開口説話的打算。卸下自己的衣服,那隱藏在衣服下面的,已經起高高的指着的,以躍躍試,想要品嚐自己的胞姐的小

雙手按着股,對準了信奈小的位置,信澄先是讓龜頭微微的探進去,確保了信奈的小已經足夠的濕潤後,信澄用力的向前一頂,頓時就完全的到小裏,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信奈的身體,在入的那一個瞬間,便以最快的速度,變得緊繃,小也隨即收緊。

“嗚…”夾帶着愉悦的悲鳴,低沉的從口球之後傳出。

信澄入,讓信奈早已飢渴難耐的小,在一瞬間,得到了巨大的滿足,這種人類可以達到的最大自然快,在藥的幫助下,將信奈的大腦填充的滿滿的。

“姐姐的小在收緊動的夾住我的,而且我出來的時候,姐姐的小還會特意的夾住我的,不讓我的出來,姐姐,是不是愛上我的了。”

“嗚…哇…”信澄用力的着信奈的小,信奈那被半掛在空中的酮體,宛如在海中的小船,只得憑藉惦着的腳尖和小中的保持平衡。信澄在信奈小,將水拍打的四濺開來,啪啪的拍擊聲,綿連不斷的發出。

或許是來自於身體最深處的本能,信奈的身體竟開始扭動,自發的配合着信澄

“唔…在姐姐的小裏中出了…”隨着一股酥麻的覺從脊椎蔓延至全身,信澄在信奈的小裏,出了大股大股的。信奈在信澄前,已經是高了兩次,隨着信澄的微微疲倦,信奈得到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信澄將信奈除捆着手腕的布繩外的全部東西都給去掉,不過為了防止信奈跑掉,信澄將一個鏈接着屋頂的項圈,套在了信奈的脖子上。信奈脖子上的項圈的鐵鏈很長,可以讓信奈在這個房間內自由的活動。

得益於項圈的長度,信澄將信奈放到了地上,大大的分開了信奈的‮腿雙‬,讓信奈的小腿,夾着自己的微微在口試探,接着就是用力的一紮,頓時就破開毫無防禦力的口,直到花心。

信乃的身體在下意識的控制下,將渾身的肌在一瞬間裏收緊起來,小裏的,自然就夾得十分的有力。

入信乃小的信澄,只覺自己的入了一個桃源仙境那般,緊緻有力的‮女處‬小,化身為鉗子那樣的存在,牢牢的銬住自己的,從小的深處,產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力,想要把信澄的到最深處的子宮。

“唔…嗚…”信乃的呻斷斷續續,或大或小的,眼睛中的勁神,已經被消磨的差不多了,信澄在小裏的機械運動所產生的快,已經如同是那壓境的大軍那樣,將信乃的最後一絲的理智,圍困在最後的城寨。

“姐姐的小,簡直就跟章魚那樣,裏面的纏着我的,就不肯放手了,唔哦,姐姐的小變得更緊了,姐姐是不是很啊,被自己的弟弟,被弟弟用語言侮辱。”

“唔…嗚…”

“姐姐你是不是經常在房間裏幻想有一天,自己被敵人抓到,被關到地牢裏,沒沒夜的侮辱,小永遠的被着,就連菊…”信澄將一隻手指微微的到信乃的菊裏,在菊裏輕微的用力在壁上扣挖。

“也會被開苞,然後將數不清的中出到那裏面去。”

“嗚…嗚!”似乎是對信澄話語所刺,信乃在很短的時間裏,就又到達了一個高

信澄也在信乃的小裏,出一發的。連着高了好幾次,信乃體內的‮物藥‬也慢慢的失去了作用,信乃也從那個狀態中恢復了過來,剛剛自己被弟弟玷污凌辱的一幅幅,像是電影那樣的在信乃的腦海裏不斷的回放着。

信澄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地上的哪一塊白的媚,這具充滿年輕少女魅力的酮體,是自己的姐姐,奴隸,這個曾經高高在上的女人,從現在開始,就只是他下的一個奴隸而已了。

信澄還不急於控制信乃的心靈,他要享受信乃在絕望與淪陷。體力一點一點的回到身體之中,信乃悄悄的在身邊摸索着什麼,因為信澄現在還沉醉在美夢中,並沒有注意到信乃的動作。

摸到一個堅硬又冰冷冷的子,那是原本用來固定着信乃‮腿雙‬的,現在成為了信乃唯一可以使用的武器。

信乃猛的握住子,用盡自己的全力,向着信澄揮去,用盡了信乃力量的子,帶着呼呼的破空聲,擊打在了信澄的上。

隨着一聲沉悶的金屬與肌的撞擊聲,信澄一個踉蹌,捂着被打中的那個部位,疼痛的彎下了

“唔…啊!”信乃手撐着地面,想要向門口爬去。

雖然很慢,可是信乃還是堅定的向着門口爬去。

“呵唔,沒想到姐姐你居然還有力氣。”信澄的聲音從信乃的背後傳來。

還沒等信乃做出反應,信澄的腳,重重的跺在信乃的上,隨着信乃發出痛苦的呻,那鼓起的最後一絲力氣,被這一擊,驅的乾乾淨淨。

“這個不行哦,姐姐,現在姐姐已經是我的東西了。”信澄笑着的重新將信乃的手腕纏起來。

託着信乃的,將她的股翹了起來,微微的將信乃的瓣掰開,起的堅硬,對着那如同是初開花朵那樣的菊,發起了一個致命的衝鋒。

伴隨着信乃發出了一聲悽慘的悲鳴,信澄的突破了括約肌,直到了信乃菊的深處。巨大的疼痛從菊處蔓延開來,如同是電那樣的在信乃的身體中竄。

然後在信乃的大腦中匯眾,宛如是那滔滔不絕的倒灌海水,兇猛的衝擊着信乃的大腦。

“姐姐的菊,也好舒服哦,幹起來也小還要緊的菊,沒有那麼多的濕潤,這種乾燥的覺,的別有一番風味呢。”

“嗚…嗚!”信乃的悲鳴並沒有可以起信澄心中哪怕一丁點的憐憫,反而只是在無限的起信澄施的快,隨着菊的疼痛一點一點的增加,信乃眼前的黑也慢慢的加重了起來。

然後信乃在信澄的下,昏了過去。信澄撫摸着信乃蒼白的臉頰“姐姐,你以後的子還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