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現在的新生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這天晚上熄燈後去廁所,遇見了一個女生,我大吃一驚。她鎮定自若地説:“別緊張,我也上廁所。”我們樓層住了一半老生,一半新生。看來這些新生比我們老辣牛x,已經把女朋友帶進樓了。
回宿舍我跟他們講,大家都説肯定是308的人,那小子長得不錯,裏氣的,據説會點音樂,還經常在博客上寫點狗文章。蔡勇俊叫我過去,他正在讀一篇新記,打算努力學習研究怎麼泡小姑娘:“這是我今天洗臉照鏡子後,條件反的惟一結果。這世界真tm變態,連我這樣的鳥人都帥呆了,沒天理啊!晚上打算搞倆花姑娘玩玩,就當修補一下自己早已滅絕的人。”再往下翻翻“我是個男人,還沒結過婚,從沒想到女人會把結婚看的這麼重,也許是生物天使然,我喜歡同無主的名花偷香竊玉,也喜歡同有主的名花眉來眼去,我結婚要求當然要高些:娶一個長相抱歉的女人會讓我雄素水平下降,娶一個有無腦的女人會讓我大小頭功能失衡,娶一個女強人會讓我想當女人,娶一個足不出户的大家閨秀會讓我有潔癖得厭食症。”就這文字這做派把小姑娘們搞得五三道的,一堆一堆前赴後繼,不乏自動獻身者。
“不奇怪,女生普遍喜歡子嘛!”周大可現在猛讀軍事書籍,正在專修《論持久戰》,準備把它用在下屆學妹身上。
“都什麼年代了。據説xx大學的下水道堵了,清潔工人一掏,靠,全是避孕套。那不都是在宿舍搞的!還有xx大學男女同學在實驗室衝動了,結果被人偷*拍,視頻發到網上,影響還很大哩,女的都自殺了。”蔡勇俊每天上電腦張網捕女生,果然消息靈通。我們正在胡侃,走廊裏一陣喧譁。大家出門一看,登時瞠目結舌。
一羣新生光着白花花的股,在走廊裏跑。各個宿舍都探出頭來,有人大呼小叫,還有人拍照,閃光燈一閃一閃的。
“怎麼沒人管哪?”
“樓長家裏有事,一樓大爺早睡得呼呼的了,打雷都不醒!”一個人跑到隔壁停下了,白的軀體看着有些刺眼“林林,林林!”林林不在,和金壘出去買啤酒了。喊了幾聲,回答從樓梯口傳過來。林林和金壘抱着兩包啤酒出現了。我跑過去接“怎麼進來的?”
“從一樓跳進來的,被剝削了一瓶。”看着光身子的人,林林丟給他件衣服“你丫幹嗎?”對方嘻嘻笑着“打牌,輸了奔,贏的煙。打一整天,煙都輸光了,給我拿一包。”林林對我示意一下“陳旭,我老鄉。”又挪向我“冷雪松,哥們!”原來這就是蔡勇俊每天學習的對象。我心想,咦,那個女生呢?都奔把她放哪兒了?當然不好意思問。陳旭拿了煙,又抓了一瓶啤酒“哥,還有人等我,改天聊。”丟下衣服,又奔而去。
儘管只有花生和拍黃瓜等為數不多的下酒菜,我們還是把兩包啤酒都喝了。金壘跑到一樓,一定要在大鏡子前面撒。
“從小到大,我都不知道自己個兒撒啥樣,一定得看…看,”然後噓噓。我過去拉他,自己吐得翻腸倒肚。
第二天大爺苦着臉掃地,打水,拖地,怕舍管批評他。吃中飯回來,正好趕上陳旭宿舍一羣人出去“上哪兒?”
“去賓館,比賽睡覺,誰躺不下去先起來就算輸,輸的人打半個月飯。”
“你打算睡多久?”
“三天三夜!”一行人走遠了,我們慨,現在的小新生還真牛x,比我們強。
不久聽説陳旭去迪廳當dj了,很長時間都沒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