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走私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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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走私之王假如單從見到的布里安的樣子來看,任何人也不會相信這個風度翩翩、温文爾雅的英俊少年會是血戰拉森、力保要不失、戰退龐大的蘇拉艦隊的英雄。難以相信三萬名陸戰隊員悉數陣亡,而布里安除了頭上那因為撞上玻璃門而撞破的傷口外,竟然會毫髮無損?
阿方索·文佐不得不佩服這個年輕公爵的勇氣和智慧,但他還是用一種好像是不太服氣的口氣説道:“哎呀,布里安!我真羨慕你的運氣呀!竟然能活着回來,而且連傷都沒有受?”布里安此時的心裏也説不出是高興,還是壓抑。他囁嚅着説:“這、這都多虧了布爾梅耶提督及時趕到…”
“那是!要沒有伊亞,布里安你現在只怕已經進入我們雷龍的英烈堂,和我
爾吉奧堂兄在一起了!哈哈哈!”阿方索覺得自己竟然有了幽默
,他拍着布里安的肩膀放聲大笑。
“好了!
阿方索,別再説了!
“在這種時候還要故意地與布里安作對,讓年輕的公爵到彼此之間的隔閡,連傑夫也覺得過分了。
“布里安,你先回家去吧!去看看你的母親,葆拉公主殿下這些子一直很擔心呢!”弗雷德微笑着,親自過來將布里安送出門口。
望着布里安·阿杜米雷單薄而略顯寂寞的背影,傑夫轉過身,嚴肅地對阿方索説:“阿方索,以後不許你再故意的與布里安作對!你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保留,但不能在公開場合這麼做!”
“怎麼了?傑夫,我跟那金髮小子開兩句玩笑也不行嗎?”阿方索還有些不服氣地小聲嘟囔着。
“阿方索,現在我們的敵人是執政府和蘇拉,同盟內部必須竭誠團結,不能起內訌!況且…”弗雷德説到這兒,用一種讚許的口氣道:“布里安真是一個不錯的傢伙,真沒想到皇族中有這麼出的年輕人!”
“是啊!布里安的勇敢和堅毅,和他軟弱早逝的父親可真不一樣!”傑夫的無心的誇獎讓阿歷克斯覺得似乎怪怪的,他正想着,忽然阿方索哈哈笑了起來。
“哈哈哈!傑夫,你的意思是説:布里安不是阿杜米雷公爵的親兒子,他是葆拉公主的私生子?哈哈!我説的呢!雞窩裏怎麼會飛出鳳凰來?哈哈…”阿方索滿臉放光,幾乎手舞足蹈起來。阿歷克斯知道阿方索故意往歪了想,也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不許胡説!阿方索,我沒這個意思!”傑夫怒目圓睜,大聲喝止住正隨着自己的幻想胡言亂語着的阿方索。
深夜的馬瑟梅爾同盟基地裏,緊張了一天的士兵和軍官好像都已經進入了夢鄉,除了警戒塔和值夜的軍官所在的大廳,還有燈光的建築物已經幾乎沒有了,就連晚上一向熱鬧的酒吧也已經打了烊。
路易·範·古爾德此刻卻沒有休息,他剛剛接到了一份情報,就急急忙忙來找弗雷德。本來他是準備明天一早再去的,可從窗户裏他看到離自己住處很近的那棟小樓裏,二層的窗户裏還有燈光。既然弗雷德還沒有休息,那麼現在就過去也無妨,路易換上外衣就走了出去。
守衞在樓前的士兵見是路易,恭敬地為他開了門。路易直接上了二樓,推開了弗雷德書房的門。書房裏的情景令路易嚇了一跳!
弗雷德此刻正抱着頭,身體蜷縮着趴在寫字枱上,瘦削而寬闊的肩膀輕輕發抖,嘴裏發出痛苦的息。書房連着陽台的門大開着,兩側書架上那些弗雷德平時十分珍惜的書,現在好多都已經被扒拉下來,丟滿了一地;一把椅子也被推倒了,寫字枱上那台電腦的鍵盤正垂在桌子一側晃悠着。整個房間就好像剛剛經過了一場
烈的搏鬥一樣!
路易震驚地呆站在門口幾秒鐘,然後立刻關上門,趕緊走到弗雷德面前。
聽見腳步聲,趴在寫字枱上的弗雷德也抬起頭,坐直了身體。此刻弗雷德的臉已經不是平常的那種蒼白,而已經成了那種毫無一絲血
的慘白,就連嘴
也看不見一點紅潤的顏
,同樣可怕地慘白着,漂亮的金髮已經被痛苦的雙手揪扯得凌亂不堪,臉上只有那雙眼睛還是明亮而堅毅地閃動着。
路易鎮靜地扶着虛弱的弗雷德,關心地問:“弗雷德,又發病了?你為什麼總是強撐着?那種藥少吃一點有什麼不行呢?”弗雷德慘白的臉上掙扎着擠出一點笑意,儘量用一種好像輕鬆地口氣説道:“路易,你不用為我心!我現在已經好多了!請你替我倒一杯酒好嗎?”他修長而蒼白的手指抖動着,制着門口酒櫃裏那陳年的吉姆特酒。
路易很快地倒了大半杯烈酒回來。弗雷德用還在哆嗦着的手接過酒杯,猛地喝了一大口,接着使勁咳嗽了幾聲,然後全身放鬆地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路易看着弗雷德的呼逐漸變得平靜而均勻下來,身體也不再那麼可怕地哆嗦,知道他總算將病痛扛了過去。
過了半天,弗雷德猛地站了起來,用手很快地整理了一下頭髮,轉過身來。
他臉上雖然還慘白着,但已經恢復往常那種自信而輕鬆的表情。
“路易,你看我這不是好了嗎?不一定非要吃那種藥嗎?”路易苦笑着搖搖頭,他心裏很清楚弗雷德如果不吃藥,得經受多麼可怕的煎熬。弗雷德身患一種怪病雖然對外人是一個秘密,但對於路易、傑夫等少數幾個雷龍的高級首腦來説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弗雷德從出生時起就註定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從小就具有一種神秘的特異能力,而也同樣是從小起,弗雷德就被發現患有一種奇怪的病。這種病不固定時間地發作,發作時幾乎全身的神經都開始不規律地麻木和疼痛,持續的時間也長短不定,使弗雷德從小就經受了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奧斯赫洛姆家族請過不少醫生來為弗雷德治病,但面對這種可能一個月發作一次、或者整整一年都不發作;而病人平常又與健康人毫無二樣的怪病,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
後來弗雷德的老師,也就是已經死了的鮑·拉索夫斯基為他專門用來自一個遙遠星球的草藥製作了一種麻醉藥,它雖然不能治癒弗雷德的怪病,但可以在他發病時減輕他那種能令人發瘋的疼痛。但弗雷德使用了幾次之後,卻堅持認為這種藥會損害他的大腦,而固執地很少使用它,只是靠自己的意志來硬撐着與怪病抗爭。
路易和鮑·拉索夫斯基曾專門對那種藥進行過分析,認為其中絕對沒有能傷害人腦的物質,可弗雷德的堅持也使他們沒有強迫他,只是給弗雷德提供了很少一部分這種麻醉藥以供他萬一堅持不住時使用。從今天的情況來看,突然發病的弗雷德寧可疼痛得滿房間亂摔東西,也沒有用那他隨時隨身攜帶的麻醉藥。
看着路易臉上又是同情又是生氣的表情,弗雷德輕鬆地説道:“路易,上帝對人都是公平的:他賜予我超人的能力,也捎帶着給了我永遠無法消除的病痛!
你應該羨慕我,這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享受的待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