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罡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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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中間那人身穿一身極其威武的紫銅鋼盔戰盔甲。這人身材高大。身形魁梧。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威猛的氣勢。
此人一張剛猛國字臉。一見便覺孔武有力。只是他右臉的一側。卻幾乎被無數道刀疤痕跡佈滿了整個半張臉。因此顯得他更加恐怖兇悍。
此時這人聽到血七驚呼出他的名字。他這才緩緩側過身來。眼中一縷威芒掃過來。僵硬的嘴角微抬。蹦出如同是岩石一般的聲音:“血七。嘿嘿。很好。看來你也升到了戰尊。這麼説我的手中。又即將可以處決掉一名虎卉軍的戰尊了。”血七眼中出憤怒的目光。大聲説道:“罡闖。你這個混蛋。你這個虎卉軍的恥辱。叛徒。你本應該已經死了的。你怎麼還有臉活着。”罡闖的嘴角出一絲惡毒的笑。狠狠説道:“我也以為我應該是死了。只可惜就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即使我都已經被你們送進了地獄。可是我終於還是從地獄之中。又走了回來。”血七咬牙恨道:“你這個殘忍的惡之徒。你竟然還有臉活在這世上。”罡闖雙眼之中噴發出惡毒的目光。歇斯底地吼道:“我殘忍。我惡。難道你們虎卉軍就不殘忍了麼。五年前虎卉軍鋒殺戰將血滴晨。親自千里追殺於我。嘿嘿。他可真狠啊。不論我逃到哪裏。他都不肯放過我。”
“即使我都已經放下了驕傲的自尊。跪在他的面前求肯他饒我一命。可他卻依然是冷麪無情。終於是將我誅殺於死亡之谷。”
“嘿嘿。血衞虎卉軍。你們還真是狠啊。你們一點都不念往情分。不記我往的功績。就算我再怎麼求饒。血滴晨卻仍然將我這個曾經的虎卉軍成員。冷酷地誅殺。難道這就不算是殘忍麼。”血七厲聲怒道:“罡闖你放。血滴晨誅殺你。那是因為你罪該萬死。”
“堂堂虎卉軍狂傲戰尊罡闖。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做出那樣人神共憤之事。你本就該死。你還有臉跪地求饒。血滴晨無情殺你。那是因為你罪有應得。”
“如果不殺你的話。那麼如何對得起埃裏克斯和光秋言兩位戰尊的地下英靈。光秋言一家老小數十口的血海深仇。如何來昭雪。沒想到罡闖你到此刻。竟然還有臉活着。”原來使得血七如此憎恨怒罵的這位罡闖。曾經也是虎卉軍的一名成員。並且曾被譽為虎卉軍的狂傲戰尊。
罡闖在虎卉軍戰尊之列中。也算頗有威名。並且實力很強。因此他與當時和他同名氣的埃裏克斯和光秋言。同被列為虎卉軍準晉升虎卉戰尊的三名候補成員。
在血衞虎卉軍之中。有兩個名號最令人狂熱。無不以得到這個名號為榮。那就是血衞家族的“血衞”稱號。以及血衞家族之外的“虎卉”稱號。
血七就曾是血衞虎卉軍戰士領域中。獲得“血衞戰士”之名的人。
而除了血衞家族之外。虎卉軍中其他人就都希望得到虎卉稱號。如果一旦能夠獲得這個尊榮。那麼他在虎卉軍中的地位就將豁然得到攀升。並且將會得到最高級別的待遇和培養。甚至在整個達爾斯王殿。都會受到無比的尊重和任命。
就像是血七。都已經成為了達爾斯王殿大王子。蒙哥殿下的貼身近衞統領了。由此可見這個尊號。對於血衞虎卉軍的所有人來説。是多麼的重要了。
因此當時罡闖。埃裏克斯和光秋言三人。就被看作是那一時期最有希望晉升為虎卉戰尊的三名候選人。無論三人中誰最終獲得虎卉戰尊這一尊榮稱號的話。那麼他的人生。就將會因此而徹底改變。
其實罡闖這個人本來並沒有什麼惡行。如果他有不良案底的話。也不可能會被招入到虎卉軍之中。相反他能走到當時那一步。也是通過一步步累積了無數的戰功。並且在實力上也確實達到了那一個層次。
只不過罡闖人雖然狂傲。但是心卻過於執着於功名。因此由於他對於這個名號的過於追求。終於使得自己鬼心竅。最終鑄下難以挽回的大錯。
其實若是公平正大的去爭取。憑藉罡闖的實力。也未必便無法戰勝另外兩人。但是他終於還是邁出了惡的一步。在一次三人被同時授命出外作戰任務時。罡闖陰謀設下暗計。暗中將埃裏克斯和光秋言出賣給了妖界。使得兩人中計被伏。終於被妖界之人給圍攻折磨而死。
埃裏克斯慘遭萬蟻食而亡。光秋言更是五體都被撕裂。血模糊慘不忍睹。
罡闖做下這件事之後。回來卻誣陷謊報光秋言出賣了這次行動。而謊稱自己是殺出一條血路。最終得以逃離。
他卻沒有想到。光秋言在臨死之際。吐血使用血音傳書。終於將秘密傳回了自己的家中。
而罡闖在得知這件事以後。驚恐無比。最後他竟心一黑。一夜之間將光府一家老小數十口。全都殘忍屠戮。徹底將光秋言一家完全滅族。最終東窗事發。罡闖不得不逃出虎卉軍。而亡命天涯。
血衞虎卉軍在查明此事以後。大為震怒。於是派遣鋒殺戰將血滴晨。親自來追殺罡闖。
罡闖逃無可逃。避無可避。最終在死亡之谷被血滴晨追上。罡闖本是個狂傲鐵骨之人。因為他的格和平時的狂傲行事。因此才得到狂傲戰尊的稱號。但是他做下這事之後。畢竟心中愧疚。再加上怕死。因此便徹底失去尊嚴。而跪地求饒。但是血滴晨終於還是沒肯放過他。而將他誅殺於死亡之谷。
這件事本來已經隨着罡闖的死亡而消寂了。但是此刻在這紫潭大殿之中。血七卻驚詫的發現早已經應該死去的罡闖。竟然死而復生。並且守在其中一座寒潭之中。這令他吃驚不已。同時也大聲斥責。當面揭出罡闖曾經的醜行。
此時罡闖面兇惡之。狠聲説道:“血七。你竟然膽敢揭我的傷疤。那麼就算你再如何求我。也休想我會饒過你。”
“哼哼。我一定會讓你也好好嚐嚐死亡的恐怖的。我會讓你和守在七星火據點的那幾個虎卉軍戰尊一樣。最後全都慘受痛苦而亡。”血七咬碎鋼牙。恨道:“罡闖。沒想到你果然也是殺害星火據點守衞戰尊的兇手之一。你這個混蛋。你不但害死了埃裏克斯和光秋言一家。現在你的身上又背上了幾條血命。你真是罪不容誅。”罡闖狂笑説道:“我當時那麼求肯血滴晨饒我一命。他卻死活不肯。我的人生全都被虎卉軍給毀了。虎卉軍更是一定要致我於死命。我早已經恨死虎卉軍了。虎卉軍中所有的人。全都是我的仇人。而我這一次從地獄中回來。就是要報復。我就是要殺光血衞虎卉軍所有的人。”血七冷笑道:“就憑你。也想滅了血衞虎卉軍。哈哈。真是笑話。你還是先過了我虎卉軍血七這一關再説吧。”方可在一旁冷眼觀察。他從血七和罡闖的對話之中。已經瞭解了這一切。但是有一件事卻令他有些困惑。按理説那個誅殺罡闖的血滴晨。是絕不可能失手的。而且似乎這個罡闖在當時也確實已經被誅殺了。那麼他説他是從地獄中回來的。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當方可聽罡闖聲稱自己是從地獄中回來的。他心中便不由一動。這使他立刻就聯想起殺九幽來。似乎那個殺九幽。也是從地獄中走回來的人。
而殺九幽此時。又在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