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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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難得!”看完辛蘤沂所提的設定稿,卓月榛簡短的發表她對擔任代言人的想。
“竟然有如此適合我的造型。”
“這沒什麼,反正你本身就是個冷血大惡魔,怎麼裝扮都很像。”喝著花茶,笑盈盈的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酬勞多少?”嗯哼!要是沒六位數,對方就給她走着瞧。
除了費時間,搞不好還會害她出門作畫都要變裝戴墨鏡。
“沒談。”不疾不徐的倒茶,辛蘤沂以她一貫的口吻回答。
“沒談?!”你的腦筋該不會秀逗了吧?
“別急,坐下來喝杯花茶消消火,生氣會使皮膚生皺紋、血壓升高、內分泌失調,小心英年早逝提早向上帝報到。”
“蘤沂你説錯了!月榛會下地獄與撒旦結拜。”一旁的覃曖彤不忘糾正她的口誤。
“對喲!差點忘了她是從地獄來的冷血惡魔哩。”物以類聚,地獄才是她的老窩,搞不好撒旦是她的結拜義兄呢。
“你們兩個夠嘍。”冷冷一瞪,三人很有默契的笑成一團。
店門外,靜靜的佇立一張“休息中”的牌子。
“城市曲”依然是窗明几淨的準時開張,只不過從十點以後便成為三名女子的談心場所。
一方的青竹綠柳替灰濛濛的台北帶來生意盎然,偶爾幾隻飛鳥停在竹梢上,以清脆的嗓音歌詠明媚光。
而這片綠蔭的主人,此刻正坐於窗邊,啜飲著甘甜的花茶,與摯友共譜閒情。
“你爸同意你這樣…拋頭面?”心細的覃曖彤想到一個還算嚴重的問題。
“他不同意也沒辦法,我先斬後奏不行啊!”
“我保證廣告一播出來,你肯定會被家裏的電話炮轟到發瘋。”常跑法國的卓月榛,太瞭解拉瑟西斯家兩位男的佔有慾有多嚴重,他們的行為有時囂張到令人髮指。
“管他的,既成事實,他們也不能怎樣。”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吃著由法國空運來台,高品質紅酒做成的黑森林,配上同樣由法國坐飛機來的昂貴花茶,三名女子愜意得像是中古時期歐洲的名門貴婦。
天嘛!詩情畫意無罪,悠閒放鬆有理。
雖然這些高檔貨都是“順道”帶回來的,但看在它們的標價高達上百歐元的份上,大家就努力讓它們化作身體的一部分,避免造成費。
“關於酬勞,你打算怎麼處理?”三個人裏,最不缺錢的就數辛蘤沂;但最不在乎錢的,也是她。
在其他人眼裏,辛蘤沂是個務實主義者,老覺得沒錢萬萬不能。而她只將錢灑在自己認為有價值的地方,當然,她的價值觀也正巧和常人不大一樣。
她是個神生活高度享受者,寧可花大錢栽一院的綠竹楊柳,供給昂貴的珍品咖啡,也不願省小錢在院裏放幾張桌椅當作天咖啡座,作為另一種風情的收入來源,説是這樣會破壞畫面、降低格調。
天知道那塊綠意盎然地價將近五百萬,拿來當花園實在是太費了。
“待會兒正主兒會來,你想要開多高的價碼自己和他説。”慵懶又不失親切的面容與態度,充分表現出她是個受法式文化影響頗深的東方人。
唯一的例外就是,她一點都不漫,也不愛漫。她一心追求屬於東方的靈美、詩意美,她屬於理,也有著。
相較於秉持中庸之道的她,覃曖彤成分居多,卓月榛則讓理佔據她的全部。無怪乎一人當了作家,另一人成為出名的冷血醫生。
“親愛的辛蘤沂,我嗅得出陰謀的氣味。”不嗜喝花茶的卓月榛,端著沁透涼意的冰拿鐵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