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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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葉如蔚在睡夢中，隱約覺有人正在碰觸她的臉，她掀開睏倦的眼皮，看見穆徵坐在牀邊，大掌正温柔地在她的頰畔來回摩挲。

“怎麼了？”她看得出他的臉不太對。

“噓！別問。”他低頭吻住她的，大手開始急切地探索她寬鬆睡衣下的曲線。

“不行，祈安他…”她怕孩子半夜醒來，撞見他們的親密行為。

“我剛去看過他，他睡得很好。”他吻她的，今晚受的創傷太大了，他必須藉由温暖的體，治療他心底的傷痕。

他迅速撥她柔軟的徑，直到她泌出足以接納他的愛，便迫不及待分開她的‮腿雙‬，猛然衝入她仍嫌太緊的甬道。

“啊！”她屏住呼，拼命深呼來緩和體內的不適。

“會痛？”他停下衝刺的節奏，低頭審視她緊蹙的眉頭。

她柔柔一笑，緩慢搖頭，鼓勵地將‮腿雙‬盤繞在他後，讓他更深入自己體內。

穆徵一聲，開始前後擺動部，在她緊得不可思議的狹小幽徑內奮力推進。

他用力撐開柔軟的肌內壁，微微後撤，然後再度往前推進。

快一波波襲來，他加快節奏，理智也逐漸失去控制，他開始狂肆地擺動，兇猛地進出，將所有的悲痛全部發在她體內。

“穆徵…噢…”她努力調整自己的身體狀況，讓自己能夠包容全部的他，不管他心裏有什麼説不出的苦，她都願意全盤接收。

“我愛你，穆徵，我愛你！”她在情的顛峯時失聲吶喊。

“我也是！我也是！”他狂吼着將滾燙的熱泉灑入她體內。

童年時的痛苦，被杜氏父女欺騙的恥辱，似乎全在這一瞬間淡去了…

穆徵知道，杜氏父女絕不可能輕易放過他，他們遲早會找，上門來。

但他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打開大門，就看到杜璇娉婷嫋娜的身影站在外頭。

“你來做什麼？”穆徵反應相當冷淡，他無法原諒杜璇多年來的虛偽與欺騙。

“孤狼大哥，既然昨晚回去過了，為什麼不來看看我，而要急着走呢？要不是今天早上從監視錄影帶裏看到你，我還不知道你回去過了。跟我回去好不好，孤狼大哥？不然爸爸一定會處罰我的！”杜璇裝出泫然泣的神情，但穆徵已不再到憐惜，她的虛偽，令他覺得噁心。

“你不必再裝出這副無辜的嘴臉，你的真面目，我已經看得很清楚了！”穆徵冷冷地説。

“你説當年的我像條狗一樣令你噁心，你或許不知道，真正讓人噁心的是你！你用純真善良的假面具，掩飾你放蕩惡的本質，你才真的令人作嘔，以前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也就算了，如今既然知道了，絕不可能再回去為虎作倀，更不可能滿足你穢的慾望！基本上…”他揚起嘴角，嘲地説:“我認為你和毒蠍比較相配，你們兩個令人作嘔的程度不分軒輊，都是讓人討厭的鼠輩，你們如果能結為夫，一定很合適。”

“你…”杜璇氣炸了，從來沒人敢説她是鼠輩！

“爸爸！”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子撲過來，撒嬌地抱住他的大腿。

祈安睡醒了，第一件事就是跑出來找爸爸。

“祈安，不可以吵爸爸！他和這位阿姨有事要談。”葉如蔚抱起扯着穆征衣角撒嬌的兒子，恐懼地看着杜璇。

“穆徵…”

“別怕，我會處理！”穆徵拍拍她的手，低聲哄道。

杜璇見他們一家三口緊密相依，心裏相當不是滋味。

“哼！原來你們已經一家團聚了，如果早知道你這女人會破壞大事，我五年前就該殺了你！”她終於不再掩飾，完全出狠毒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