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三: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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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曆,十一年九月初七,長沙幫,全滅!
***湖南,自古以來便是動盪之地。
別的不説,單單隻從它所擁有的眾多武林門派,就可一見端倪。北部的岳陽,庭湖畔,是黑道六大派之一的怒蛟幫的總部;中部的長沙城畔,擁有數百年曆史的嶽麓書院,正是白道儒派的第二大基地所在;而更偏南的衡陽,則是道家之一的衡山派。
原則上來説,黑白兩道本是水火不容。但由於勢力相當,所以在這湖南中的兩白一黑三派便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利用底下所屬的小門小派,做着試探的鋒和緩衝。
然而,這個平衡,卻在我的一念之間,於一夜之間,被徹底地打破了。
烏雲,已經徹底的遮住了太陽,讓這世界變得一片漆黑;風暴,也已經藴釀着舞動她的風姿,吹走她所看不順眼的東西;雷電,也在遠處展着他的形蹤,擊向敢於不服從他的傢伙;而這一切的一切,中心的中心,正是…我!
“轟!”
“哇咧,不要吧!”沒好氣的大罵着,我像是在後面被七把劍追着、八把刀砍着似的飛掠向前“不過就是嬴了錢沒去還願,不至於搞這麼大的排場吧。”身形下沉,我順勢左足點在水面上的一片浮木上,再度借力前行,嘴裏還不忘抱怨:“靠!早不下晚不下的,偏偏要在老子劃到湖中間的時候下,成心想淋老子一個落湯雞啊。”只是,我好象忘了一點:報應這東西,來的往往是很快的。更何況,這報應是老天爺給的啊…“哇…怎麼沒有可以讓我借力的東西了…”所謂凌虛飛渡,總也要有個限度。就連當年達摩這種神話人物,渡江時至少也還需要一蘆葦。
那就更不要提我這等人物了。得了,這會兒也不用擔心落湯雞的問題了,我苦笑着安着自己,順便再深深的長一口氣。
“噗…咚…”
“救…命…啊…”呃…誰説絕頂高手是萬能的來着…
***緩緩的將真氣遊走全身,探測着自己身體的情況。在得到了一切完好的回覆後,我終於漸漸地睜開雙眼,讓自己從昏睡中醒來。
所謂高手,便是在一切不可能的情況下找出解決辦法。雖然我並不會游泳,但我卻會龜息大法…一種自動截斷外界影響,藉由自身胎息維持生命的秘法。
這樣,我就算在水中漂浮個幾天都沒有問題。只不過,這個方法,卻經常會帶來一點小小的麻煩罷了。
“哇!”剛想到這裏,小小的麻煩果然按預期料想的準時來到。一個女聲的尖叫在我無辜的耳朵旁猛然響起“鬼啊!”看吧,我沒説錯吧?
“秋菊姐,”藉由適才的閒聊,我已經知道了她的名字,也知道了她是岳陽知縣左川家左二小姐的貼身婢女。
剛才他們全家搭船外出賞景,在遇到大雨的同時,也順便把我從庭湖裏撈了出來“我原來的衣物呢?”吃吃的笑着,秋菊伸手撫上我的大腿“濕漉漉的衣服穿着多難受啊,自然是我…幫你換掉啦。”很明顯的,在看過我近乎完美的身材之後,這個女的是動了心了。雖然我問她這個問題的本意是想找回我的佩劍,但現在既然有人送上門來了,不吃白不吃。
“啊…那我豈不是被你看光了…”
“是啊,你想怎樣呢?”
“當然是要看回來啦。”説實話,這秋菊在我曾遇到過的女子中,也不過是面貌普通之。
但是,既然是逢場作戲而已,只要身材豐滿、牀上功夫不錯,也就無所謂相貌問題了。
“好啊…”説着如同吃白菜似的輕鬆的言語,秋菊開始輕解羅裳,展出她豐滿的體。
見到我卻還安坐在牀上,沒有着任何的動作,不訝然道:“你不衣的嗎?”笑了笑,我將心神從門外收回。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略帶着點暴地玩着秋菊的體,大笑着道“我當然是在等你幫我衣啊。”低下頭,我在親吻中夾雜着輕輕的咬噬,在秋菊雪白的脖頸上留下着記號;雙手也在她豐滿隆起的椒重輕捏。
因為我知道,對待這種早有經驗,虎狼之年的女人,這種手段,正是最有效的。
被我的動作徹底起了情慾,秋菊開始熱烈的反應着。一對玉手,探入了我的衣下,尋找着片刻後將充滿她的神兵。
在她温暖而富有技巧的手中,我的開始漸漸地變熱、變大,刺着她的慾望。
而再加上我另外的奇異的技巧,就像是有魔力般,縱使她已是經驗豐富,仍不住給慾望使她的俏面飄出兩朵紅雲,嬌連連:“啊…來吧…不要再耍我了…”沒有理會秋菊的言語,我的雙手繼續在她的體上肆着,而此刻我的嘴卻也加入了戰場,輕輕地咬着她的耳垂,低聲的道:“再等等啊,幫我徹底活動開好嗎?”嚇了一大跳,秋菊低首望着她手中之物。雖然説從老爺到下面的僕人,她也算是經歷豐富的了,但卻從沒有見過如此神物。
至少就在此時,已經是相當驚人的存在了。這種覺,不讓她又喜又怕起來,而也更加的愛不釋手的起這前所未見的神物。
雖然此刻還沒有真正的受到這神兵的犀利,但此刻的仔細把玩,卻可以清清楚楚的受着在她玉指之間脈動。
而在秋菊的腦海中,更是產生了種種的幻想,那種自我的催眠,不讓她的身體徹底的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