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抓住青皮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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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接觸你的目的搞明白了,然後在跟你商量咱們的下一步對策啊!我這不是為了你是為了什麼!”張衞説道。段鈺琪一聽這個,還確實有點小動。
“那也不至於吃一整夜吧。”
“你是不知道林喜這個人啊,吃飯就得喝酒,叫來一幫人,輪着管我,最後灌得我東南西北都不知道。一覺醒來,我就躺在公安局招待所的客房裏面,緊趕慢趕的來上班了,現在我頭還疼着。”
“你旁邊沒睡個女人?”段鈺琪説道。
“什麼話!我是那種人嗎!再説了,我昨天被灌得北都找不着了,你就算給我來一堆女人我也沒那本事消受了啊!一晚上光吐就吐了兩三次!早上也沒吃飯就趕來上班,來了還被你一頓批評!”張衞抱怨道。段鈺琪噗嗤一聲笑了,嚴肅的樣子瞬間散開。守得雲開見月明,張衞也傻傻的一笑。段鈺琪打開屜,裏面有一套煎餅果子,還温熱着。
“我來的時候買了兩套煎餅果子,給你一個,先湊合吃了吧,咱們最近工作任務緊,餓着肚子可不行。”張衞結果這套還算熱乎的煎餅果子,笑着説了一句:“還是我老婆對我好!”
“誰你老婆,咱倆現在還處在分居的狀態呢啊,別洋洋得意,想要我跟你和好,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還有,以後在單位,叫我段局長,跟我説話的態度,也給我恭敬一點。
別吊兒郎當的,回頭帶你出去了,人家一看,我身邊這秘書跟個氓似的,多丟人!”
“好嘞,對了。
你説昨晚上想跟我説公安局翻修工程的事情,怎麼個意思啊?”
“你不是説王瑞彪那能來靠譜的旋工隊嗎,就讓他們來吧。肥水不外人田,我這也暗想作一把。再説了,這錢給誰賺不是賺啊,只要保質保量的完成,那就給他們來做!”
“不用公開招標嗎?”張衞多嘴問了一句。
“一共才二十多萬的小項目,就是一個大院綠化以及大樓刷漆,頂多好有點鋪地板磚的活兒,加起來。
連成本帶你們賺的,都到不了三十萬,本用不着公開招標,讓王瑞彪明後天的就過來吧,先讓他們的工程師給個藍圖,頂一個初步計劃,行的話,我簽字,然後給他們預付款,他們就能開工了。”段鈺琪説道。
張衞喜笑顏開,伸手在段鈺琪白淨的臉巴子上捏了一把,説道:“我老婆辦事就是利索!”就在這時候,張衞手機響了,一看電話號碼,竟然是羣安街派出所的所長劉鐵發打來的。張衞當着段鈺琪的面接聽了電話。
“市長秘書嗎?”劉鐵發問道。
“有什麼事情?”張衞壓低了聲音,好像是在告訴劉他發自己在開會。
“我這有個案子,不知道該怎麼處理,跟你簡笞的説一下吧,然後麻煩你在跟段局長説一説,讓段局長給個指示。”
“你自己給段局長打電話不就行了。”張衞問完這句話,突然覺得自己特沒水平,問的太多餘了。
“張秘書,咱們都是自己人,有些話我就不瞞你了,很多事情,是見不得光的。要是堂而皇之的拿出來説的話,事情就不好辦了。”
“好吧,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説吧。”張衞問道。劉鐵發説道:“羣安街這片不是要規劃嗎,有一部分棚户區已經在拆除過程中了,但是在拆遷的過程中,出了一些小狀況…”之前就説過,羣安街是廣陽縣的窮人居住區,大片的棚户房是這裏的主建築羣。最近,一個房地產開發商看上了這片地兒,通過審批,已經可以合法在此地開發房地產項目。
但是這裏居住的一個老太太一直不肯搬走,讓開發商很是頭疼。臨近主街道的幾間房子,都用紅的油漆寫上了碩大的拆字,不遠處,一片房屋已經被鏟成了一片廢墟,近處孤零零的幾間小四合院還聳立在寒風中,也逃不出被拆毀的命運。
一輛北京吉普停在街邊,車門打開,四個青皮從車上跳下來,帶頭的是個胖子,腦門上斜着一道疤,脖子上帶一條小拇指的金鍊子,此人道上名號,刀疤。刀疤帶着三個青皮小弟氣勢洶洶的走進窄衚衕。一扇木門前,四個人停住了。
刀疤瞟一眼生了鏽的門牌號,説道:“媽的,就是這,進去!”身後一個小弟上前把木門踹開,刀疤帶着人擠了進去。院裏之景十分蕭條,看得出,很久沒人打理過了,小院內的塵土和腐敗的葉子積了厚厚一層,上面零零散散的幾個腳印,顯得更加淒涼。
一個滿頭銀髮的老太太聽到踹門聲,緊張的從屋子裏蹣跚踱出來出來,她身上的棉襖打着大大小小的補丁。下身的棉褲,一些地方都出了泛黃的棉花。
面對這樣的老太太,刀疤這夥人一點都沒有手軟,一個青皮上去揪住老太太的衣服拽到刀疤身前,用力一推。
然後伸腿照着老太太的後上踹了一腳。老太太哪得住這般折騰,被這一腳直接踹趴在地上,疼的她無法再趴不起來,冰冷的地面,冰冷的人心,為了錢,有些人可以把人當成狗來對待。
刀疤蹲下,揪住老太太頭髮問道:“老太婆,什麼時候搬走,我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着!”
“等…等我兒子回來…我就搬…求你再寬限兩天,我兒子馬上就回來了…”老太太央求道。
“別他媽的在我這裝可憐,你上個星期就説你兒子快回來了,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你兒子還是沒回來,今天是最後期限,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兄弟們,給我砸!把他家的東西都跟我砸乾淨了,一樣都別留!”三個小弟一窩蜂的衝進屋子。
小屋子裏,幾乎沒有像樣的東西,木桌上的飯菜都已發叟,牀鋪上的薄被也都開了線,十幾平米的小屋裏,幾乎找不到一樣像樣的東西,沒有像樣的也要砸,把現有的全砸了,讓這死老太婆知道他們幾個幾個的厲害!
屋裏面,三個小弟發飆似的一頓猛砸。屋外,老太太抱着刀疤的大腿,哭着哀求:“求您了…別砸了…您這…這是在要我的命啊…”刀疤用力把老太太從腳邊蹬開,罵道:“你他媽的少跟我哭哭咧咧的。
我們的忍耐限度是有限的,今天我們就是來要你命的,你要是__=丕搬走,老子讓你死在最院子裏!”
“我…不能搬走,我要是走了…我兒子回家就找不到我了…求您…求您在寬限兩天…我兒子一回來,我們就走…”老太太苦苦哀求着。刀疤眼角跳了一下,冒出狠勁,説道:“好,看來今兒不跟你來點硬的,你是不知道我刀疤的厲害!”説着,刀疤揪着老太太的頭髮把老人家從地上生生拽起來,緊接着兇猛一腳,把老太太踹了一個跟頭。
老太太倒在地上,磕的滿臉是血,慘不忍睹,刀疤從地上撿起板磚,比劃着老太太的腦袋,説道:“我在問你最後一遍,走還是不走!不走,我一板磚下去就要你的命!”老太太最終還是無法和這幫痞子抵抗,只能哀哭的説道:“走…我這就走…”
“現在就給我滾出這個院子,滾的越遠越好,別回頭!”刀疤喊道。這幾個人連收拾東西的時間都不給老太太,他們就是要強行着她離開。門外不少鄰居偷偷看着,麻木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同情心。老太太想站起來。
但是他已經被打的全身虛,視線開始模糊。她匍匐着身子,聽着身後痞子們的嘲笑,艱難的一點一點的向門外趴,滾燙的淚珠掉在地上,她想她的兒子,她的兒子就要從邊疆軍區回來了…
刀疤他們看着老太太離開,心裏特別高興,終於走了這個死老太婆,完成了一項大任務啊!但是,幾個人的笑容沒有保持太久,當他們看到門口出現了一個穿着軍大衣的年輕人的時候,笑容都僵住了。
張躍軍把母親從地上扶起,讓母親靠着牆坐在一處草垛上,然後走向刀疤,一邊走,一邊説道:“讓我們搬家,可以,我們現在就搬走,但是你打我母親,我要你血債血還!”説着,張躍軍小腿突然發力,迅猛衝上去,朝刀疤面門猛踹一腳。一腳踹下去,刀疤整個鼻粱骨成粉碎骨折。剛到家的張躍軍見母親受到如此欺凌,心頭怒火已無法控制。
無論多理的人,當看到自己的母親被欺負成這樣,也不會忍耐的住。擺在張躍軍眼前的只有一個狀態,那就是爆發!
一腳踹翻刀疤之後,緊接着朝着刀疤腦袋瓜子上狠狠的踢一腳,軍靴踢在人的腦瓜子上,就相當於石頭砸在雞蛋上。
刀疤覺自己的頭像爆炸一樣,突然間的劇痛一下子貫穿全身,這一腳雖然沒有致刀疤死地,但刀疤右眼的視網膜被震破,整個右眼都在這一刻,完全失明。
一愣頭青朝張躍軍撲過來,張躍軍不退反進,突然一個擒拿手,抓住青皮的胳膊,向後一拉。
緊接着往外側一擰,嘎嘣一聲,整條胳膊被擰斷了,擰斷胳膊還不算完,張躍軍照着這小子腋窩上連着錘了三拳,整條胳膊的大筋被震傷,這條胳膊從此也就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