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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作為督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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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看就是兩夥小混混發生了摩擦,來這裏做了斷的。六七十人的規模雖然不大,但是在這小縣城裏,這麼多人的聚眾械鬥,説不定會出大事的。張衞趕緊打開車門,跟裏面倆警察説道:“外面有人打架!”

“是嗎?打架?出去看看!”説着,倆警察把手裏的撲克牌往車座子上一摔,興奮的衝下車門。一邊衝,一邊掏警,但當他們看到河畔那兩夥人之後,嚇得立馬立在原地,不敢再上前。

張衞還要往前跑,被白臉警察一把拽住,説道:“你傻啊,衝上去幹嘛!”

“拉架啊!”

“拉狗,人家那麼多人呢,你穿着這身警服去了會被砍的。”年輕警察趕緊説道。

“那我們報警。”

“報什麼警啊,先看熱鬧。這兩夥人都是縣城裏的耍兒。聽説最近兩夥老大在搶一個妞,雙方誰也不服誰,開幹是早晚的事情,誰知道今天咱運氣好,碰上了,等他們打得差不多了,咱們再報警。”白臉兒説道。

“打的差不多了?你沒看他們手裏拿着刀嗎,這真打起來的話,出人命怎麼辦?”

“出人命也是他們的罪過,只要咱們不出人命不就行了!”白臉説道。

“草,國家竟然養了你們這幫豬狗不如的廢物!”張衞憤怒的罵道。

“你怎麼説話呢,第一天來就這麼不老實,是不是不想幹了!”年輕警察順勢推了張衞一把。

“想幹,我他、媽、的想幹你!”説着,張衞朝着年輕警察一拳頭就招呼下去…***年輕警察捱了張衞一記重拳,一跟頭就翻倒在地上,嘴角掛了血絲。

旁邊的白臉兒警察揚起警朝着張衞頭上砸去,不等警輪過來,張衞一記鞭腿,把白臉踹出去兩三米。這腳踹的不重,白臉在地上滾了一個跟頭,順勢爬起來。

罵道:“你他媽的找死,敢打我們,你活膩歪了!”

“打的就是你們,我打了你們又能怎麼樣!有本事你過來打回來啊,草,一幫廢物!”説完,張衞也不再跟廢物們説話,轉身鑽進警車裏,把警笛拉響,一腳油門踩下去,朝着大橋下面河畔上的那兩夥人就衝了過去。張衞走後,白臉警察説道:“麻痹的,這小子真夠野!

給他們車隊黃隊長打電話,媽、的,一個臨時工,我就不信辦不了他!”張衞不知道那倆人已經給他打小報告了,自己滿懷着正義,開着車衝向了兩夥人。這次在兩夥人中間空出來的土地上一個急剎車,停住了,兩夥人一見警車來了心裏也緊張。

但是,當看到只有張衞一個人從車上下倆的時候,兩夥人誰也沒有離開。左手方的老大,是一個大冬天穿着黑半袖的禿瓢,胳膊上着紋身,具體是什麼紋身也看不清楚。

禿瓢手攥着砍刀,指着張衞,説道:“你他媽的幹嘛的,這裏的事輪得到你手嗎!”張衞心想,自己離家幾年,家鄉民風依舊彪悍。

這幫混混越混越牛了,現如今,竟然敢拿着砍刀對着穿着制服的警察這麼説話。怪不得以前在廊平市的時候,總聽人説,廣陽縣特別亂,廣陽縣唯一的特產就是出混子。

“都長本事了,光天化,拿着砍刀要幹嘛!都活膩歪了是嗎!還嫌這世道不夠亂是嗎!要打架可以,老子陪你們打!”張衞吼道。

這番話確實夠霸氣,霸氣中透着一股子威嚴,但是,很快張衞的制服就出賣了他,雖然張衞穿着的警服,但是沒有肩章,畢竟他是編外人員,是警局的臨時工,並非正式警察。

當然不會有什麼警銜,説白了,就是一個司機而已。雙方混子雖然學歷文化都不高,但是經常和警察打道,知道看肩膀分辨警察的職位,也自然能通過警察肩膀上的標示來決定這個人能不能惹。

“小子,在這裝什麼洋蒜,一個協勤開着輛破警車就真以為自己是警察了啊!豬鼻子葱…裝象!”右手邊的老大程博朝叫喊道。

現在局勢有點複雜,本來是禿瓢和程博朝之間的矛盾,但是現在雙方都把焦點集中在了張衞的身上。現在對張衞來説,處境很不利,但是既然身穿這這身警服,就該匡扶正義。這也是他在中南海當特衞三年來,在心裏所烙下的原則。

“禿瓢,這小子是不是你叫來攪局的,打不過你直説,老子放你一馬,叫來一傻站中間,這算什麼事兒啊!”程博朝喊道。

“草,我們白虎堂,怎麼可能出這種傻子啊!我還説是你們太子黨叫來的呢!”禿瓢吼道。

“那好啊,既然不是你們的人,那咱們就先把這小子解決了,完事在了咱們的恩怨!”程博朝喊道。

“沒問題啊,誰怕誰啊,來啊!”禿瓢大吼一聲,舉起刀,朝着張衞衝了上去,程博朝這邊也不甘示弱,卯足了勁兒,着張衞往上衝。

雙方雖然説是先去解決張衞,但是一旦短兵相接,肯定就直接開幹,誰也不會給誰留情面。遠處已經有警察趕過來了,但是都沒敢面,躲在暗處。白臉看着河畔的情景,説道:“你説那張衞是不是傻、啊,沒事給自己找事!”

“哥,別跟那種傻鬥氣,既然他想找事,那他就得吃不了兜着走,看他怎麼被那幫混混們砍把,不卸了他一條腿,那就算他福大命大!”青年警察幸災樂禍的説道。

剛趕來的警察也是本着一看熱鬧為主,抓人為輔的戰略方針,遠遠的看着河畔上的情形。

大家都認為,新來的這個臨時工就是個蠢貨,覺得穿上警服自己就是警察了,覺得當了警察就能制服天下混混了,今天,就讓這幫小混混們給這個傻子好好的上一課,叫他知道知道,這個社會有多複雜!

也叫他知道知道,警察應該是怎麼當的!風起雲湧,廣陽縣頭頂的天空,又要變天了,早上下霧,現在一陣陣寒風吹過,霧霾漸漸散去,而天空的烏雲,翻滾的更為囂張了,比那頭頂的烏雲更加囂張的,就是這禿瓢和程博朝了。

倆人衝到張衞面前,拿着大刀齊刷刷的就往張衞身上砍。本以為一刀就能解決掉這個二愣子,誰想到,一刀下去,竟然砍了個空,不知道張衞什麼時候已經往前閃了一步,動作之快,令這兩個混混老大都始料未及。

“兩位,出刀的速度太慢了!”説完,張衞一個掃堂腿,橫掃一週,包括禿瓢和程博朝在內的周圍四五個人都被踹翻在地上。

這還不算完,張衞抬腳就往禿瓢臉上踹,禿瓢無力還手,捂着腦袋,身子蜷縮着,任憑張衞兇猛的亂踹。程博朝趁着這個機會爬起來,拿着刀子朝着張衞又砍過來,張衞好像背後張了眼睛一樣。

輕輕一閃,刀口擦着他的肩膀劃過。張衞的身子貼着刀背,一轉身就到了程博朝的身後,順勢攥住程博朝的頭髮,膝蓋猛的朝他後撞上去。一膝蓋撞下去,只聽“嘎巴”一聲,這是尾骨斷裂的聲音。

程博朝一聲慘叫也無濟於事。張衞攥着他頭髮往後一拽,緊跟着又是一腳踹在程博朝的後膝上面,又是“嘎巴”一聲,這是膝蓋骨碎裂的聲音,這個位置要是折了,很難治癒,不好,落下這小子從此就成了一個瘸子。

膝蓋骨斷裂,尾骨斷裂,程博朝站不住,一下子跪在地上,張衞一手攥着程博朝的頭髮,右腳踩着禿瓢的臉,看着眼前虎視眈眈的混混們,喊道:“你們誰還敢上!來啊…”***所謂擒賊先擒王,兩個帶頭大哥都被擒住了,一幫小混子們全都不知所措,衝上去也不是,轉身逃跑的話,又沒有跑的理由。

就在這幫小混混們猶豫不決,甚至快要扔鋼鏰定決衝還是逃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警笛聲,三輛警車,呼嘯而至,雖然警力單薄,但是這足夠給他們掉頭鼠竄的理由了,六七十號人,丟下刀子,撒腿就跑,跑的那叫一個爭先恐後,那叫一個名正言順。

三輛警車停住之後,小混子們早就樹倒猴孫散了,除了那倆老大被張衞牢牢控制着,其他的人,早已經不知去向。白臉警察是第一個衝過去的,拿着手銬把那倆大混混拷走了,年輕警察緊隨其後,他是衝着張衞來的。

“張衞,你怎麼回事,身為協警,你知法犯法!”年輕警察叫囂到。張衞一臉霧水,問道:“放什麼狗呢?什麼知法犯法?”

“你還嘴硬,人贓俱獲。

你參與氓團伙打架鬥毆,嚴重危害社會治安,你這還不叫知法犯法嗎?你穿着這身警服,就以為自己能為所為了是嗎,你把國家法律當做什麼了!”年輕警察叫囂起來還真有板有眼,説的跟真的似的。

“我這是在抓人,沒有我,這場械鬥能平息嗎?”張衞對峙道。

“少廢話,你就是一個協警,一個臨時工,一個警隊開車的而已,你有什麼資格抓人!誰賦予你抓人的權利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就你這樣的還想當警察呢,我呸!

不是能打就能當警察,你得有腦子。再説,我們也沒看到你抓人,我們就看到你打架了,我作為督查,現在已經有權利抓你回去問話!”青年警察説道。

“什麼?抓我回去問話,你腦子有病吧。老子費心費力的抓人,你們得便宜賣乖也就算了,還要栽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