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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能夠給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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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晚上的,張衞開着拖車從縣公安局趕到這裏,道路非常生疏,又加上天暗淡,找了半天才找到三號公路。沒想到,在這公路上正走着,竟然看到一幫人鬥毆,作為一個警察,他不能袖手旁觀!

拖車一個急剎車停在這幫人面前,張衞衝下車,喊道:“都住手!住手!”

“滾蛋,別他、媽、的多管閒事。”帶頭大漢吼道。

“我是警察!再説一遍,所有人都別動!”張衞吼道。

“哎呦,又來個警察,好啊,那就先放了那個女人,先把這個男的解決了再説!”帶頭大漢一招呼,所有人又朝着只張衞撲上來。

十幾條漢子,拎着大鐵子大鐵錘的朝着張衞身上就招呼。張衞堂堂中南海保鏢出身,對這樣的攔路土匪本不放在眼裏。

別説他們手裏拎着的是鐵子鐵榔頭了,就是手裏拎着大砍刀,張衞也絕對不會有半點退縮。張衞着這幫大漢不退反進,赤手空拳的搏上陣。

汽車大燈下,張衞的眼神剛毅,一身正氣在他身上迸發出來,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浩然正氣。在面對惡的時候,不妥協,不退縮,即便明知道自己衝上去可能是失敗,那也要義不容辭的往上衝!

因為你是男人,更因為,你是警察!一場血雨腥風,空氣中瀰漫着鮮血的味道,張衞和這幫歹徒混戰在一起,藉着大燈的光亮,張衞靈活躲閃,抓住空擋給對方更為犀利的還擊。

十幾個大漢圍着張衞打,竟然沒有一個能夠得手的,鐵子掉落一地,張衞本就不去撿,因為他的拳頭比那榔頭還要堅硬,他的胳膊和大腿,比鐵子還要有殺傷力!

僅僅是五分鐘之後,十幾條大漢已經倒地不起,滿地都是鋼管和蜷縮哀嚎的體。帶頭大漢手握鋼,胳膊顫抖,他被張衞嚇壞了,張衞一步一步的朝他走過去…

***帶頭大漢完全被張衞的這股氣場給震懾住了,他不敢再打,甩下子掉頭就跑!誰知道,剛跑兩步,頭部就遭到了兇狠的重擊,一子砸在後腦勺上!一子下去,這帶頭大漢一跟頭栽倒在地上,身子痙攣搐了兩下之後當場休克!

郭佔海打的這下夠猛的,將帶頭大漢掄倒在地上之後,這小子拎着從地上撿起來的那子,意氣風發的昂首的站立,子上面還帶着那個帶頭大漢後腦上被擊中之後濺出來的鮮血。

他這會可算是來脾氣了,玩命甩着子,照着帶頭大漢的身上一頓猛砸,一邊砸還一邊叫囂道:“我他媽的叫你牛,我叫你牛,有本事起來跟老子單挑!”

“別打了,在打人都要被你打死了!”段玉琪阻止到。所謂患難見真情。

其實在危難的時候,也是能夠看到人的本質的。這個郭佔海在剛才被十幾條大漢包圍的時候,眼睜睜的看着段玉琪就要被侮辱了,他卻連個都沒放一個,嚇得在旁邊全身哆嗦,估計褲子都要被了。

現在解除了危險,這小子又開始來勁兒了,把平時自己耀武揚威的那套又展現出來,好讓別人看看,他是多麼的神采奕奕,多麼的光芒照人!

張衞身上帶血,這些血都是別人的,他自己毫髮無傷,不過這一陣子的拳打腳踢,身上也捱了幾子,有的地方應該已經開始紅腫了,了幾口氣,張衞這才藉着拖車大燈的光亮看到原來自己來營救的局長是段玉琪!

可是,這黑燈瞎火、荒郊野嶺的,自己的老婆和這個噁心的刑警隊大隊長來這裏幹嘛?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這他媽的能幹出什麼好事情來!一股怒火從張衞內心中迸發出來!

畢竟段玉琪是自己的女人啊,自己的女人現在跟別的男人開着一輛車來到這郊區,難不成想來個野戰車震嗎?説不定,他們現在已經把事情都辦完了呢!

這是多大的一頂綠帽子了,這麼嬌的老婆,自己還他媽的還沒上呢,竟然被這個蠢豬給拱了,這他孃的是造的什麼孽啊!自己還傻呵呵的來這裏就他們,一對狗男女,被這幫土匪打死才好!

要説這張衞的想象能力那是相當豐富的,自己腦海裏已經展現出了一副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在汽車裏面纏綿的情畫面,一想到這個畫面,張衞全身怒火迸發剛才和這十幾條大漢打架的時候張衞都沒有撿子。

而現在,已經打完了,這張衞竟然從地上撿起一,虎視眈眈的朝着刑警隊大隊長郭佔海走了過去。郭佔海看了一眼這個人是警局車隊的張衞,雖然這小子是個刺兒頭,但是畢竟救了他,心裏還是的。説道:“小張啊,你來的很及時,表現的很好,咱們也算是倆合力制服了這幫歹徒,保護了局長的人身安全,段局長也在這呢,你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到了。

記在心裏,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褒獎你的!以後,少惹點事情,多做點好事,我和段局長都是很看好你的!”這郭佔海又拿出自己當領導講話的那套路子。誰知道張衞本就不領情,走到郭佔海身前,突然抬手就是一子掄下去。子砸在郭佔海的上,力量相當之大,直接把郭佔海掄出去兩米遠!

郭佔海一骨碌倒在地上,覺自己的側劇烈的疼痛。張衞下手有分寸,這下不會致殘,頂多是傷筋動骨,讓他兩三個月內別想在站直了走路。這定綠帽子是這個郭佔海給他帶的,光打這麼一下當然不足以解氣,張衞拎着子又走過去。

段玉琪是個聰明人,她多少已經知道張衞為什麼打人了,趕緊跑過去,站在郭佔海的身邊,説道:“你住手!”郭佔海想爬起來,但是部使不上力氣,只能半坐在地上,朝着張衞叫囂到:“張衞,你他媽的是神經病啊!老子你也敢打!回去我給你處分!”張衞跟本就不搭理他,怒視着段玉琪,一句話也沒説。

但是眼睛裏,充滿了憤恨和悲嘆。張衞和段玉琪對視,愣了這麼足足的五秒鐘。

最後,張衞怒氣衝衝的把鐵子往地上一摔,轉身就走。段玉琪也沒想跟張衞解釋什麼,在她看來,張衞雖然是誤會了她,但是自己是清白的,行得正做得直,自己犯不着去解釋!

倒是這個張衞,本身自己就不乾淨,他跟那個酒吧老闆娘倒是是什麼關係,倆人説不定早就滾到一張牀鋪上去了,要來解釋的,應該是他才對!段玉琪也是個烈子,看着張衞漸漸走遠,自己也本不去叫他。

直到張衞走遠了,消失在茫茫的暮中之後,段玉琪才委屈的出眼淚!雖然是丈夫救了自己,但是,這比讓那些歹徒幾個大巴掌還要難受。郭佔海,呻了兩聲。

然後跟段玉琪説道:“段局,那小子是不是神經病啊,他打我幹什麼,你…你快把我拉起來,”

“你活該!”説着,段玉琪撇下郭佔海,也朝着暮中一個人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報警,叫警察來這裏處理情況,當然要把那些歹徒帶走,將他們繩之以法。段玉琪失魂落魄的回到家的時候,本以為張衞不會回來的,沒想到張衞竟然在家。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段玉琪的心裏竟然有一種小小的高興,但是馬上,想到張衞這樣對自己,就開始生氣委屈。進屋之後,倆人誰也沒搭理誰。張衞在卧室裏搗鼓東西,不一會兒,提着一個大箱子走出來。

“我看咱倆沒必要在一起過了!我走了!”

“你…”***張衞走在街上,像一個離失所的行屍走,縣城的街頭冷冷清清的,幾乎沒有行人,機動車道上是偶爾飛馳而過的汽車,留下呼嘯的轟鳴以及漫天飛舞的黃葉和沙塵。深秋了,枯黃的樹葉落得滿地都是,鞋底踩上去,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走了幾步,站在一個十字路口,張衞突然停住了,看着那紅綠燈依然在有規律的變換着,而張衞的心裏,早已經亂成了一團,他不知道,接下來他該怎麼辦,接下來,他該怎麼走?回父母那裏肯定是不行的,爸爸媽媽要是知道自己跟這麼“好”的媳婦鬧翻了。

心裏肯定比他還要難受。去找董明豔?雖然董長龍今天也説了,以後有什麼困難,可以去找他,但是,自己一個堂堂大老爺們,有手有腳的,犯不着去受人家接濟。

想了幾條路都沒有想通,就在他六神無主,無從是好的時候,他腦海中突然蹦出一個人來!也許,在這個時候,能夠給他幫助的,或者能夠分出自己半張牀給張衞睡、分出半條被子給張衞蓋、分出半塊麪包給張衞吃的,也就知道有他了!

永華小區,一個縣城裏面老的不能在老的小區,七十年代末期建立起來的一片樓房,每棟樓房都是三層樓高,牆體上面刻印着歲月洗禮過的痕跡。

八十年代初期,這絕對是一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居住區。只有縣城裏面的高官要員以及有威望的人才能夠有資格分到這裏的房子。

而現在,這裏幾乎成了棚户區的代名詞。二十一世紀最初的幾年,隨着縣城房地產事業的大力開發,這裏也一度成為了開發商們爭相搶奪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