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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孩子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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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之末,深秋之初,最後一場大雨,下得人心裏裏發黴。

這夜是寂寞和空曠,梧桐夜雨,最是人。

御花園裏面的花被狂風暴雨摧折得一地的狼藉,寥落細雨,惹得人心裏練習,天空暗沉沉的,彷彿一塊黑的幕布蓋了下來,讓人不過氣。

寒楚沒有打傘,身上穿着的是最單薄的衣服,他就立在梧桐夜雨之下,就連眉梢都染上了愁緒。

他是皇帝,他既然都沒有打傘,那伺候他的任何一個人就都不敢打傘。

冷風夜雨,他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被淋濕。

雨幕之中匆匆衝出來一個人,一身的黑:“皇上。”

“有消息了嗎?”寒楚負手而立,背對着冰。

冰的眼睫上都是雨水,雨水從上面滴落下來,便像是下來的眼淚一樣:“整個白鳳門全部被殺,一個不剩。”寒楚的身體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立在雨幕之中,冷聲説道:“這些人就這麼沒有用?”

“可能是這一次出動的人太少了,乾脆讓更多的人去吧!一定能夠拿下的。”冰説着自個的的想法。

寒楚的手指微微的抬了抬:“白鳳門上千個人,那真正參加打鬥的才區區幾十人,這樣都能夠輸得一個不留,證明什麼?”冰雙手撐在地上,艱難開口:“碧璽神殿人的實力太高。”

“既然不能夠以武力相對抗,那麼?便只能夠招安,碧璽神殿的事情無須你去處理,朕會親自去處理。”寒楚轉過身來,一身綠的衣服融進茫茫夜雨之中,説不出的如斯寂寞。

寒楚沒有叫冰起來,既然皇帝沒有叫,那他就絕對不能夠起來。

跪着!這是懲罰之中最輕的了。

簫遙每雞鳴十分按時起塌,然後到花園裏面和凝落練習功夫,沒有一絲一豪的偷懶和疏漏。

時不時的會有小幫派來找他們的麻煩,但是都被寒楚輕鬆給打發了,有時候還讓簫遙親自上陣去處理,説是有助於簫遙功夫的提高。

説去就去,簫遙也不矯情,這一來而去的,功夫倒是真的進步了不少。

這一,簫遙在花園裏面的追月閣裏面設下了宴席,邀請了醉夢和凝落一起來吃點吃。説是要打發這無聊的晨光。

一場大雨之後,空氣格外的清新,空氣中彷彿都帶着泥土的清香氣息,説來是真的極好。再加上這鳳凰山巔地勢高,風吹而來,自是讓人覺到一股舒適之

簫遙前些天釀了一些甜酒,説今請他們這兩個人來吃飯,索就開封算了。

她早早的便到了,因為來的早,等人也相當的無聊,所以摘了一片葉子放在嘴裏輕輕的吹奏。

“遙兒果然是一個天才,這麼簡單的一個東西都能夠吹奏出這樣美妙的樂曲,難怪能夠引來十二隻鳳凰一起飛舞。”凝落一身亮銀的衣服獨自一人走了出來,原本只是用玉簪簪起來的頭髮,今特意的用了金冠束了起來,神秘之中更是添了一抹貴氣。

簫遙放下了手裏的樹葉子:“你來啊,趕緊坐下來吧,就等着醉夢來了,我們就可以開封美酒了。”凝落坐在了她的對面:“這甜酒是你自己釀的?”

“是啊,我一向比較喜好釀酒的,都説一醉解千愁,喜歡釀酒可沒有什麼不好的。”簫遙拍了拍酒罈子。

“剛剛神殿有些瑣事要處理來的有些晚了。”醉夢的身影也出現了,他依舊是那個樣子,白繡着花的長袍拖在地上,頭髮不扎。儼然一副謫仙的模樣。

他看見了凝落,於是行了個禮:“參見神王。”簫遙馬上就皺起了眉頭,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説,今我們再一起就是為了尋個開心,若是還有那麼多的禮節的話,今相聚也就沒有任何的意思了。”聽到簫遙這麼説,凝抬手:“今不用太過的在意。”三個人坐好之後。

簫遙獻寶一樣的起開了酒子,抱着酒罈子在兩個男人的鼻尖下面嗅了嗅:“聞聞,我釀的酒香不香?”

“這酒中怎麼還有荷的清香?”醉夢時嗜酒之人,簫遙才剛剛打開酒罈子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了荷的清香。

凝落伸手扇了扇空氣中的香味點了點頭:“的確是有一股荷的香味。”簫遙得意的説道:“那是自然,我釀酒的時候特意的加了一些蓮子進去,蓮子雖然味道極苦,加在酒中釀出來的聞起來可是別有不同的滋味呢。”她給每人倒了一杯酒:“來,喝!”豪氣的舉起酒杯,三個人的酒杯在半空中碰了一下,豪氣干雲的將酒杯中的酒一口飲盡。

“好酒。”凝落用袖子將殘留在嘴邊的酒澤擦乾,由衷的讚美。

醉夢凝神細細的回味:“喝完之後,口中遺留有淡淡苦澀的香味,倒是和平常的甜酒有很大的區別。”簫遙淡笑:“我簫遙做出來的東西,自然是與眾不同的,若是人人都能夠出這樣的美酒來的話,我還用不用得着混啊。”極度自戀的話,讓三個人同時大笑。

“啊…啊…”簫遙忽然覺到腹部一陣痛,手一歪,將放着的酒罈子打翻在了地上,她雙手捂住自己的肚子,痛苦不已的皺起眉頭。

“遙兒?怎麼樣了?”醉夢一下子就將她抱在了懷裏,擔心不已。

見狀,銀的瞳孔緊緊的一收,來到了她的身邊,握住了她的皓腕,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已經有了思量:“先將她抱回房裏。”他沒有自己親手去抱她,總覺得這樣是於情於理不和的。

“好。”醉夢將她抱了起來,急忙的朝着他們的寢殿裏面趕過去。

簫遙在塌上痛的打滾,凝落將一顆藥放在了她的嘴裏:“好些了嗎?”那要入口之後,她瞬間舒服了下來:“我剛剛是怎麼了?”凝落冷這一張臉:“你自己就是醫生,還不能夠察覺到你的身體狀況嗎?”簫遙這一下立即明白了過來:“我懷孩子了?”她一直盼着,卻又不敢盼着的事情,卻在這一刻可能就是真的。

簫遙笑了笑:“是的,對不對?”凝落的臉更加的難看:“孩子不能夠留下來。”他的話冷到了極點,沒有商量的餘地。

醉夢心裏極其不舒服,遙兒有了孩子,肯定不是自己的。

“為什麼?”簫遙不解,保護着自己的肚子。沒有了星司辰,總歸有他的孩子陪着自己也是好的。

凝落語氣更冷:“我説不能夠留就不能夠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