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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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確實很生氣，雖然沒有頭髮，卻也是一副怒髮衝冠的樣子，由於動怒，身上的血管一地墳起，臉也脹得發黑，縫隙處一滴凝似落未落地掛着，身上卻塗滿了來自小沫的滑膩的油膏，閃閃地亮着，象一個即將登場的健美運動員。

小沫笑了笑，湊上前去了鼻子，一股濃烈的體息撲面而來，又帶着淡淡的酸味，那是自己下體的氣味。

小沫的臉紅了紅，卻沒有猶豫，張口將生氣的小林了進去，一種悉而似乎已經淡忘的覺頓時充滿了小沫的心田。

是的，男人第一次進入小沫的身體就是這樣進入的。

小沫就是這樣告別自己青澀的少女時代的。

-----人的記憶就是這樣奇怪，有時在一個不經意的時刻，塵封的往事會忽然浮上心頭，像一個在心湖底部發酵成的沼氣泡，裏面滿是心酸的回憶；有時卻在某一個特定的時刻或特定的場景，就像歌裏唱的，你是不是在這樣的時候才會這樣的想起我；有時又會在做一件特別的事時，象觸發了一個隱藏的開關，過往的一切便會一幕幕地重現在眼前，一如昨。

含着陰莖的覺還是那樣的特別，小沫輕輕地吐出了林海的，怔怔地看着上面微微動的血管。

是的，這覺是那麼的悉。

小沫有時也曾經問自己，愛上王飛是不是一個錯誤，可是她不能回答自己。

有時有換了一個方式問自己，如果有可能回到過去，那麼她會不會重新選擇一次，可是她還是不能回答自己。

其實她明白，對於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孩來説，只要有着對愛情的憧憬，在大學校園內就一定會發生點什麼，只不過是什麼時候發生，或者是和誰發生的問題。

沒有結果的愛情雖然讓人遺憾，這也是命運使然，沒有結果也是一種結果。

誰先愛上誰現在已經説不清楚，但是兩人第一次見面就互有好。

小沫和王飛不在一個系，小沫學的是國際金融，一個很熱門卻很大路的專業，王飛卻學的是地球物理，一個很冷門卻很高端的專業。

小沫至今還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開學後的第二個週末，小沫和莉莉終於鼓起勇氣來到了學校的舞廳，看着在舞廳裏旋轉嘻笑的紅男綠女只覺得新奇，卻不敢接受不時過來邀舞的男生的邀請，因為不會。

兩人只是在角落裏受着高校舞廳特有的氣氛，覺很喜歡，卻不知如何融入。

這時，一個高個子的男生走了過來邀請小沫，小沫不好意思也例行公事地回答説我不會。

男生沒有象前面那些人自告奮勇地要做老師，只是有點窘迫地嘿嘿一笑説:“我也不會。”小沫和莉莉一愣，又大笑。

男生也就自來地坐了下來。

戀愛是談出來的，那個晚上小沫過得很開心，因為身邊有個風趣的男生，在舞廳卻和她一樣不會跳舞。

他很有禮貌，和小沫聊得很開心，卻沒有冷落旁邊的莉莉，但還是讓小沫清晰地覺到自己目光的焦點所在。

小沫説什麼，他都能找到共同語言，卻不是簡單的附和。

小沫知道他對自己興趣，但是告別的時候他卻沒有要求小沫留下聯繫方式。

小沫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叫王飛，也是個新生，不會跳舞的新生，學的是地球物理，一個很酷的專業。

第三個週末小沫不由自主地往舞廳跑，不由自主地還坐在原來的地方，她想拉莉莉一起來，莉莉卻被老鄉喊走了。

剛坐下，他就出現了。

他們還是不會跳舞，於是很開心地在舞廳裏聊了一個晚上。

第四個週末小沫沒有再去學校的舞廳，他們一起報名參加了校外的舞蹈培訓班。

在那裏小沫和王飛有了第一次親密的接觸，王飛照着老師的示範第一次挽住了小沫的。

那個晚上，兩人似乎學得都很專心，沒有怎麼説話。

兩人學會了慢四，學會了在音樂中一起搖擺着徜徉。

音樂很柔美，小沫的心卻很亂，帶着點幸福的慌亂。

第六個週末小沫和王飛去了大華影城看電影，回去的路上兩人沒有坐車，一路走回了學校。

路很長，卻又很短。

出影城的時候王飛牽起了小沫的手，到學校的時候王飛挽住了小沫的。

第八個週末小沫和王飛一直在學校的舞廳跳舞，舞池裏有很多的戀人，在慢四的旋律中和昏暗的燈光下悄悄地接着吻，王飛也看到了，然後便火辣辣地看着小沫，直把小沫看得將頭依在了王飛的肩頭。

那個晚上，舞會結束後兩人還在場上散佈，在圍欄邊，王飛隔着薄薄的衫撫上了小沫的，還順便收穫了小沫的初吻。

大學中的第一次戀愛總是一場風花雪月的事，回憶起來卻又象一幅印象派的畫，但絕不象瓊瑤的小説一樣只有甜得發膩的純情。

有了愛情的合法的外衣，立刻蠢蠢動起來。

需要的只是一個契機。

説起來，小沫還是把這樣的契機一直推到了第二年的天。

天裏一個週末的一次無謂的爭執，兩人不歡而散，其實明明是小沫的錯，但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願意低頭。

你既然那麼愛我，就應該寵我，遷就我，和前幾次一樣。

但是這次王飛真的生氣了，一直沒有來找小沫。

小沫坐在宿舍的牀上先還是賭氣，後來就是埋怨，最後是慌張。

他會不會就這樣不理我了？也許就在淚即將湧出前的那一秒，電話來了。

小沫奔到樓下，風一般地撲到了王飛的懷裏，放聲地哭泣。

那個晚上兩人在北園的角落裏吻得天昏地暗。

當王飛把手伸進小沫的衣裏時，小沫沒有象往常一樣拒絕。

王飛的手觸到小沫如絲緞般柔滑的脊背時，小沫也扭動了一下，但是那種被觸摸的覺在和暖的風裏是如此的美妙，王飛又加重了小沫舌尖的力度，小沫很快就失在雙重的快中不能自拔。

也許所有的男人在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裏面後就能無師自通地解開罩的扣子，王飛又顯然不是一個低智商的人。

解開釦子后王飛的手已經不能滿足於只能領略平原的柔美風光，用力將衫從長褲里拉了出來，就在衣服裏移到了小沫的前，迥異於隔着衣服撫摸的細膩手幾乎讓王飛發狂。

但他卻又清醒地捉住了小沫的一隻手，温柔而又堅定地引導着小沫的手伸進了自己的長褲，讓小沫體驗着自己火熱的情和堅硬的衝動。

小沫就這樣第一次觸摸到了男人的器，所有曾經的好奇在這一刻得到了完全的解答。

攥着熱得燙手的狀物，先是因為可怕的尺寸嚇了一跳，小沫很快就有了愛不釋手的新鮮，小沫不是沒有見過男孩的小雞雞，可是親手攥着一興奮到極點的陰莖和在街頭似是無意的一瞥完全是兩個概念，就象看到一個土丘和登上一座高山一樣的不同。

小沫忍不住攥得緊了些，奇怪的是自己攥得越緊，手中的反彈的力量就越大，還越發地變得大起來。

小沫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的表現有點出格，只好假惺惺地問王飛:“這是什麼東西，這麼奇怪的…”王飛附在小沫的耳邊給了一個絕妙的回答:“這是要進入你身體的寶貝…”那個晚上，這寶貝就進入了小沫的身體，以一種另類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