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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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似是聽到了聲響,轉過頭來,給了小沫一個很温和也很燦爛的笑容:“怎麼不再睡一會?”小沫輕笑道:“還睡,都成什麼了?”臉卻微微一紅,想到昨夜的癲狂,似乎現在腿還有些酸。
看了看電腦的屏幕,果然是新的新聞頁面,不由道:“怎麼大清早看這個,新聞有什麼好看的?”
“嗨,新聞很好看啊,如果你探進去看,很的別有天的,新聞就是一場戲啊。”
“娛樂新聞才是一場戲呢,你們男的就喜歡這些東西,要麼一本正經地關心國家大事,要麼偷偷摸摸看情片,哼!”小沫放下了手中的碟子,輕倚在林海的椅子上,林海也順勢挽住了小沫的,輕輕地摩挲着。
小沫被他摩得腿有些軟,受着林海臂彎的壓力,坐在了林海的身上。
“你説的也不錯,國家大事當然要關心的,畢竟你在這個國家待著,不瞭解怎麼行?我們都是當家作主的主人嘛。”
“切。”小沫回頭給了男人一個白眼。
“情當然也是一個正常男人喜歡的,要搞清楚啊,是情而不是情,這裏面區別可大了。”
“不要説得這麼冠冕堂皇,你們男人,喜歡看黃片還總喜歡找藉口。”
“你錯了,情做到極至就是藝術,你不要看過一些本人拍的片子就下結論,那些片子都是為了挖掘人內心深處最赤的慾望的,那叫穢,不叫情,當然給人的官刺很強烈,調動人的情慾還是很有效果的,真正的大導演能把這拍成經典的藝術品,比如安德魯導演的片子,那是真正的情藝術。”
“你就可勁地吹吧,男人就這樣,喜歡這個調調,還要找多少藉口。”小沫以前也看過一些a片,開始真的是很好奇,本的都是些土狗姦美女,歐美的倒也有些俊男美女,可也不過是老一套,衣服,口,活運動,換姿勢,再一次活運動,然後再來一次,或者再加入一個,最後噴在臉上,真的是乏善可陳。
小沫有時覺得男人真是種奇怪的動物,這樣程序化的東西,沒有情節的單調的重複居然能讓他們樂此不疲。
“那是你沒有見過,小呆瓜。”林海沒有和她抬槓,只是關了網頁,從硬盤裏找了一會,打開了一個叫《閣樓》的文件夾,對小沫説道:“給你看看安德魯大師導的《情濃藝術館》,你就知道了。”小沫覺得自己沉醉在電腦屏幕上如夢如幻的畫面中,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人的愛鏡頭,王子和公主般俊美的演員,宮殿般的場景,夢囈般的呻,還有詩一般的背景音樂,連女人在男人身上的起伏都在靡中顯着高貴。
就象一個夢,一個如詩如畫的夢,這個夢不屬於懷的少女,屬於所有曾得到愛滋潤的婦少。
這個夢就在眼前,在大師的鏡頭中得到了最完美的詮釋,是的,這是藝術,真正的藝術,情藝術。
小沫覺得自己的呼變得急促,牙齒又不由輕咬住了自己的。
暖在下腹升起,緩緩地又向下注。
男人也有着反應,小沫的大腿可以清晰地受到浴袍下隱藏的火熱和堅硬,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硬,小沫不輕輕挪了挪身體,卻在不經意的摩擦中忽地一熱,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男人的手伸了過來,讓小沫稍稍地側了身,便隔着t恤捉住了小沫的,小沫了,她愛極了這樣温柔而有力的摩撫。
男人的兩指捻住了小沫的尖,雖是隔着衣服,頭還是頓時驕傲地立了起來。
小沫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是要他停止,還是要他更深入。
小沫自己也説不清。
隔靴搔癢,靴子和手都不開心。
隔恤搔也是一樣,林海卻不願意從t恤的下襬伸進去,他還要慢慢享受女人的在他的大腿上扭動所帶來的動人摩擦,也要身上的女人和自己得到更美的愛滋味。
從果醬瓶中取出了餐刀,輕輕觸了觸小沫的頭,將t恤向外拉了拉,便在t恤上割開了一個口子。
小沫一驚,卻被林海輕而有力的擁在懷裏,餐刀卻沒有停頓,沿着房的邊緣割了一個不規則的圓,然後又是一隻。
小沫的兩隻便突兀地暴在林海的面前。
小沫有些幽怨地看了看林海,心裏卻又到一種別樣的刺,也更渴望林海的摩撫。
但卻沒有温柔的摩撫,林海並未放下手中的餐刀,反而將餐刀伸進果醬瓶,蘸了滿刃的果醬,開始在小沫的上細心地塗抹了起來。
小沫怔怔地看着林海,林海卻並不在意小沫的目光,只是專心地抹着果醬。
塗好了一隻,才抬頭象小沫微微笑了一下,又埋頭專注地工作起來。
果醬塗得薄而均勻,小沫的兩隻散着如瑪瑙般瑩潔的光澤和特別的水果香氣。
小沫低頭一看,不由有點呆,沒想到自己的在林海的加工下竟是如此的人。
有這樣想法的顯然不是小沫一個人。
林海從碟子裏取了一片面包,從小沫的上輕輕地刮過,出了一道瑩潤的白。
林海咬了一口,又用口叼了送至小沫的嘴邊。
小沫有點亂地接了,一條舌卻靈巧地也偷偷跟了進來。
小沫不情動,舌也靈動地覓了上去,不料林海卻是虛晃一槍,倏地又縮了回去,含上了小沫的尖。
已經無法説得清林海到底愛的是果醬還是小沫的,林海的舌細細地着小沫的頭,連頭裏微細的凹陷也不放過,卻又意猶未盡,開始緩緩地過小沫那隻房的每一個細部。
細微的電從頭絲絲地向小沫的身體的深處襲去,小沫覺得自己開始把握不住自己了,身體開始無法控制地顫抖起來,卻不敢再挪動,小沫生怕一動就會讓積蓄的洪瞬間爆發。
小沫看着埋在自己前的男人,仍是閉着眼陶醉地着自己的頭,心中的一弦微微地被撥動了一下。
她愛上了這樣的遊戲,也不想把主動權拱手相讓,她要讓林海也付出相應的代價,雖然已經到t恤的下襬已經被自己出的愛所濡濕,但小沫還是要咬牙用力收緊了自己的下體,她要忍下去。
把右上塗的果醬都清理乾淨後,林海松開小沫抬頭看了看,一紅一白兩隻房都顫微微地抖動着,薄薄的果醬層和自己留下的口涎亮亮地閃着,構成了一個端莊和靡的美妙組合。
靜靜地看了一小會,林海終於還是忍不住低頭吻了上去。
這一次林海的舌沿着小沫的房的邊緣慢慢地了起來,放掉了那顆已經傲然立的頭,開始了從農村包圍城市的迂迴。
小沫的立得很高,這讓林海的工作遇到了很大的困難,林海的高鼻樑上也粘上了紅瑪瑙般的果醬,他卻毫不在意,依然用舌緩慢地轉着圈清理着小沫上的果醬。
偶爾用舌尖挑起一點,送入小沫的口中,卻總是一觸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