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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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吳停了一會,享受着這貼合無間的銷魂一刻。
卻不料小沫的往後一退,夾緊了老吳的龜頭伴着一個深長的,老吳頓時到一熱。
就象聽到了衝鋒的號角,老吳賣力地衝刺起來,每次突破入口內的覺是那麼美妙,老吳不又在衝刺的間隙在那兒旋轉着研磨幾下,小沫扭動得更厲害了。
小沫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呼了,老吳的舌象一條從魚缸中迴歸河的游魚,肆無忌憚地快樂着,而他的的有力的更是對小沫的的完全的掠奪,到口中後還被老吳淺噬輕咬着。
來自下體的忽快忽慢忽輕忽重的衝擊和讓人酥麻到極點的研磨更是種難以言説的幸福的折磨,小沫痛苦並快樂着,腿張到了極至,只想着下一次的衝擊來得猛烈點,更猛烈一點。
手卻緊緊摳住了複印機的邊緣,不知何時觸到了啓動的按鍵。
複印機開始工作起來,一道眩目的光慢慢遊走起來。
老吳忽然停了下來,出了他的兇器。
小沫一時手腳亂劃,突然的空虛幾乎讓她哭出聲來。
老吳卻不給她哭泣的機會,一把翻過小沫的身體,推伏下小沫的身體,握住了她的尖,一個長開始了近乎瘋狂的衝刺。
小沫閉着眼,眼前那道眩目的光不時地閃過,體內也不時有光在閃亮。
老吳的龜頭突然又脹大起來,且變得更熱,鈍鈍地頂在穹隆深處的宮頸上脈動起來。
小沫也再不能控制不住自己,癲癇般地搐起來,兩人幾乎同時噴發的熱湧滿了穹隆,再也分不清彼此。
似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小沫才從失中漸漸迴歸,輕輕地擺了擺,老吳會意地慢慢出了象洗了一次牛浴滿頭滿臉白沫的兇器,發出“卜”的一聲輕響。
小沫從複印機上抬起頭,轉過身來,幽幽地低聲道:“我們不該這樣的…”老吳着小沫的眼,俯身吻了下去,低聲應道:“我知道,但我情難自。”-----高到底有多高,只有飛起來才知道。
慾就是那隻蟄伏的鳥,也許幾個月都不想飛,可飛起來就是一飛沖天,一次比一次高,似乎永遠也沒有達到極限。
那是一種淋漓盡致的發,讓人重新愛上飛的覺。
小沫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在觀念上趨於保守的女人,至少自己從未同時擁有過兩個伴侶。
但回想起那個晚上發生的事,總是驚心動魄卻又回味無窮。
高來得雖然短暫,卻是難能達到的高度。
雖是週末,但公司裏未必沒有其他人,老吳説自己叫得太大聲,捂都捂不住,想想就覺得後怕。
老吳在完事後對小沫説的那句話也讓小沫玩味了很久“情難自”説的真是好,那天發生的事是不是在自己的潛意識中也是一直渴望着的呢?如果自己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直接和老吳打個招呼回家,那以後的事就什麼也不會發生。
而自己着下體和老吳一起加班的時候,固然有尋求一種新奇刺的意思,但也不是沒有一種渴望被窺視的隱秘慾望。
説起來,還是要怪那個在公車裏騷擾自己的大學生,他在老房子裏放了一把火,就被別人嚇跑了。
可火星一直沒滅,到底在晚上燒了個一塌糊塗。
對於這個始作蛹者,小沫想恨,卻也恨不起來。
老吳週一上班時,見到小沫依然和平常一樣很開懷地打着招呼,好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這讓小沫鬆了口氣,小沫在上班的路上一直心頭惴惴不安,不知如何面對老吳。
見他這樣心頭一鬆的同時又生出一絲幽怨,他居然就象個沒事人一樣,星期天也沒有給自己打個電話,雖然自己怕接到電話把手機關了,但開機後也沒有任何曾經來電的短消息提示,那天不是安全期,小沫只好自己到藥店買媽富隆。和同事來個一夜情似乎也沒有什麼,但發生後的再相處真是一個大問題。
小沫一邊也微笑着和老吳説着早,一邊和小王説笑着最近的新聞,倒是小劉發現了點什麼,説小沫你今天真漂亮。
老吳也笑着湊了上來,説這話就不對了,咱們小沫哪天不漂亮?是天天都這麼漂亮。
小沫坐下後平復了一下心情,想了想老吳這樣還是對的,難道出點什麼不自在讓他們都發現?那肯定不能。
老吳對自己象小妹一樣關照,自己也只是把他當成老哥。
在自己的情地帶,其實並沒有老吳的位置。
老吳是個大蘿蔔,偶爾吃上一口是新鮮,也能通氣開胃,卻絕對不能做主食,也不值得爭搶。
“情難自”想明白了就是“難自”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和特定的心境下自己和老吳都是“難自”才發生這樣的情故事。
但小沫還是要謝老吳,給了自己那麼的覺,而且小沫也發現老吳其實應該一直對自己是有趣的,否則不會一看到自己的裙內風光就象一個20歲的小夥子一樣撲了上來。
小沫想想,又笑了笑,對自己説:“justforonenight。”陰部又是一陣深入骨髓的無法忍受的瘙癢,小沫的一隻手在辦公桌下死死地壓在自己的裙子上,手指忍不住又去抓撓起來。
這癢的部位也太令人尷尬了,小沫一邊撓,一邊擔心着周圍的同事注意自己的異樣,好在已經快五點了,大家都忙着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享受七天的假期,也沒有什麼人注意小沫在幹什麼。
又是一陣,比剛才來得更猛烈。
小沫恨恨地想,怎麼這麼倒黴,明天就是國慶,本來已經訂好了到上海的火車票,要是一直這樣該怎麼辦。
終於忍不住了,小沫起身去了洗手間,一把褪下裙子使勁地撓了幾下,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怎麼會這麼癢呢,小沫找起了原因,低頭一看,大腿內側和陰部的幾塊指甲大小的青紫的斑痕頓時讓小沫呆住了。
有幾塊正是小沫剛才撓過的,青紫裏間雜着可怕的紅絲,似一個惡魔的眼和小沫對視着。
“我今天不能來了。”
“怎麼了?我這邊都安排好了呀,出了什麼事?”
“呃,我公司的一個同事生病了,發高燒。
她是外地的,沒人照顧,我照顧她兩天。”
“哦,那好吧,如果這兩天有空了,隨你什麼時候來都行,國慶期間我一直都在上海,隨時歡你。”
“好吧,再見,真的很抱歉。”
“再見,真的很遺憾。”小沫在掛號窗口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掛婦科還是泌科。
如果是病的話,好象是應該掛泌科,但是小沫心裏還是不願往那方面想,不會那麼倒黴吧。
老吳應該不象是個得病的人,但是又説不太清楚,他愛人出國很長時間了,男人能不能管住自己誰也説不清,看看公司裏銷售部的幾個負責人就知道了,經常吹噓花了幾個小姐搞定了什麼樣的大客户,就知道他們也不是好東西,公關部的幾個女同事似乎也都不是簡單的角。
小沫想打電話給老吳問問他的情況,卻又不知如何開口,要是和他無關那洋相就出大了,他還不定把自己想成什麼樣的女人呢。
小沫想想就心中暗恨,卻也無法可想。
猶豫了半天,小沫還是掛了婦科,泌科的醫生好象是男的居多,小沫一直等到下午四點多才來就是因為今天是國慶第一天,到了這時候看病的人不會太多,小沫覺得在一個圍着很多患者的醫生面前説出自己的難言之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即使是對着醫生,小沫也不知道怎麼和一個男醫生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