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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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這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李天青很。但是又説不出什麼謝的話,不斷的叫着:“叔。”看着李富離去的背影,李天青也慨地説:“還真是個孝子。富貴,老子要是老了,你會不會不管老子。”阿貴煩了他爹一眼:“説什麼呢?生兒子不就是要防老嗎?我要是不管你,那我不就是白活了嗎?”李天青覺得這夥很受用,笑了一下就開始數起錢來。
“富貴,怎麼你買了這麼多錢的東西。”看着手中的1100多塊錢,不高興的説到。阿貴説到:“我們可不能光給困難户送點東西,要過年了,給大家都送點東西都開心一點。”這些話李天青本聽不進去,他一臉的不高興完全在臉上展現了出來。
阿貴給李天青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説到:“爸!雖説鄉里的通知是你接的。但是明年還是要上糧税吧?我們兩個人就能把這麼多糧食拉到糧站去。
每次都要找幾十個人才能去,要是有人在糧站聽説今年免了我們這麼多糧,回來這麼一説,那是要出事的啊!
我們給大夥都發點東西,給困難户多做點事情,就算有人説起來免糧的事情,我們也能起來把這事兒説的清楚。”其實這並不是阿貴比他爹更加陰險。錢這個東西當然也很引阿貴。但是阿貴覺得自己老爹太貪得無厭,做事情太沖動了,一看見錢就忘乎所以。這一年來他也幫李天青擦了很多次股。而且內心本來就善良的阿貴覺得,這錢可以往家裏拿一點。
但是也不能拿的太離譜,苦了大家不説,自己家也很危險。李天青聽了這話睜大眼睛笑了起來道:“好小子有心思!
不枉費老子花這麼多錢送你去讀書,看來你小子還有兩下子。的確是當官的料子。”其實不是阿貴聰明,很多人也不笨,只是不是所有人有這樣的老爹,説阿貴是鄉里唯一的高中生,還不如説他是鄉里唯一有錢讀書的人。
而李天青也是這個鄉里唯一敢貪污的人。阿貴見到自己又説服父親,放鬆的説到:“那我回去睡了,叫大夥來村委會領東西吧?”阿貴還有沒離開,李天青就叫住他説到:“這次你叫些個人拉着東西你一家一家的親自送過去,老子花了錢,也得落個好啊!錢花了也要幫你小子提升點威望,讓大家知道你的好!”看着這副狡詐的臉,富貴本沒有辦法。還在東西不已經分好了,也不會太麻煩。阿貴從生產隊叫了很多人,拉着東西先給幾家困難户送了過去。
一般的人家就是發點白糖,鹽,一點醬油這些東西。困難一點的人家除了這些東西還要給5塊錢,一些米,面,和一塊臘還有些特困户連棉被這些東西也給。
結果整個村子都覺得富貴這個人好,想的很周到。而且是挨家挨户的親自送去,沒有他老爹那張官家臉譜。
很多困難户,拿着東西眼淚都了出來,正愁着這個年怎麼過的時候,阿貴就像雪中炭,雨中傘一樣給他們解決了困難。
阿貴看見這些人淚滿面着自己的臉,心裏也不怎麼好受。其實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他們應得的東西。本來還應該更多。但是自己老爹的貪婪。而且自己也算是貪污了一些,所以他看着這麼多張臉,自己也覺得很有愧意。
但是這愧意看在別人的臉上就不一樣了,很多人還安阿貴説:“生產隊已經做很不錯了,要是以前很多人過年都吃不上東西,哪像今年,不管困難不困難的人家過年都可以吃白米白麪,甚至家家都有上桌”還有人説:“生產隊的隊長,書記就應該要阿貴這樣的人來當。”面對這這樣的人,阿貴不知道説些什麼,説他們笨還是説他們本分。秀荷家也算是困難户,只是平時阿貴老是去幫忙,有時自己幫不了還叫幾個人去,所以看起來還算勉強。
不是阿貴沒有把秀荷家算成困難户。而是阿貴花錢買了很多東西。但是又不能讓別人看見。晚上阿貴把東西拿回家,悄悄地放到自己的屋子,就出來和一家人吃飯。
由於阿貴幾天沒有回家,所以晚飯格外的豐盛。吃飯的時候李天青還喝着小酒紅光滿面的説:“富貴這孩子就是有本事!”張淑芳也眉開眼笑的説:“是啊!我今天在地裏摘菜的時候,很多人都在説我們家阿貴是好人,不僅人能幹書讀的多,對人也客氣。”李天青打着酒嗝説:“阿貴你不小了,我已經人幫你説親了,你有沒有中意的姑娘家。”阿貴差點把秀荷的名字口而出,想了一下還是對老爹搖了搖頭。張淑芳一聽説這事分外的熱情,向李天青問道:“你託人説的那家姑娘,明天我去瞧瞧。”李天青瞪了老婆一下道:“我已經託人看過了,是隔壁平花村人,姑娘不錯人白白淨淨今年17歲。尤其家務那些事兒,什麼都會做。就是家裏窮了一點,生辰八字也在劉神仙哪兒看過了,説是絕配。我正考慮這是不是去下聘?”張淑芳歡喜的説:“既然是好姑娘,那就趕快啊!可不能讓別人搶了過去,我明天帶禮金過去,順便去瞧瞧是不是有你説的那麼好。”阿貴看着兩老熱乎的商量着,他本沒有去想那個姑娘怎麼樣,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又什麼姑娘比秀荷長得更漂亮。他想要的媳婦就是秀荷。阿貴知道這件事情自己本抗拒不了,沒有説什麼就回屋去了,他爹孃還以為他不好意思了呢?
看着屋裏放着的打算給秀荷送去的東西,他立刻想起了秀荷。已經幾天沒有見過她了,想着想着不自覺地就從後門,向秀荷家去了。敲了兩下門,秀荷就把門打開了。阿貴還是像往常一樣,直接走進裏屋在牀邊坐了下來。
秀荷在牀上哄她女兒睡覺,看着阿貴悶悶不樂的臉,放下已經睡着的女兒説道:“富貴怎麼了,不高興嗎?”阿貴面無表情的看着牆角道:“我爸給我説了一件親事,要我結婚。”秀荷像被點了一般的張口呆了一下,馬上換成笑臉道:“富貴,這是好事啊!”秀荷看着阿貴還是沒有表情的看着牆角,湊近他問道:“不喜歡?還是你有中意的人?”她本不知道,現在面無表情的阿貴。其實在心裏正在劇烈的掙扎,阿貴正在想到地要不要更秀荷説,自己喜歡的人是她,想娶的人是她。
秀荷看着阿貴這個樣子暗想:“是不是富貴又了喜歡的人。而家裏不同意呢?”她在阿貴身輕輕後推了阿貴一下道:“説話啊!是碰見什麼事兒了,説出來嫂子幫你想想辦法。”阿貴轉了過來,看着秀荷的臉。頓時這張臉給了他無數的勇氣和動力,秀荷這張臉也讓他想起了前幾天的那個畫面,阿貴突然把秀荷撲到在牀上,還沒有等秀荷反應過來,就已經吻上了秀荷的嘴。
阿貴不知道怎麼接吻,他只是按照以前上高中的時候同學給他看的小説裏那樣,嘴巴粘在一起。然後把舌頭伸進去。秀荷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着實嚇了一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時候,已經覺到自己的嘴巴已經和阿貴貼在一起了,緊接着一條熱乎乎的舌頭也跟着到了嘴裏。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秀荷的腦袋已經從空白中甦醒了過來,她已經知道阿貴對自己做了什麼,趕緊把阿貴從自己身上推開。
阿貴看着驚慌失措的秀荷正在急促的呼着,他鼓起勇氣説到:“我喜歡的人是你,我不要娶別人,我最想娶的人是你。”剛剛才醒來的秀荷又被阿貴接下來的話打懵了,心裏念道着:“阿貴他喜歡我。”其實秀荷自己並沒有發覺,阿貴在她心裏已經不是自己和大勇結婚時的那個阿貴了。剛結婚的時候,大勇對她説阿貴就像他的親弟弟。因為大勇的關係秀荷也一直把阿貴當作是她的弟弟。但是自大勇走後,村子裏的人因為算子的批言對自己漸漸疏遠了起來,再沒有人跟她説話。
她慢慢開始過這孤獨的生活,那時女兒才出生幾個月,她飽嘗了生活的艱辛和別人的冷漠。但是阿貴不一樣,當秀荷看見已經畢業的阿貴時,以為他會像別人一樣不再理會她。
但是實際上阿貴還是像以往一樣的熱情。特別是在村委會工作以後,時常的來和她聊天,排除她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