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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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你這幾年也沒少説。自從看上那個女人之後,你就變了一個人,變得優柔寡斷,以前那個不會違揹我的李嘉誠都消失了。"若不是南宮檬,李嘉誠不會違揹他的意思,狄娜眼睛瞪大,陰霾依舊存在。
不過她突然妖嬈一笑,對李嘉誠説:"不過我喜歡看到他們那麼痛苦。"
"你是個瘋子!"這話字一出來,狄娜癲狂地笑着,嚇得白柳和李嘉誠都退後了好幾步,她突然停了下來,把脖子上的項鍊下把扯下,然後走進李嘉誠。
"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李嘉誠這下徹底蒙圈了,這個聲音低沉有磁,這個明顯就是男人的聲音,他再仔細看了一眼狄娜,他認識狄娜這麼多年,狄娜明明就是女的!
狄娜的聲音是變音器變出來的…
他這下真的嚇到了,白柳也震驚了。他想,如果狄娜是男的,卻有女兒身,這樣的人經歷了什麼他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這樣的人可以為了自己不顧一切地傷害別人。
他真的不該答應狄娜的,狄娜的目標還有顏竹心。
顏竹心…那個一直被當做替身的女人,不能出問題,因為以後她會是顧念白。
見兩個人都被嚇到了,她掛上了項鍊,恢復平靜,其實她眼裏的陰霾還沒有散去,她只知道要控制這兩個人,也不許任何人背叛她。
"好了,我今天找你們來是談正事的。gin剛剛出生就被我偷了出來,把他的臉給換了,並且扶養他長大。沒想到我這個從來沒有見過父親的侄子有興趣去他後媽的生宴會,既然我這麼久沒有見到我的姐夫了,不如你們陪我去怎麼樣?"話是詢問的語氣,但是有一種不能拒絕的魔力一樣,白柳和李嘉誠只得同意。
白柳和李嘉誠離開後,狄娜把自己關在了一個房間裏,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把脖子上的項鍊抓下來,瘋狂地砸東西,嘴裏不斷髮出嘶吼。"徐夢雅!"
"我恨你!你去死!"門外面的人似乎是已經習慣了,對於裏面的聲音就當做沒有聽到一樣拔地站在門口。
突然,他又恢復了平靜,然後盯着一幅畫,慢慢走進,手觸碰到玉佛,輕輕一動,畫隨着聲音消失,出現的是一個密室。
他進去裏面,裏面全部是黑漆漆的,直到走到密室中央。
那是一個全身血模糊的女人,她的長髮已經被血漬給凝住了,手掌被釘子釘在了地上,無法動彈,眼睛已經突出來了,嘴裏唸叨着:"對不起,對不起。"覺到狄娜的靠近,她眼睛恐懼地瞪着前方,想往後退卻無法動彈。
"姐姐?你在這裏過得好嗎?"他的聲音温暖到了女人,她的恐懼慢慢消失,可就在這時,他突然陰狠地説:"我會一直折磨你的。"手握上她的手掌用力,血從徐夢雅的手裏不斷出來,徐夢雅的恐懼加上疼痛讓她不斷髮出嗚嗚的聲音。
"疼嗎?可是沒有我疼,你就這樣在這裏呆一輩子吧,我會讓你的三個孩子和你一樣痛苦的。"
"不要…"徐夢雅聽到狄娜要這樣對她地孩子,眼裏滿是痛苦,想要阻止卻無能為力。
"為什麼不要?對了,上次不是説我把南宮瑾給撞了嗎?現在他還在醫院呢,還有就是他的女朋友也快是別人的人了。"徐夢雅想掙釘子的束縛,十指連心,她輕輕一動,手上地疼痛就讓她痛入心非。
"啊!"顏竹心從夢中醒過來,她夢到一個長髮女鬼被釘在了地上,拼命向他求救,顏竹心身上都濕透了。
她起來發現是夢,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過她一般都不會做噩夢,但是她覺得這個夢真的很真實,就像是確實發生的事情一樣。
"你怎麼了。"葉落聽到了顏竹心的大喊的聲音,被她吵醒了,做她們這行的人睡眠本就淺,在加上顏竹心的聲音大的,所以她就醒了。
"做噩夢而已,你不用管我,謝謝。"葉落疲憊地看了顏竹心一眼,她還很困呢,所以説了句我去睡覺了就去睡覺了。
顏竹心覺得還是不踏實,眼皮不停地跳,難道會有什麼事會發生?
明天就是朱茵的生,一家人決定去野炊,野炊就代表要坐車,不知道路的她不能開車,那就只能暈車了,只不過是一個夢而已,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
顏竹心這次帶着南宮檬出來的,一是為了散心,二是為了保胎。
至於葉落,顏竹心鄙視地看着和顧念七一起撒歡的葉落,這個女人沒想到也跟來了,還用禮物賄賂她媽媽,真是為了跟來,什麼節都沒了。
顏竹心看着安靜假寐的南宮檬,南宮檬的確是沒有悲傷的樣子了,但是安靜了很多。
她也經歷過失去愛人的痛苦,雖然不和她一樣,但是她也能明白這樣不好受。
這時南宮檬睜開眼睛了:"嫂子,我想暫時退出演藝圈。"她做這個決定事先沒有和顏竹心商量的,只是通知了一下沐逸辰而已。
顏竹心愣了愣,隨後笑着摸了摸南宮檬的頭:"好,你做什麼都支持你。"她現在的確不適合在做那個工作了,先不説她的肚子,未婚先孕就要被粉絲給罵死了。
"姐姐!"陌依寧在河邊對着顏竹心招手,顏竹心示意自己不想過去,南宮檬也笑着看向陌依寧。
"依依看起來活潑的。"
"嗯,第一次見面我也是這樣覺得的。"陌依寧知道了是朱茵的生無論如何都要跟着來,顏竹心拗不過就同意了。
只不過這一次蘇楚軒卻沒有來,看上次蘇楚軒和顧叔叔鬧得那麼僵,估計也是不會來了。
"嫂子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蘇楚軒他對顧叔叔的恨應該不會波及到孩子吧,小七和依依有這麼近,不知道會不會夫債女償?
顏竹心懊惱地打自己的頭,她在想什麼呢?這麼優柔寡斷,還懷疑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