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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出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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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富可敵國最後的下場註定是飛鳥盡,良弓藏;走兔死,獵狗烹。想一想女主角最後如果不是得到皇子的真心,又如何能保住沈家的萬貫家財。

其實遊戲最後的結局是主角和她真心喜愛的男人一起隱退田園,但在之後發生了什麼,新即位的皇帝又如何對待沈家,遊戲中卻沒有提及。

要知道即位的那位太子,可是當初被皇帝賜死的皇帝所生,有這樣血海深仇,疏影完全能想象得到接下來等待沈家的會是什麼。

姚黃想到沈長樂讓孃準備花瓣,估計差不多化妝品就要被沈長樂做出來。説起來同樣為穿越女,她很難理解如果不是遊戲,真的有人像是沈長樂這樣的全才。

要知道她這個穿越女即使用過這些東西,卻完全不能只要想一想就能做出相似的東西出來。雖説心中不解,但疏影也不想阻止這個事情,她沒有這個手藝,並不介意沈長樂能用她為沈家謀的利益,螳螂捕蟬,她最喜歡作在後面的黃雀。

沈長樂這邊不知道疏影想的是什麼,那在聽到長萱的話的時候,長樂才發現被她忽視的事情,從古至今,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容貌,為了美貌,她們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在所不惜。而她手上就有着能夠變美的方子,在現代最免費的韓妝,這種化妝品號稱來自天然,她曾經查過這些的配方,只要耐心專研一番,自然能發明出來。

發明這個點子出來之後,長樂才知道她錯過了什麼,小廚房這些現代才有的糕點,以前只是想着滿足自己的脾胃,眼下看起來它們卻是能帶來錢財滾滾。有了主意之後長樂先是吩咐心腹的孃去採辦的花瓣,又在心中把計劃思考一番,才讓丫鬟們伺候梳洗一番,離開了院子。

“長樂,今還好你是在我這裏提到這個,如果要外人聽到,我們堂堂尚書府的姑娘滿口的銀子,那可要丟盡了沈家的顏面。你是我們沈家的姑娘,婦德婦功,才是你要用心的。而不是這些旁門左道。”沈夫人最初看到長樂,一臉的笑容,而如今聽到長樂的話,打量着長樂良久,才開口訓斥道。沈長樂沒想到母親會這麼説,如果不是她在深宅大院,缺少人脈的關係,她也不會把這個事情和沈夫人稟告。

原本以為沈夫人聽到這個,不知要如何的歡喜,誰知道卻換來了一頓訓斥,長樂越想越是委屈,眼睛一紅,眼淚了出來。沈夫人看着大女兒通紅的眼睛,臉上的怒容也消散了很多。

“長樂,以後休要再提這些,士農工商,商賈之事最是讓人不齒。我知道你的孝心,這個事情需要從長計議才是。”沈夫人放軟的話語,長樂用手帕擦了擦眼睛,微微低下了頭。

“母親…”

“王五家的,這點心的事情就給你好了,你這麼這麼做。”沈長樂離開之後,沈夫人要身邊的丫鬟把她的陪房叫到了院子裏面。這王五家的這麼多年都替沈夫人打點着沈夫人的嫁妝。雖説訓斥了沈長樂,但後來沈夫人還是被沈長樂給説動,金銀這種東西,她們這些官宦人家嘴上説着不屑,背地裏面卻是離不開他們。

尚書府如果單是靠着沈尚書的微薄的俸祿,又哪裏會有眼下的錦衣玉食。明白這些的沈夫人在教訓了長樂之後,也在思考着長樂提到的事情,吩咐陪房去準備。

“夫人,民以食為天,這吃食生意是最好做的,夫人我會回去讓守成按照您的意思去辦。”王五家的聽到沈夫人提到的這些,眼前一亮,自家兒子替着夫人在外面處理商鋪的事情,她這個做孃的也跟着瞭解了一些,夫人讓廚娘做的這個點心,本就稀奇,再和夫人説的那些和在一起,王五家的好像已經看到白銀不斷的向着她們滾來。

王五家的離開之後,沈夫人倚靠在炕上,腦中回憶着着疏影幾天前提到的話語,天妒紅顏,長樂這個丫頭聰慧過人,本是好事,但鋒芒畢卻會引人嫉妒。

有些事情要是要早作準備,不知道是哪個該死的奴才在姑娘的耳邊挑唆,姑娘才會想到這些,她們沈家的姑娘從來沒有缺少過金銀的時候,如不是那些奴才的緣由,長樂一個養在深閨的姑娘家,又如何能想到那麼多。要知長樂在她這説的那些什麼包裝定位,就是做了多少年生意的人家也從沒有想過這些。

“自京城一別,轉眼以四十多載過去,我原想着有生之年也不能在看到妹妹一眼,沒想到妹妹卻是來到京城,我們姐妹四十年多年之後,還有重逢的機會。”國公府的老夫人在看到沈老夫人的時候,被丫鬟攙扶着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老姐姐,您還好麼?”沈老夫人看着白髮蒼蒼的故人,眼眶有些濕潤,眼前的這個老婦人很難和記憶中的那個妙齡少女的影子和在一起。物是人非,原本京城五姝,眼下只剩下她們兩個行將朽木的老婆子了。她們五個家世彷彿,是好的手帕,後來又好事者把她們五個共稱為京城五姝,那時候是沈老太太記憶中的最鮮明的有一筆,但閨中的子很快就過去,隨着年長的幾個姐姐婚配,她們的人生也有了完全不同的軌跡。

“景鈴,景鐺,你們小輩一起去花園那邊玩耍,就不要陪着我們這些老太太在這裏乾坐着了。”國公府的老夫人看着沈老夫人後面帶着的四個如花似玉的孫女,臉上的笑容很是慈愛,吩咐丫鬟把準備好的禮物一一送到她們的手上,又仔細的詢問了一番之後,才讓在她身後的兩個孫女帶着這些小輩離開正廳。

“沈家姐妹,不如我們去花園賞花吧,這幾我們花園裏面的牡丹正是盛開的時候。”景鈴聽到祖母的話,宛然一笑,開口提議道。

“早聞國公府有着一片牡丹園,但可惜一直無緣一見,今我們定要一飽眼福,看看這花中之王的風采。”長樂帶着幾分恭維的話,很快就拉近了和國公府兩位姑娘的關係。

“幾位妹妹,這邊請吧。説起來這牡丹園並無什麼稀奇,只外面誇大其詞罷了,原是我祖父老人家喜好牡丹,才特讓花匠把洛陽城的牡丹移到了我們京城這邊。本京城的水土並不是適合牡丹生長,但在祖父的心照顧之下,這牡丹也成活了起來,到如今才有了那一片的牡丹園。”國公府的牡丹園是國公府的一個驕傲,聽到沈家姑娘誇讚,景鐺邊往外走,邊向着她們介紹起這片牡丹園的來歷。

“前些子我重病了一場,本以為就會這麼走了,誰知道老天開恩,我半個腳踏進了閻羅殿,又讓我了回來。”送走了小輩之後,國公府的老夫人示意身邊伺候的人退了出去,看到老夫人這個樣子,沈老夫人也屏退了帶着的丫鬟,只留下一個貼身的丫鬟陪在了身邊。

“老姐姐,你説的是什麼話,您是吉人自有天相,必定是會長命百歲的。”沈老夫人皺了皺眉頭,開口安道。

“長命百歲,那都是騙人的,如果你不到經京城的話,有些話也就成了我這輩子的遺憾。我以前不知老天為什麼又讓我回來,眼下看到你的時候,我終於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國公夫人嘴角稍微勾起,話語中帶着幾分嘲諷。

“老姐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您這麼説我倒是糊塗起來了。”沈老夫人被對面的人的有些糊塗,很多年不見,眼前的人已經不再記憶中的那個閨中的好姐姐,她們都已經變了,除去了最初的欣喜之後,沈老夫人才發現對面人今舉止中的蹊蹺。

“宛如,人都是這樣,年輕的時候不覺得,越是老了,越是回憶起了年輕時候的事情。我記得當初我們五個是最要好的,雖不是同胞姐妹,但也沒有什麼區別。哪裏想得到才短短兩年的時光,有些事情就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沈老夫人聽到這聲慨,大概猜到今這些話語異常的緣由,當初發生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遠在金陵,對於這些沒有在京城的她清楚,那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她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無力迴天,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們的墳頭上多燒一些紙錢。

誰能想得到原本鼎盛的世家,沒有徵兆的酒杯皇帝下旨抄家,這些都來的太突然了,而她們姐妹中的一個就是這抄家人家的少,她生下的小兒子才不到白,就被送到了斷頭台上。

“老姐姐,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雷霆雨皆是君恩,我們這些做臣子的又能做些什麼,語桐姐姐在天有靈也會體諒你的無奈的。”從沈老夫人口中聽到語桐這個名字,國公府的老夫人只覺得口中發甜,忙用帕子捂住了嘴巴,等到帕子移開的時候就看到上面一團血紅的梅花。

“快,快去找太醫過來,老姐姐,您還好吧?”沈老夫人完全沒有料到事情會是這樣,望着手帕上的鮮血,忙吩咐國公夫人身邊的丫鬟去招人進來…

“庭前芍藥妖無格,池上芙蕖淨少情。唯有牡丹真國,花開時節動京城。”看着那整整一大片盛開的牡丹,沈長樂的腦中浮現出劉禹錫的這首詩出來,看着同樣被這片牡丹所驚豔的姐妹,長樂有些情不自的把這首詩唸了出來。

“唯有牡丹真國,花開時節動京城。”跟在長樂身邊的國公府的景鈴在嘴中重複着之前聽到的詩詞,這片牡丹園不知道有多少文人墨客為這些牡丹作詩,就連她們姐妹也寫過很多,但原本最好的詩詞,和之前聽到的相比,也變得黯然無光起來。

芍藥,芙蕖,牡丹,這是什麼樣的心思的人才能直接出這樣的詩詞出來,不僅是景鈴,就是其他在場的人望着長樂的神情都發生了變化。長樂沒想到她的無心之舉卻是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聽着景鈴佩服的話語,長樂羞澀的笑了笑。

“陳姐姐,如果不是這片牡丹,我也不會有靈出來。如果説我寫出了這首詩,倒不如把功勞歸咎到這片牡丹園上。要不是它們,我無論如何也寫不出剛才的句子出來。”被追問着靈,長樂謙虛的把這些推到了牡丹的身上。

“六姐姐,這詩意境句子,全都是上上之選,只這花無貴賤,又何必依照各自的喜好而貶低了她們。芍藥,芙蕖何其無辜,為了渲染牡丹就被憑空捏造出無格,少情,它們和牡丹都是花,為什麼要做出區別出來。”疏影帶着疑惑的聲音從一旁響了起來,語氣中帶着濃濃的不解,眨了眨眼睛,望向了長樂。

“九妹妹,此言差矣,牡丹被封為百花之王是多年來的定論,寫詩很多時候講的就是意象,就像你説的這些都只是花,我們賦予了它們什麼,對它們又有什麼區別。世上所有人説着芍藥無格,芙蕖少情,對它們而言,又有什麼呢!”沈長樂最初聽到疏影質問的話語,笑了笑,開口辯解道。對於辯論這種事情,沈長樂自認為絕不會輸於一個古代人,要知道這首詠牡丹的詩詞,從唐朝傳到了現代,多少人奉之為經典,可是沈長安一個黃丫頭可以懂動搖的了的。

“六姐姐説的是,倒是長安想太多了,長安口中説的這些是花,但心中卻沒有和六姐姐一樣把它們單純的作為了花,而是把它們當作了和我們一樣的人,才會為它們覺到委屈和不公。

長安只想到人言可畏,只想到以訛傳訛,卻忘記了它們僅僅是花,就是這首詩傳誦千百年,它們成了少情的指代,這些和它們又有什麼關係呢,花就是花,這一點長安鎮的要好好的和六姐姐你學習才對。”這一次疏影沒有在繼續和對方辯論下去,反是開口説了之前的一番話。

“裏安,那邊是哪家的姑娘,這姐姐妹妹到有些意思。”假山的後面,幾個路過的男人聽到前面的聲音停下了腳步。等到了不遠處得到閣樓那裏,為首的那個男人才對着身後的人開口詢問道。

“回太子的話,那邊的兩個是微臣的妹妹,而其他的幾位,今聽説沈家的老夫人來府中做客,估計那四位姑娘都是沈家的姑娘。”後面被點到名字的人心中苦笑一聲,誰知道今這位貴主會來了興致微服私訪到了他們家裏面。如果這位主子在他們府上出了什麼意外,他們國公府從上到下全都要人頭落地。

“沈家,可是金陵的那個沈家,沈中庭他們家的姑娘?”聽到沈家的時候,凌愷華多了幾分興趣,這沈家這幾年雖説有些落魄,但到底是百年世家,不可小窺。這沈中庭這些年來恨得父皇的信賴,他們家的姑娘比起其他家的姑娘也有趣了很多。

“回太子的話,確實沈尚書家中的姑娘。”

“二哥,我早聽説一門三狀元,沈家書香世家,教導出來的姑娘也是巾幗不讓鬚眉,唯有牡丹真國,花開時節動京城。好句子,那麼多文人墨客出來的詩詞,都沒有這個更讓我滿意的了。今要不是跟着二哥來到國公府,也不能見到這樣的佳人。”後面穿着白衣的男人甩開手中的摺扇,視線望向那邊的沈長樂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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