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張楚翻過身來,把詩茗的衣服掉,兩人在牀上極盡了雲雨綢繆。詩茗上班後,由於詩芸還在醫院裏住院,詩芸一下班就趕過來,幫她母親一起準備大人小孩回來要用的東西。
她晚上睡在詩芸牀上時,常常在牀上要翻來覆去很長時間才能睡得着。在詩芸的牀上,她能聞出張楚的氣味,她想象張楚睡在牀的哪一邊,然後她睡在那一邊,她想象張楚摟着她睡覺,手放在她的大腿間或者她的房上,很暖心的樣子。
張楚在她身邊睡覺就是這個樣子,有時頭還往她懷裏埋埋。她極喜歡張楚的手放在她的脯上,在她的兩隻
房上來回撫摸,那種
覺美妙顫心。
張楚的手若是放在她的兩腿間,詩茗就沒法安靜住自己的身體,全身的覺都集中在張楚的摩撫裏,象是在等待張楚向一個更深更秘的幽潭裏投入一枚石子,讓潭水波濤盪漾起來。
有時張楚跟她開玩笑,故意給她一個驚嚇,捏住她的一撮,突然稍用一下力,詩茗的心往往一驚,有一種觸電似的
覺,很悦心。
有時詩茗到有點疼了,就笑着罵張楚,你神經病啊。張楚説,是神經病。然後用手給詩茗
。詩茗有一次問張楚,你捏不捏姐姐的
?張楚説,不捏。
詩茗就説,你神經病,那你幹嘛捏我?張楚説,你的好嘛。詩茗就笑着説,真想告訴姐姐,讓姐姐打你的嘴。詩茗躺在牀上,想得最多的是張楚在牀上怎樣和詩芸做愛,張楚又是怎樣的野蠻。
詩茗想到這裏,心裏沒有一點嫉妒,因為這個時候,她還想到了張楚和她做愛時的那份美妙,身體有漸漸融入張楚身體裏那種温暖的覺。在張楚的身體裏,詩茗能獲得幻象一般的美妙,身心完全沉浸在一片陶醉裏。
有天晚上,張楚從醫院裏回來洗澡,開門進來,屋裏靜悄悄的。詩茗的母親累了一天,早早上牀睡覺了,詩茗剛洗完澡,身上一件衣服也沒有穿,站在鏡子前面梳頭。
張楚進來後,看着詩茗怔了很長時間都沒有移動腳步,詩茗全身通體發亮,美豔無比。詩茗看到張楚時,有些吃驚,當她看到張楚看着自己的眼神時,她沒有動,就這樣站在那裏讓張楚看着自己,過了一會兒,詩茗走到張楚的面前,張楚閉上眼睛,把詩茗一把摟進懷裏,很長時間,張楚都沒有説一句話,就那樣靜靜地摟着詩茗,手在詩茗的後背輕輕地撫摸着。
詩茗那一刻,身體全軟酥在張楚的懷裏,陶醉在一片愉快中。詩芸在醫院裏住了兩個星期,也讓詩茗和張楚渡過了非常快樂的兩個星期,詩芸回來後。詩茗一下子象是找不到自己了,更不知道如何把張楚找回到自己身邊來。
***詩芸回到家前,張楚在他們的牀邊支了一張小牀,這樣,詩芸和小孩回來後,就睡在大牀上,張楚睡在小牀上,他的丈母孃則睡在另一個房間裏。
詩茗來時,就和她母親睡在一個房間裏。詩芸第一天回家,詩茗也在。晚上,張楚坐在詩芸身邊,為起小孩的名字翻了幾個鐘點的字典,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名字。
詩芸看了,就笑謔張楚,説,你這個才子原來是騙人的,連個自己的小孩名字也取不出來,我怎麼這麼不聰明的,被你騙住這麼多年,今天終於現原形了,完了吧。
張楚把字典一合,也假意吃驚,説,我也奈悶,自己的孩子怎麼取到名字會打疙瘩?我肚子裏隨便挑個字,小孩子名字叫起來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響貫四海的聲勢,莫非這當中有假?詩芸拿手就撕張楚的嘴,説,你説話怎麼這麼沒下巴的,這樣污辱你老婆,叫寶寶打你。説着,就抓住小孩的手,打了一下張楚。詩芸的母親坐在一旁,看着他們兩人在鬧,就説,起個名字也這麼鬧,看你們怎麼把小孩子帶大。
張楚笑着對詩芸説,這名字真難取,要不,就取個你的字,叫詩詩吧。詩芸聽了,立即反對,説,是男孩,應該取你的字,我看,叫楚楚,這個名字還蠻好聽的,就這樣定了。
張楚還想反對,詩芸卻抱着孩子,逗他説,楚楚,快謝謝你爸爸,你爸爸給你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張楚看着詩芸那個神情,心裏立即湧出一股温暖,彎下身子摟摟詩芸,就這樣由了詩芸取這個名字。
小孩名字取好後,張楚心裏有些愉快,象報喜似的走到另一個房間裏,去告訴詩茗。詩茗正在理牀,準備休息。她剛才在詩芸的房間裏,只坐了一會兒,就走了出來,她儘量迴避看見張楚跟她姐姐在一起時親熱的熱乎勁,看到了心裏難受。
張楚在詩茗面前,從來不迴避他對詩芸的態度,事後若是詩茗生氣,張楚總是打趣過去,詩茗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更沒法和張楚鬥氣,而她心裏似乎還覺到,張楚在迫使詩茗習慣這一切,包括他對詩芸的
情。
這會兒,當她聽了張楚的話,想到姐姐每喊一次楚楚,就等於把張楚放在心裏叫了一遍,心裏就更來了氣,挖苦張楚道,幹嘛不叫楚詩?兩個人的名字組合,聽起來人家還當是從《楚歌》裏取來的名字,多文化呀,還是愛情的結晶,這樣的好名字幹嘛不用。
張楚聽了,笑笑,説,這話要聽,不過,將來小孩大了,若是問你,我這名字是取的你和爸爸的名字,還是取的媽媽和爸爸的名字?你怎麼回答?詩茗氣得拿手在張楚部上揪了一把,説,你牽到我頭上幹嗎?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楚立即説,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詩茗心裏已經是恨恨的了,可又無可奈何張楚,更不便發狠,怕外面的母親或者詩芸聽到,只得忍住,説,説《楚歌》,你就《楚歌》來了,就這點文章,還要顯,大活寶似的,也不怕人惡嫌。
張楚還是説,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詩茗氣得要拿手打張楚,張楚趕緊抱一下詩茗,然後逃出詩茗的房間,回到詩芸身邊。
自詩芸回家後,張楚每天上班的時間很少,上午一般十點多鐘才去,在辦公室裏晃一下,看看有沒什麼要緊的事情要辦,沒有,就趕回家,買菜,陪詩芸,抱小孩玩。
下午,也是三四點鐘才去上班,在辦公室裏坐一會兒,跟大家聊一會兒新聞體育什麼的,然後就趕緊溜回家。
他所在的處,本來事情就不多,大家再照顧他愛人生了小孩,他就更加沒有什麼事情可幹。這樣晃了幾天,他有時乾脆就不去辦公室了,去也覺得白費一個來回。
詩芸坐月子,大人小孩事情多,張楚心裏又念着詩芸小孩重些,他一個星期都沒有去看望詩茗一下。詩茗也知道張楚忙,沒有時間,即使想張楚,也忍着沒給張楚打電話。
這樣到了星期天,詩茗過來,見到張楚圍着詩芸小孩高興的樣子,心裏不免就有些不愉快,怨恨張楚沒有去看她,把她忘了。詩茗碰到她母親不在一邊時,就用言語來氣張楚,甚至旁敲側擊地告訴張楚,説是有人給她介紹男朋友了。
張楚聽了,又因為詩茗一星期都沒給他打電話,讓他去,就以為是真的,不理睬詩茗,心裏和她賭氣,有時還當着詩茗的面,更加對詩芸説些貼心近於麻的話,甚至手在詩芸身上還要多加些親
來,讓詩茗看見,氣詩茗。
這樣周未一過去,張楚星期一上班,心裏想想就有些不好受,終於忍不住,下午還是給詩茗打去電話。
詩茗接到電話,當着同事的面,不便在電話裏跟張楚鬥氣,就説了一句,等會兒説。然後就掛了電話。張楚聽了,以為詩茗讓他過去,他就打的去了詩茗的宿舍,可進去等了很長時間詩茗都沒有回來,心裏不免又加了氣。
因為在這以前,詩茗從來沒有這樣過。張楚剛想走,詩茗卻回來了。詩茗進來後,看到張楚心裏一陣高興,但還是裝着對張楚有些冷淡的樣子,不給張楚一點熱情。
詩茗掛了電話後,突然想起自己在電話裏對張楚講的這句話,她想張楚可能會那樣理解了,立即給張楚再打去電話,探究一下,結果張楚不在,所以就趕緊回來看看,不想張楚果然在。
現在看到張楚要走,她自然知道張楚心裏想什麼,就趁機氣氣他,這樣可以看看自己在張楚心裏到底有多重要。
張楚有些小子,見詩茗這麼冷漠他,也就跟着對着氣。然而,他生氣與詩茗不一樣,詩茗真生氣時不理她,他生氣時卻是要拿一大套的話再來
詩茗。
這會兒,張楚見詩茗坐在一邊,不看他,他就轉過身去背對着詩茗,説,不理我,還涼我?我就一定要到你這裏來,反正你有朋友是早晚的事,你告訴我,我一點都不吃驚,我還高興呢,少了煩心事。
再説,我又不是不愛你姐姐,若是我想找個情人,嘿,今兒泡,明兒就成。也真是,這年頭還怕缺情人,得,我祝你愉快。張楚説到這裏,卻把個詩茗的眼淚全説掉下來了,自已説有人介紹男朋友,張楚竟還説高興,當然要往心裏氣。
張楚聽到背後詩茗哭了,才知道自己太過份了,他走到詩茗面前,抓住詩茗的手,象是對詩茗也象是對自己説,你氣死我了。見詩茗還是淚,又加了一句,是我錯了還不行?詩茗聽了,卻哭得更兇,一個勁地來摧毀張楚的心理防線。
張楚見自己哀求沒有用,就強行把詩茗抱上牀,然後伏在詩茗身上,臉靠在詩茗的臉上,很小心地對詩茗説,我今天就準備當小狗了,隨便你怎麼待我吧。一句話,把詩茗逗笑了。詩茗想收住笑,不想這麼快就便宜了張楚,結果越想不笑反而越笑得厲害。
張楚這會兒象是明白了,趕緊坐起來,裝着嚴肅的樣子,説,你原來是存心謀害我。詩茗立即坐起來,把眼狠着張楚,説,你再説。張楚趕緊説,算了,有了第一次做小狗的經歷,第二次就不可避免,隨你發落吧。詩茗笑着説,那你幹嘛還自己坐着。張楚聽了,趕緊把詩茗抱在懷裏,詩茗。
張楚有一個多星期沒跟詩茗親近了,這會兒身體有些暴躁,僅了幾下詩茗的
房,就要進入詩茗的身體。
詩茗發現張楚非常飢渴,但又擔心張楚這麼快進入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高上不來,讓張楚經驗不到那種快樂無比的
受,她就讓張楚躺下來,自己騎在張楚身上,輕輕地穿入穿出,先挖掘自己的身體。
等到自己的身體快要氾濫時,才翻下身來讓張楚起來蹂躪自己。當詩茗的身體全部痙攣起來向張楚的身上爬行時,張楚就象自己全滑進了詩茗的身體裏,在詩茗的陰道里遊擊,受那種無比美妙的
墜
升的快樂。
在詩茗陰道一陣更強烈的痙攣後,張楚的身體一下子在詩茗的身體裏爆炸開來了,然後就是到有無數只温柔的小手,在張楚的身上爬動,撫摸着張楚,張楚在一陣“嗬嗬嗬”後,身體完全酥癱在詩茗的懷裏。又過了些
子,詩芸的母親説等詩芸滿月後,把詩芸帶回家,回老家修養身體。
詩芸也有這個想法,她覺得在這裏讓張楚太累了,張楚幾乎完全顧不了工作,全紮在了家裏,圍着詩芸小孩轉,尤其是,張楚夜裏睡不了覺。
小孩夜裏總是鬧,詩芸不得不坐起來,抱着小孩,坐在牀上哄小孩。張楚見了,就自己起來抱小孩,讓詩芸躺下來休息。詩芸有些不願,又執不過張楚,就讓張楚接過去抱。張楚抱着小孩,詩芸實際上也睡不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