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娛樂和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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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娛樂和耳目當然要是擺在以前,都城正教會必然會對此決定有所微詞,但現在自新會的會堂取代了它們,這羣教士以積極的多的態度參與到世俗服務當來,並且對兩位皇帝的決議不做任何反駁。。。
為了掩蓋舉辦異教徒賽事的不好名聲,高還煞有介事地授意自新會會堂,為六種賽事各“欽定”了主保聖人:如賽馬這個傳統的競技活動,主保人是聖尼古拉斯;賽里斯蹴鞠主保人是聖斯蒂芬,因為他殉難時是被石塊砸出個球狀腫塊而傷重不治的…“踢走給聖人帶來痛苦磨難的那個球。”成了賽事的口號。
賽事的典禮安保承包給藍黨,而食物供應和衞生則承包給了紅黨。
高確實殘酷鎮壓了都城的競技黨亂民,但隨後他又要用形形的異教徒盛大活動來收買穩定他們——“人們動不寧的的心,是很難被教義所化鎮靜的,更好的解決辦法是讓他們找到癮戀的宣途徑。”這樣,不但大賽馬場和大馬球場得以修繕和保留,而大皇宮附近幾所空曠之地,也開始營建起供其他賽事所用的競技場來。
托斯卡納的教皇反應非常迅速,他嚴厲斥責高“昏亂背道”説他是要“重拾可怕的奧林匹克競賽,恢復古代骯髒混亂的偶像崇拜時代”早晚他會“叫他的子穿着傷風敗俗的衣裝,招搖地坐在皇室包廂裏,看着競技場體男子武、跑步”抗議歸抗議,君士坦丁堡的民眾卻不這麼想,他們終於可以在觀賞這種刺的賽事當發到過剩的荷爾蒙了,而至於托斯卡納教皇或羅馬教皇的指責,像是夏裏蚊蠅的哼哼般無聊而無力。
但還是有人在新的蹴鞠場外,因對賽結果心懷怨恨而打架鬥毆、酗酒鬧事,有十七個首犯被巡街的大宮軍士兵抓捕住,接着皇宮司門官木扎非阿丁將他們鎖在養豬的豬欄當,狠狠鞭打了頓,並且罰他們服了五的勞役。
此後針對這個事件,新的敕令被制定出來:在皇都靠近金角灣衞城邊處,修築所正式的監獄用來關押各犯人。
因為原本君士坦丁堡是沒有正式監獄的,犯人們當即會得到宣判結果,或髡刑或鞭打或罰款甚至死刑,但沒有羈押之説,算是皇帝也只是將政敵刺瞎後放到島嶼或修道院裏,或者將他們關在布拉赫納宮的地牢裏。
可是皇帝陛下對設立所公開監獄明顯還不夠滿意,五月二十八他和巴麗薩的車駕再度蒞臨君士坦丁廣場的大元老院,召集諸位高階的官員貴族,商討一件要事。
“馬朕要帶着足足十個旅團前去征討君士坦丁。伯丁、伊薩克、約翰諸人的叛亂,戰事可能會持續較長時間,那麼留居此地的巴麗薩的安全由誰來守護?皇都萬一再發生先前的騷亂又該如何處置?”當皇帝説完這個疑惑後,元老院圓形的座位當,大部分與會者都低下腦袋。
其實他們都知道,皇帝這是在作話説而已,現在都城內外光是軍有三支,大宮軍、皇陵軍和警備衞騎軍,還有數目不菲的內宮佩劍侍從們,算高出徵帶走一支當自己的預備隊,但還有兩支扼守控制皇都內外,安娜的安全本是板釘釘的事——現在不妨聽聽皇帝的意見好了。
“是是是。”御前庫里亞大會,絕大部分人都齊聲喊出這樣的口號。
高明顯對這樣的反應很是滿意,他握着金鷹權杖,站在會堂央位置,安娜則坐在他身旁,巴琉斯皇帝要求説:“之前朕不得已用軍彈壓了皇都的動亂,這讓朕、巴麗薩和皇國的軍人都蒙受了非難和恥辱。所以朕下令,以後正規的軍隊不可以直接參與到治安、緝拿、抓捕、鎮暴的事務當來,只有當內亂演變為了戰爭才可以下令調動軍隊。所以朕準備在皇都成立由郵驛員、競技黨吉莫和侍從軍共同組成的隊伍,來糾正皇都的風氣。”皇帝陛下的意思很明確:此後郵驛司的專門密偵機構將併入內宮體系來,充當皇帝的耳目官(秘密警察);而藍黨吉莫們挑選人組成警備隊,巡邏皇都街道(自衞警備部隊),紅黨吉莫們則組成消火隊;最後,內宮侍從軍們部分會被挑選出來,輪番戍防皇宮、金庫和宮牆塔樓(內務部隊)。
只有這樣,皇帝才“能安心出金門朝北征伐”他要愉悦民眾的耳目,當然也要控制民眾的耳目。
“是是是。”伯里爾以下眾多的官員,齊聲應和起來。
而安德奧達特則卸下軍隊職務,被任命為新的郵驛大臣,和羅蘭、戈特沙爾克、馬格倫迪烏斯等一道,成為環繞皇帝身邊謀劃大策的腹心人物。
同時高給大西斯郡的郡長萊特送去了新的諭令,讓他配合留守塔爾蘇斯宮廷的御墨官温若明娜,積極開展對東方諸國的外親善活動,務求將來高征討西方和北方時無後顧之憂。
塔爾蘇斯宮廷之內,温若明娜呆在了寫字桌前,一面嘔心瀝血地處理各方書,一面黯然神傷:這裏的宮闈冷寂了許多,除去必要的使女、園丁和僕役外沒有什麼人了,雖然聖保羅新港那裏繼續維持着巨大的繁榮,而實際還在宮廷裏主事的只剩下她了…
很快,伊斯法罕宮廷重申了和新羅馬帝國間良好和睦的關係,因為它有更為緊迫的局面要應付:來自東方神秘力量的威脅。
安條克的博希蒙德接受了高十五萬金幣的“援助”也不再作聲,他亟需醫治領地的戰爭創傷。
至於鮑德温,他得到了帝國的黎波里區邊民的協助,成功攻陷了阿卡城,掃除後顧狀態,心滿意足地翻越伽密山回聖城去,此後這位君王宣佈來年要出軍征討埃及!
而希爾凡、哈達迪、大亞美尼亞、阿勒頗、南喬治亞則踴躍響應號召,拼湊起五千名僕從軍,和對應的錢財糧秣,也送往到皇都來。
連更遙遠的北方羅斯諸國和庫曼人,也都表達固守邊境,絕不騷擾滋事的承諾。
只有羣希臘領主趁特拉布宗崩潰後,割據固守的“赫爾松”(今克里米亞地區),因隔着遙遠的海洋,態度是曖昧不清,對高要求他們儘快歸服帝國的信件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