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膝蓋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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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山地的曠野和樹林當中,安娜前面盯住了大土壘上的巨炮,對後卻看不到高文的神態,也猜不到他馬上的種種“暴行”這樣的覺真的讓安娜癲狂,於是還沒等有什麼實質行為時,她的膝蓋已開始難堪地彎曲起來。
隨後便是一陣酥麻,“大蠻子,你,你居然”安娜呼就像煉爐裏的排風口般,她死死閉住雙目,手指開始抓撓着青的樹皮高文的嘴和鬍鬚,帶着蓬雄的氣息,直接吻到了她如無骨的膝蓋窩處。
這個姿態的話,高文定是跪在自己的身後的。
安娜腦袋裏轟得一聲,好像設防的神理智壁壘瞬間倒塌了,她被動地將大腿夾緊,膝蓋窩向下的小腿分開,開始不由自主地搐起來。
同時在大烏龜壘上,巨炮的炮位後,直接負責擊指揮的奈克瑟斯。桑薩瓦爾要求所有軍官將表再讀一遍,接着所有人開始裝填彈藥,“減裝藥三分,炮彈程至瘤壘下壕溝木柵處落下!”奈克瑟斯先大聲發佈了第一輪擊指令。
足足二千尺開外的普魯薩城角樓和其外的瘤壘處,瞭望員當然明白,對面的炮口馬上就要轟擊自己了,所有人都忙作一團,不過擺在面前的最大問題是,“我方這裏最大的長筒銅炮,能否擊破敵方的這兩門巨炮,還是被敵方的巨炮擊破?”現在按照雙方的距離來説,輕型火炮和所有拋石機(包括大普拉尼砲在內)都是鞭長莫及的,下面純屬是重炮之間的對決!
泰提修斯親自站在角樓的雉堞後,不避危險,凝目看着遙遙對面的大烏龜壘,百味雜陳。
他有點知道馬上要面臨什麼,但即便知道,又能怎麼做呢?
“發炮!”隨着這聲呼喊,瘤狀壘當中,守城方的長銅炮率先爆發巨響,被出的石丸長嘯着,帶着沉沉的尾聲,很快砸在了大烏龜壘的“軀幹”上,對方似乎晃動了下,接着其上的所有士兵和炮手都沉穩不動,好像在無聲嘲笑着泰提修斯。
“將土壘上的大部士兵,儘快通過橋道給撤回來!”忽然泰提修斯發出了這道指令,接着他眯着眼睛着鼻子的瘢痕,看着更遠處山地上那醒目的緋營帳,那裏正被層柔和的晨光所覆蓋。
在那裏的某棵不起眼的雜樹下,也在四面的帷幕遮擋下,安娜息着將前身俯得更低,剛才普魯薩出的炮聲本沒讓她醒轉過來,高文對她膝蓋窩的吻越來越猛烈,好像是軍隊突襲所敲打的鼓點那樣。
安娜臉上的表情完全是朦朧荒亂的,眼神裏已看不到任何對信仰的虔誠,她只能嘴角滿是涎水,徒勞盯住己方的巨炮,滿心期待着它們的發,這時候灼熱順着膝蓋窩迅速往上竄動,高文不安分的手已經遊移近她的“城門處”似乎對方龐大的身軀也在升起。
“這次也請把我的城門給破壞殆盡,把它給轟碎吧!”安娜低聲喊出這句,好像是乞求般。
山坡上值守的女官忽然聽到一陣鳥兒的急促叫聲,幾人轉頭看去那棵雜樹上,突然驚飛起來羣飛禽,隨後即便它們飛遠,但那樹冠還在烈來回擺動着,樹葉都在不斷飄墜下去。
“晨風可真大呢!”胖女官尤朵拉解嘲了句,而後其他人也暗含着笑,重新轉頭,其實明明其他樹都是靜止不動的。
結果話音剛畢,這羣女官眼前的大烏龜壘猛烈錯動了下,兩團巨大的焰火幾乎同時噴濺而出,她們覺得靴子下的連綿山崗都滾動起伏起來。
“巨炮擊了!”被頂撞地亂晃着雜樹的安娜,也失神落魄而又魂靈兒昇天般地叫起來,她的城門已是“支離破碎”、“一敗塗地”、“池魚沸焦”角樓雉堞後的泰提修斯,四周的部下都驚惶地本能伏倒下來,只有劓鼻將軍的眼睛,死死看着兩顆巨大來的石丸的軌跡,越來越近自己,“不,它們不會打到這裏的!”在他做出這樣的判定後,兩顆從大烏龜壘來的石丸確實沒打到城牆和塔樓處,一顆只飛到瘤狀壘下面的木柵處便墜下,將壕溝的邊沿往內砸擊碾出了十餘尺的“缺口”其後的十餘名新軍銃手全部粉身碎骨而另外顆,也因為減裝藥的舉措和表的準,在瘤狀壘的對外斜坡上着下,而後呼嘯着往上翻滾彈起,蠻橫地將擠滿後撤人員的橋道給砸穿,旋着許多守兵的殘肢和血,灑滿了半邊城牆和土壘,隨後到達個位置後,又重新落下,砸到了瘤壘的偏後處,又生生砸死了數人,有的守兵的軀體被直接砸入夯實的土壘裏,拔都拔不出來。
“不要驚慌,不要驚慌!”半墜的橋道轟然塌下,外面瘤壘上的新軍士兵擠作一團,他們首次真真切切到自己處在敵人的“死亡程”之內。
而滿是歡呼的大烏龜壘之上,奈克瑟斯又發佈了第二輪擊的命令,“繼續減裝藥,今將對面瘤壘的外圍木柵和營砦全部毀掉!”一輪又一輪的轟擊,每隔段時辰就展開着,在盡數砸碎目標物後,兩門攻城巨炮又開始逐步增加裝藥量,開始做延伸擊:最後守兵在瘤壘上的那門長銅炮被擊中,徹底遭到破壞喪卻了擊能力。
“請將軍撤離,因為馬上他們的石丸就會轟到城牆和塔樓了。”聽從了勸告的泰提修斯默默照辦,他不是畏死,但是覺得如此死去是毫無價值和意義的,“不要畏懼敵人的巨炮,它的程畢竟有限,將兵們藏在兵裏監視,炮擊不可怕,怕的是高文的士兵會趁機衝上來強攻。”但泰提修斯的擔心並未在接下來的子實現。
高文的兩門巨炮不斷擊,打垮了普魯薩邊角瘤壘上的反制長炮後,其開始指示動員士兵、礦工,順着最初的三條坑道繼續奮力往前挖掘,居中一條直撲邊角處正面而來,其餘兩條則是“包抄側翼”很快就挖到了距城牆壕溝三四百尺的位置。而兩側城牆下的邊民軍也憑藉着車壘盾板的掩護,同樣開始掘壕前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