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管式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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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明實在是想不到辛光河兩個將死之人還能賣十五萬兩銀子！

但既然有收入，也不多説什麼，便不再理會劉德化與桂宗邦的財產割，而是找來宋映岡和高先開，讓他們兩人帶兩百名士兵跟隨桂宗邦行動二十天，掃平漕幫內部的辛家餘孽。

宋映岡此次守護申家莊，基本上沒出現大的失誤，朱明是滿意的，派他去協助桂宗邦，是想讓他出去磨鍊一番。至於原本是普通錦衣衞番子的高先開，朱明發現他對於審訊很有一套，讓他去漕幫歷練一番，沒準能以後可以擔當情報審訊的工作，他現在非常需要這方面的人才。

由漕幫總壇回到申家莊後，劉德化成了最忙的人，他打聽到申平康曾經營過二十多個錢莊，只是中了辛光河的暗算，才被辛光河奪去錢莊。於是與朱明商議，朱明本來就是做人事經理的，覺得申平康對人忠厚義氣，且有經營錢莊的二十多年經驗，目前難於找出這樣的第二個合適人選來當匯通銀行的總經理。

便去請申平康入股匯通銀行，但申平康表示沒銀子，劉德化大方地説要借給他十萬兩白銀，並説明不收一分一毫的利息，然後讓申平康拿此十萬兩白銀入股匯通銀行。

“這如何使得？我老申無功不受祿，不行，不行！”申平康很吃驚劉德化這樣的行動。

“怎麼不使得？您救了我子一家，我無以為報，只能用此方法幫您重振門庭。但這也不全是為了幫您，我們的銀行需要一個總掌櫃的，我打算請您出任總掌櫃…”

“總掌櫃，我乃錢莊生意的敗軍之將。談何再出任貴銀行的總掌櫃？”

“哎喲！老前輩，您只是受害於漕幫的黑幫手段，不是經營出錯而失敗的，我們看好您的能力和經驗。您不做這個總掌櫃，我們人生地不，去哪裏找人來坐這個總掌櫃？就請您幫幫這個忙了！”鄭沃農和鄭靈暉也過來相勸，申平康沉來良久才答應:“好吧！那我就暫時擔任這個總掌櫃，如有合適的人選，你再另選高賢吧！”搞定申平康入股匯通銀行擔任總掌櫃的事宜後，劉德化要鄭靈暉帶路去揚州的“瘦馬”集中營採購年輕姑娘。

朱明知道此事後大吃一驚。摸摸劉德化的額頭:“你沒發燒吧？帶老婆去買女？”劉德化一把推開朱明的手一本正經地道:“為了拯救大明的花花世界，為了中華的未來，為了人類的未來，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別開玩笑了！這不會影響到你老婆對你的情？”

“放心吧。現在不是女權氾濫的時代！現在是十七世紀，不管大明那個角落。哪個有點錢有點權的男人沒三四妾。有了三四妾還要去嫖，嫖了還要去玩？我們的時間不多了，不抓緊時間賺多些錢，還等什麼時候？”

“哼，自己想玩，還美名其曰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能邊玩邊賺錢。那是最好的！寓樂於幹嘛！”

“噢！真好！我也想下這樣美麗温柔的地獄了！”

“你！還是抓緊時間帶好你的大頭兵們吧！沒槍桿子，賺再多的錢都是浮雲！這樣的地獄以後有的是…”

“你們在説什麼你下地獄我不下地獄啊？”兩人抬頭一看，原來是田志平來了。

聽兩人説了劉德化的賺錢計劃詳情，田志平似乎有些不高興:“搞什麼管式服務iso標準。就沒其他生意了嗎？”

“這是一個古老的行當，我們不搞，仍然有人繼續做這個生意的，還不如我們用來賺錢。沒錢怎麼訓練軍隊？沒錢怎麼救濟難民？沒錢怎麼培養新式人才？沒錢怎麼搞你老田的工業？總之一句話，我們太需要錢了，而且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在這江南花花世界，最多隻有三年時間賺這種錢。三年後滿清南下，還能用這個賺錢？”劉德化對田志平説的話很不以為然。

“既然要用這個賺錢，也要搞高一點檔次的吧？要不要搞出比秦淮河那些院子那樣的檔次來？”田志平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聽他們幾個説起明末的歷史，也知道了秦淮河的一些情況，甚至有點嚮往。

“你的意思是説要搞秦淮八豔那樣標準的？這就不要去想了，一來是滿清最多不過三年就要南下了，搞了也是白搭，二來呢，這所謂的秦淮八豔本就是東林黨、復社那些所謂的名士捧紅的，他們掌握了江南的輿論，想捧紅誰就捧紅誰，我們現在沒這個條件，這東林黨和復社將來和我們是敵是友還難説得很。我剛才和劉大財神商量過，搞這個，不是我們的主要發展方向，只是想在兩三年內賺點快錢，幫補一下我們的事業。”朱明解釋着，劉德化頻頻點頭，顯然這是他們兩人共同確定好的了。

田志平聽後説:“既然院這個行當自古而有之，現在我們搞這個賺點錢，以後不再花太多力，我不反對。但不能什麼都學那些低檔次的院，我們可以做得人道一些吧？”

“這個我們剛才也有商量過，例如那些買來的姑娘，只要賺夠一定的銀兩，不管她們從業的時間長短，我們允許她們自己隨時贖身從良，還她們自由，最後我們還打算在崇禎十七年最後的幾個月，將她們全部都撤走。”兩人都知道，田志平這個技術控，除了技術的事情外，一般沒事是不會主動找他們的，他來了肯定有事，解釋完了管式服務的事情後，便問田志平:“老田，你來還有什麼事？”

“我還不是為了工匠的事情來的？這兩天在南京轉了一圈，發現有很多不錯的鐵匠、銃匠、木匠、船匠、火藥匠，他們正處在飢寒迫中，只要有足夠的銀兩，買通有關官府。不難把他們都走。我需要銀子！”田志平伸出手，直接向劉德化要銀子。

“我們有好的理念、構思，但需要人員實施做出來，這些默默無聞的工匠是歷史進步的推動者，官府本不理會這些掌握所謂奇技巧的工匠們死活，這些人才必須牢牢掌控在我們手中，花點銀子不是問題，我看就拿出十萬兩銀子來專款專用招攬工匠吧？劉大財神爺，如何？”朱明以徵求意見的口吻問劉德化。

劉德化非常贊同朱明的意見，但他認為預算應該增加:“什麼東西最貴？人才最貴！現在不動手招攬多一些人，幾年後可能都會落入滿清手中。要招優秀人才，只十萬兩少了點，就二十萬兩吧！用不完還可以結轉留存着繼續使用的。”聽到兩人都很支持他的行動，田志平豪氣萬丈地説:“好！我們要把江南的好工匠全部收羅在手中。”商量好後，三人分頭行動，劉德化協夫人前去揚州“瘦馬”集中營作尋美覓芳式的度月；田志平則做起招聘專員，在幾個城市到處網羅優良工匠；朱明帶着隨營軍校的學生換上便裝，以踏青遊歷為名，到處悉地形，並教軍校生們繪製地圖、識別地形。

但這樣的子沒過去多少天，申平康急帶着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匆匆地在南京城郊野外找到朱明，説有急事商議。

申平康滿頭大汗氣吁吁，好不容易才把事情説清楚，原來是一個揚州名叫段昊實的大商人被一羣盜匪劫持了，要勒索八十萬兩銀子，這個大富豪的家人不知在哪裏聽説了劉德化被劫持又獲救的事情，便找上門來，要申平康介紹，請朱明親自帶隊前去營救。

大約是受劉德化的影響，朱明知道沒銀子，什麼事都做不了，知道這是一件賺錢的生意來了，但又不好**講價，只好含糊其辭地説:“最近我和弟兄們都很辛苦，恐怕有點不方便啊…你家怎麼不去報官，讓官府派衙差去救？”申平康雖然帶着段家管家段其秀來找朱明，但沒將朱明的真實身份告知段其秀，段其秀稱朱明為先生:“…官府衙差不濟事，反而可能壞事，朱先生，如能救回我家主人，必有重酬！”朱明故作糊塗地道:“重酬？”

“對啊！為報答朱先生和一眾弟兄的，在我家主人平安歸來後，段家可答應由朱先生提出的報酬數量。”如果是劉德化在場，聽到此話，便會毫無心理障礙地直接開出一個價格，但朱明似乎有點不好意思直接談論價格。朱明在心理暗罵一句:媽的，狡猾的商人，自己不肯出價，要我來出價。經過烈的思想鬥爭，朱明終於橫下心來，決心為了人類未來為了拯救宇宙文明大業而做一回錙銖必較的寒酸商人，於是伸出兩個手指頭來:“要想我們救回段老爺，得付這個價格！”段其秀有點疑惑:“啊！兩千兩…不…兩萬兩？”朱明硬着頭皮斬釘截鐵地説:“是二十萬兩！而且要先給付十萬兩。”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