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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昨晚什麼都沒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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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巴家那兩兄弟遠一點。”

“知道知道!從今往後,我一看到他們兩兄弟就立刻躲到百米開外…”

“你以為我在跟你説笑嗎?”獒戰轉過臉來,表情嚴肅地看着貝螺,“離他們遠一點,我不想你成為我保護不了的第三個女人!”

“第三個?”貝螺有些奇怪了,“什麼意思?為什麼是第三個?難道之前已經有兩個了?丘陵和布娜?”

“布娜不算!”獒戰把臉轉了回去,目光更加幽暗地望向了河面。

“布娜不算的話,那會是誰?丘陵和誰?”

“滾!”

“哎,你這人真是…好,滾就滾!你自己慢慢在這兒玩吧!”貝螺將披風丟到獒戰頭上後,轉身氣呼呼地走了。走出了一截路後,稍微消氣兒的她停下了腳步,轉身朝獒戰那邊張望了一眼。

的礁石上,一個孤零零的身影坐在那兒,身後的樹枝隨風搖曳,單薄的月影投下淺灰的樹影,輕輕地披在他肩上,顯得礁石上的他更加孤獨。

孤獨?貝螺沒想到自己心裏會忽然冒出這樣一個詞來形容獒戰。平時的獒戰看上去呼風喚雨,霸道任,完全跟孤獨是搭不上邊的。可此時此情,貝螺又覺得只有孤獨兩字才適合他。

是因為丘陵嗎?因為巴芒佔了布娜讓他想起了丘陵當初被巴庸欺負的事情,所以才如此悶悶不樂嗎?原來他心底也有不能觸碰的傷口。他對丘陵的情並非一般的深切啊!

其實貝螺早看出來了,獒戰對丘陵是不同的。還記得獒拔等人凱旋歸來慶祝的那晚,當宴會結束貝螺回房時,路過獒戰房間無意中發現丘陵也在。當時獒戰坐在*邊,丘陵跪在他跟前,雙手環着他的,埋頭在他懷裏哭泣。

當時貝螺並不知道丘陵為何會哭,只是猜測丘陵可能是因為獒戰把自己送給了安竹,對主子才哭的。直到今晚她才明白,丘陵哭泣可能是因為獒戰教訓了那個欺負過自己的巴庸。而當時獒戰摟着丘陵的表情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温柔而又心疼。獒戰一直輕輕地拍着丘陵的後背,在丘陵耳邊小聲地説着什麼,好像是在安丘陵。

那晚,貝螺就明白了,獒戰對丘陵是不同的。她自己猜測,獒戰可能很喜歡丘陵,但丘陵卻心有所屬。在這件事上,獒戰的態度並沒有土霸王該有的強硬,而是當着全族人的面很大方地把丘陵送給安竹。這一點是貝螺唯一佩服獒戰的地方,唯一覺得獒戰像個真男人的地方。

此時看着獒戰這鬱悶的表情,貝螺忽然有點心軟了。她猶豫了片刻,走了回去,叉問道:“喂,想不想再收拾巴芒一頓?”獒戰斜眼瞟着她反問道:“你還想再去打他一頓?”

“我又不是你,不會動不動就拿拳頭説話的。要收拾巴芒,我有個法子,如果成功了,對寨子裏其他婦女來説也是件好事,你想不想聽?”

“為什麼想起幫我收拾巴芒了?”

“我是幫丘陵姐姐。丘陵姐姐人那麼好,不該受巴庸那種混蛋的欺負,我也想幫她出口氣。”獒戰看了她兩眼,把披風又丟了過去道:“説吧!”這*,眾人都在沉沉的疲憊中睡着,唯獨布娜咬碎了銀牙,淚濕了枕頭,徹夜難眠。天快亮時,她昏昏沉沉地爬了起來,步伐虛弱地邁過了身旁那個鼻酣如雷的族婦,打開門往外走去。

昨夜的屈辱不單單會是她昨夜的噩夢,從今往後也會成為她每*的噩夢!她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那些人,她能想象到的除了別人嘲諷嫌棄的臉,就再無其他了。她不想去面對那些人,她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一輩子都不見人最好!

拖着沉重的腳步,她緩緩地路過了獒戰的房間。走到門口那剎那,她停下了腳步,轉過臉去凝望着那扇黃舊的小門,滿是留念不捨的表情。她昨夜聽人説了,獒戰哥哥為了她的事兒把巴芒狠狠地打了一頓,原來獒戰哥哥並非那麼地絕情,也只有獒戰哥哥才會在她最萬劫不復的時候伸手幫她一把。她沒有看錯人,獒戰哥哥是個好男人。

她猶豫着,要不要去跟獒戰哥哥道個別?可能會很難受,但至少應該當面説一聲謝謝吧?如此想着,她試着推了推門,沒想到門居然只是虛掩着的。

躡手躡腳地邁進去之後,她往地炕上瞟了一眼,好像有個人背對着她睡着。她怕驚擾到地炕上的人,儘量地放慢了腳步,輕輕地往那邊走去。剛邁了幾步,她忽然覺得腳下有東西硌腳,彎撿起來對着門口的光亮一瞧,原來是一串綠松石項鍊。她頓時一愣,這不是金貝螺脖子掛着的那條項鍊嗎?怎麼會在這兒?

遲疑之時,她又往地炕上瞄了一眼,然後快步地邁了過去,藉着朦朧的光亮往地炕上仔細地看了看,頓時倒了一口冷氣!原來地炕上躺着的人並非獒戰,而是金貝螺!

怎麼會…

驚愕之餘,她手中的綠松石項鍊滑落。珠鍊墜地的聲音驚擾了貝螺,貝螺嘟囔了一句,糊糊地翻了個身,繼續四仰八叉地睡了起來。看着那張睡得香甜的臉,她莫名地起了一股憤意,有種想衝上去一把將這女人從地炕上抓起來丟出去的衝動!

又一次…這女人又一次莫名其妙地出現在獒戰哥哥房裏!為什麼?為什麼這女人總是要在自己和獒戰哥哥之間呢?自己僅僅是想來跟獒戰哥哥道個別,她卻不知羞恥地睡在這兒,為什麼總跟自己過不去呢?

就在她滿臉憤怒地瞪着貝螺時,忽然有個人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將她飛快地拉出了房間。等她回過神來時,她才發現那個拉她的人正是獒戰哥哥。

獒戰將房門掩上,拉着她出了院子,鬆開後問道:“去我房間做什麼?”她可憐巴巴地望了獒戰一眼,又立刻轉過身去掩面哭泣。她覺得自己已經沒臉再見獒戰哥哥了,因為那個萬惡的巴芒…

“到底有什麼事?”獒戰又問道。

“我…我…”她背對着獒戰,嗚咽道,“我只是…只想跟你道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