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難以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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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戰抬眼時,正好和她那雙明亮且憤怒的眸子撞上。她輕哼一聲,挪開了目光。獒戰繫着帶走過去道:“沒死出個聲兒!”
“沒一大清早跟瘋狗説話的習慣!”貝螺毫不客氣地回了他一句。
“那還睡在瘋狗的*上幹什麼?”獒戰一股坐在了*沿邊上,嚇得貝螺立刻撐坐了起來,往牆邊縮了縮。説老實話,她對這個男人開始有陰影了,就像被狗咬了,多多少少都會怕狗似的。
“害怕了?”獒戰略帶挑釁的口吻看着她問道。
“不想跟瘋狗捱得太近,怕染上瘋病!”她照舊還以倔強的眼神和倔強的口氣,雖然心裏是惶然的。誰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又會發狂,不由分説地把她又咬一口?
可獒戰似乎發現了她眼底裏的那一絲慌張,輕蔑地笑了笑道:“早知道咬你一口就能把你馴服了,之前何必那麼大費周章?直接咬你一口不就完了嗎?”
“很驕傲是嗎?身為一個人作出狗的事情來,你覺得很值得驕傲嗎?”
“我咬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麼不妥?就跟咬一塊餅子似的,你頂多是一塊白一點的餅子。”
“那你怎麼不把我全了?”貝螺氣呼呼地質問道。
“難以下嚥。”
“難以下嚥?”
“難道有男人誇過你美味可口?”噢,my哥弟!一把巴掌死這自大狂行不行?
口堵着的氣起起伏伏起起伏伏,扯得貝螺肩上的傷口一陣發疼。她吃痛地低哼了一聲,彎下去扶住了傷口。
為什麼要跟一條死狗理論?金貝螺你腦子是不是風了?
“這麼難以下嚥的東西我確實無法消受,不過再難吃也是你王兄送的,怎麼也得給他一個薄面留着。但你似乎並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身份,所以我才給你留個痕跡,告訴那些想為你而死的勇士,他們到底該找誰拼命才能搶了你回去睡。我獒戰沒死之前,就算是發黴,你也得乖乖地待在你應該待的地方,聽明白了嗎?”獒戰傲然地説完了這番話,起身取下牆上的弓箭,打開門出去了。貝螺氣得翻了五六個白眼,不停地用手熨着心口,大氣道:“不氣不氣,不就是條狗嘛!跟狗有什麼好生氣的?不氣不氣,絕對不能被一條狗氣着了!金貝螺你這麼聰慧大方美麗狡猾的,可不能就這麼被一條惡狗給擊敗了,是不是?不氣不氣,絕對不氣!”剛説完,門又開了。貝螺略驚了一下後,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子端着托盤進來了。這女子放下托盤,走過來對她温婉一笑道:“醒了,公主?”
“呃…醒了…你是…”
“公主大概不記得了,我是丘陵,是凌姬夫人的使女。”
“哦…我聽阿越姐姐提過。我想問問,我怎麼會到這兒來?這房間不會是那死狗的吧?”
“死狗?你説獒戰嗎?”丘陵笑問道。
“對,就是剛剛走出去的那死狗,這兒是他的房間嗎?”
“對啊!”
“我怎麼會在這兒?我不是應該在小木屋那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