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章死蝸牛來跟我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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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消停是吧?”獒戰轉頭道,“要不要把你綁了?”
“他罵我!”溜溜指着獒賜不服氣道。看小説到網“我還嫌罵得不夠呢!跟你説了多少遍了,花曜那人還沒除,到了自己境內也不能隨意亂來,你就是不長記是吧?今天要不是獒賜,你真被綁去了是什麼後果你知道嗎?恐怕你哥哥的婚事都不用辦了!淨添亂!”溜溜被獒戰訓斥了一頓,委屈地嘟起小嘴道:“貝螺姐姐説得對,獒戰哥哥現在做了大首領了,脾氣長了,還長了好多呢!”
“還嚷嚷是吧?”
“不嚷嚷啦!不嚷嚷啦!你們繼續聊啊,不打擾你們!”貝螺一把將溜溜抓了回來,點了一下她的小鼻頭道:“你獒戰哥哥剛才火得想你呢,你還自己撞上去,真找綁呢?”溜溜嘴巴翹得老高老高:“誰讓那個獒賜罵我不長腦子的啊?他還罵我胖呢!説我光長不長腦子,他自己好得了哪兒去嗎?他還不是隻長個子不長腦子!”
“可人家好歹救了你呀!再説了,你不覺得獒賜現在長得很有男人味兒嗎?”貝螺笑米米地説道。
“有嗎?他有嗎?就他那副蝸牛樣會有男人味兒?是個姑娘都不會看上他吧?哼!”溜溜翻着白眼哼哼道,“反正我看他不順眼,很不順眼!”貝螺抄起手,臉上盡是滿意的笑容道:“我倒是覺得我們家獒賜越來越順眼了!從前看他長得比較虛,臉也比較白,如今是高大結實了,皮膚也曬黑了,差一點就趕上他獒戰哥哥了。這樣的小夥回到獒青谷去,指不定還能化解了一段恩怨情仇呢!”溜溜撇嘴道:“會嗎?化解什麼恩怨情仇啊?”
“紫丁和娃娃啊!獒賜這麼好一個小夥兒回去,沒準她們其中一個能開竅轉移目標呢?那她們就不用再為了金緬一個爭得頭破血了吧?”
“貝螺姐姐,你想得太多了吧?就他?”溜溜指指車簾外道,“他那副德行能降伏紫丁或者娃娃?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要喜歡早該喜歡上了!”
“那是從前,獒賜現在可不比從前了,誰説得清楚呢?哼哼,”貝螺一臉憧憬道,“我真是滿心地期待,想知道知道獒賜會喜歡上什麼樣兒的女孩子。全集下載”
“誰眼光差會看上他啊?依我説,他註定孤獨終老!”
“不用這麼毒吧?”
“哼!不信我們走着瞧!”傍晚時,空中烏雲聚集,獒戰下令就地紮營。獒賜見族人們從馬車上搬下了一種看上去略帶油光的帳篷布,問旁邊的獒戰道:“二哥,這是什麼東西?現如今都是用這種東西搭帳篷了?”獒戰反揹着手笑道:“這叫桐油布,是你二嫂想出來的主意。用油反覆刷了十幾遍,晾乾之後就能當遮風擋雨,外出紮營也不用怕被雨淋了頭了。”
“呵,二嫂可真聰明吶!這法子都能想得出來?”獒賜觸道。
“這種法子不單單可以用於布,也能用在蓑衣上,刷過油的蓑衣斗笠會更耐用,除此之外,你二嫂還做了一種叫傘的遮雨具,今年轉貨場上便會拿出現眼了。”
“那又是個什麼好東西?”獒賜好奇地問道。
“傘都不知道,你也笨得太出乎意料了吧?”溜溜一個旋轉過來,獒賜眼前便多了一個胖妞和一把像蘑菇似的東西。溜溜手執油傘傲嬌道:“這便是貝螺姐姐,我的師傅所創的油紙傘。有了這便捷的小玩意兒,就算下雨天,我也能隨意外出了,很厲害吧?連這個都不知道,真是太老土了!”
“給我瞧瞧…”
“幹嘛要給你呀?”溜溜往後退了一步,伸出右手道,“想要就拿東西來換,這種小傘貝螺姐姐定價是一兩金一把,有金子沒?沒金子就別想要!”
“還真學會討價還價了?行,”獒賜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袋子,取出了一顆珍珠道,“這顆珍珠夠換一兩金吧?拿去!”溜溜接過手裏瞧了瞧,略帶嫌棄的口吻道:“大是夠大的,可惜就是不夠圓,成也不算好,一兩金子嘛…勉強湊合…”
“那就拿來吧!”獒賜搶過傘,由裏到外地細看了起來。溜溜把珍珠放進了自己的小袋裏,抄手瞄着他問道:“看那麼仔細幹什麼?難道你看一眼就會嗎?”
“這應該是用竹子做的吧?只是這面上蒙的這一層東西似乎不是布,你剛才叫這傘什麼來着?”
“油紙傘。”
“什麼是油紙?”
“為什麼要告訴你呀?這是我們的行業秘密,秘密你懂嗎?”溜溜一副很拽的模樣衝他眨了眨眼睛。
“你不説,我找二嫂去!”
“喂…”獒賜拿着傘徑直去找貝螺了。溜溜衝他背影嘟了嘟嘴,轉身正要走時,卻發現自家獒戰哥哥正抄着手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問道:“獒戰哥哥,你這麼看着人家幹什麼呀?人家好像沒做錯什麼事情呀!”獒戰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在想,你到底還能不能嫁出去呢?”
“什麼意思呀?”溜溜嚷道,“人家怎麼就嫁不出去了?”
“本來就貪吃貪玩貪睡,現在還多添了一樣貪財了,你説誰肯要你去?”
“獒戰哥哥!”獒戰被她那氣鼓鼓的小模樣給逗樂了,伸手拽了拽她的小辮子道:“放心,你爹是花莽,你哥是花塵,再加上我這個哥,就算你胖成一隻瓜也有人肯娶你的。”説罷他大笑着揚長而去。
“什麼呀!”她跺了兩下腳道,“人家有那麼胖嗎?一個一個的眼光都太差了好不好?人家這個叫珠圓玉潤,貝螺姐姐都説了這叫珠圓玉潤,懂不懂欣賞呀?對了,那兩個都姓獒,親兄弟,眼光當然都差不多了,哼,懶得你們!”
“溜溜,”禮宣走了過去笑問道,“怎麼了?誰把你氣成這樣了?”
“哼!別提了!禮宣哥哥,走,我們去旁邊河溝那兒幾條魚來烤着吃!”
“真想到一塊兒去了,我正有這打算呢!”紮營的地方正好有一條小河溝,趁着天還未全黑,溜溜和禮宣打算去碰碰運氣。兩人挽着褲腿兒,涉入河中,彎細細地找着今晚的葷菜。禮宣一邊找一邊問溜溜道:“溜溜,那個叫獒賜的也是獒蠻族的嗎?”溜溜在水裏摸着螺螄道:“他呀,是獒蠻族的,是獒戰哥哥的弟弟。你問他做什麼啊?”
“就是隨口問問,沒見過,總得知道他是誰,見面打招呼才不會尷尬。”
“你可別跟他打招呼,他那人傲着呢!”
“因為他是獒戰的弟弟嗎?”
“去!才不是因為這個呢!是因為他會做木工活兒!”
“木工兒?”溜溜支起來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子道:“他吧,從小就喜歡做木工活兒,喜歡擺那些木頭啊竹子啊之類的東西,把那些不能吃又不能玩的東西當命子似的,誰要是碰了一下,保準跟你翻臉,還是徹底翻臉!”禮宣笑問道:“他跟你翻過臉?”
“哼,不提也罷,那都是老早老早以前的事兒了。我跟你説,禮宣哥哥,他那人跟獒戰哥哥似的不太懂禮貌,所以你別去跟他打什麼招呼,當心熱臉貼了他的冷股…”話未完,不知打哪兒飛來了一塊兒石頭落到了溜溜跟前,濺了溜溜滿身的水花。溜溜驚叫了一聲,扭頭一看,火氣不由地噌噌往上冒,指着岸邊正拋着石頭玩的獒賜道:“是你吧?死蝸牛,我惹你啦?”
“説我什麼壞話呢,花溜溜?”
“沒錯,我就是在説你壞話呢!誰讓你這個人壞得天上無地下有呢?有本事別在哪兒打石子玩兒,下來跟我過兩招敢不敢?”溜溜衝獒賜挑釁道。
獒賜笑了笑,丟了手裏的石塊,鞋也不直接踩水走了過去。溜溜見他真下來了,也不怕他,抹開袖子弓身撅,擺開了一副要與他決一死戰的架勢。禮宣在旁勸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在水裏打很容易摔傷的…”
“禮宣哥哥,你讓開一邊,”溜溜頗有俠女風範揮手道,“躲到我後面去,看我怎麼收拾這個打小就張狂的傢伙!他就會玩木頭,要論功夫,他壓兒就不是我的對手!走快點呀,死蝸牛!怕的話就認個輸,那不丟人的。”獒賜緩緩地走到了溜溜跟前,叉道:“花溜溜,説好了,輸了可不許哭。”
“輸?”溜溜一身小土匪的架勢哼哼道,“你溜溜公主我還不知道什麼叫輸呢!倒是你,死蝸牛,待會兒滾了一身水可不許去找獒戰哥哥告狀,那樣我會一輩子都看不起你的!”獒賜笑容輕鬆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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