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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你見過惠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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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虎寧在旁聳肩道,“不會是你的人帶進去的吧?”

“你少胡説了!”碧湖瞪着虎寧正道,“你不幫着家裏找出真兇也就算了,別淨在這兒添亂行不行?我知道你跟金貝螺的情很好,偏幫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你最好鬧清楚了,你是白家的人,白涵是你夫家大哥!”

“貝螺,”白子季緊鎖眉頭,指着碧湖手裏的小藥瓶子問道,“你説説,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貝螺態度依舊,不愠不火:“白伯父您得問那放在我房間裏的人,這東西我之前確實沒見過。``し”碧湖立刻接了話道:“這東西的確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你別想不承認!你對白涵是什麼態度,全家都看在眼裏,你還敢説你對白涵沒半點恨意?為了儘早回到你那野蠻子男人身邊去,你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從前你金貝螺就是個喜歡耍心機使手段的人!”貝螺淡淡一笑道:“我對白涵確實沒好,我也想盡早回到我家獒戰身邊去,可這跟毒白涵有什麼直接關係嗎?毒死了白涵,我就回得去了嗎?我就鬧不明白了,你和你孃的智商到底是個什麼水平線啊?完全是硬傷啊!”

“爹,”碧湖不理貝螺所言,兩步走上前對白子季道,“可能金貝螺這次投毒還不止是想偷溜那麼簡單。以我推測,肯定有獒蠻族人混進了城裏。那些獒蠻族人一直都想對付我們夷陵國,説不定這次是金貝螺受人指使,所以才下毒毒害白涵的。白涵是我們白家的頂樑柱,他一倒,不就遂了那些野蠻子的心願了嗎?”聽碧湖這麼一説,白子季的眉心鎖得更緊了。其實,他一直都不贊成白涵將貝螺接進白家,更不贊成白涵娶貝螺。之前因為白涵一再堅持,他也沒好説什麼。出了這樣的事情,他對貝螺多少還是有些疑心的。

見白子季有些信服了,碧湖忙又道:“爹,其實我有個主意,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你説。”白子季道。

“想要知道金貝螺身後有沒有人指使,只要對外放話,説金貝螺早產母子命堪虞,我想必定會有人漏出馬腳的。”碧湖眼含殲詐道。

貝螺心下一沉,好你個金碧湖啊!看來這回是做足功夫來冤枉自己的是吧?這主意出得不賴啊!這假消息要是被狗狗知道了,狗狗説不定真就來闖府了!不行,不能讓這女人的詭計得逞!那樣的話,狗狗他們就危險了。

就在碧湖等待白子季回答時,貝螺忽然起身走向碧湖,一把將藥瓶子奪了過來。碧湖一驚,轉頭喝道:“金貝螺你想幹什麼?想毀了這瓶子?現在才來銷燬,會不會太晚了?”貝螺揭開瓶,湊鼻嗅了嗅,細細地琢磨起了裏面的味道。碧湖在旁冷笑道:“有什麼可聞的?是不是覺得這瓶的毒還不夠,沒把白涵毒死,早知道該換瓶毒更強的?剛才聽見我説用你引獒蠻族人出來你就緊張了,看來我沒猜錯吧?”

“東西哪兒來的?”貝螺看着她問道。

“什麼東西哪兒來的?你自己的東西你不知道哪兒來的?少裝了!”碧湖翻着白眼道。

“這是獒蠻族的東西,你從哪兒來的?”貝螺正道。

碧湖微微一愣,立刻駁斥道:“你有完沒完?你的東西問我從哪兒來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對了,你剛才説這東西是獒蠻族的,那不正好説明東西就是你的嗎?哼哼,金貝螺,你自己也招了是吧?”貝螺蔑了她一眼道:“這瓶子裏的香氣混着竹香,硫磺,梔子以及蒼朮艾草。我們獒蠻族有位阿菩,她是位老祭司,最喜歡自己製作符書用的竹片。那竹片經過九蒸九曬,期間還會用我剛才説到的那幾樣東西反覆浸泡,最後竹片上就會留下這樣的香氣。如果你沒見過獒蠻族人,你打哪兒拿到阿菩符書製成的符水的?”

“哦…大家聽見了吧!”碧湖後退兩步指着貝螺,情緒亢奮道,“她連這瓶子裏東西的來歷和配料都清楚,還説這東西不是她的,毒不是她下的?爹,娘,就是她!就是她給白涵下毒的!趕緊把她抓起來,別叫她跑了!”

“據我所知,阿菩寫符書喜歡用硃砂和松墨,另外也會據不同所求用毒蟲的鮮血來寫。那些毒蟲有些毒極強,有些毒稍緩,一旦燒灰化水,那就是毒藥。但只要問清楚的毒蟲有哪幾種,還是能解的。金碧湖,白涵是你夫君,你口口聲聲説你愛他,難道你要眼睜睜地看着他死嗎?”貝螺質問道。

“你憑什麼來指責我?是你給白涵下毒的,該把你抓起來拷問才對!”碧湖有些慌了。一想到那些毒蟲,一想到還躺在x上昏不醒的白涵,一想到那個女人遞給她這小瓶子時的笑容,她就覺得渾身都有螞蟻在怕,腦海裏不斷有聲音在説她蠢!

“白伯父,白伯母,”貝螺表情認真地對這二人説道,“我是不喜歡白涵,更不喜歡白涵把我困於此處,但我壓兒就沒想過要白涵的命。不管你信不信,這東西不是我的,但只要你們查出這東西的來源,白涵就有救了。”

“這…”奉夫人一時間有些糊了,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爹,娘,”碧湖趕緊上前晃着奉夫人的胳膊道,“你們還猶豫什麼呀?白涵命垂危,若不及早將她綁起來拷問,恐怕就來不及了!白涵要是倒下了,這個家可怎麼辦呀?我再怎麼對白涵不滿,他也是我的夫君啊!我怎麼會毒害我的夫君呢?”聽到這兒,貝螺忽然想起一件事。求符這種事往往是為了求得某事的應驗。暫且假設這符水是碧湖的,那麼碧湖求符水給白涵服用,應該是為了求得什麼事情應驗。碧湖最有可能求的,就是白涵死心塌地地喜歡上她了。所以,碧湖的初衷可能真的不是毒害白涵,而只是想利用符咒來獲取白涵的心,那麼當初給碧湖這瓶符水的人就可疑了,那個人才是真正想要毒害白涵的,會是誰呢?

一道靈光在貝螺腦海裏閃過,她眸孔微張,自言自語道:“難道是她?”

“金貝螺,你還想狡辯什麼?”碧湖瞪着她道。

她抬起頭,滿眼疑惑地看着碧湖問道:“你是不是見過惠兒?”

“什麼惠兒?”

“一個年輕姑娘,年紀和我差不多,脖子上掛着一塊兒圓形竹製吊墜,吊墜上刻着像纏枝紋那樣的花紋…”

“我不認識!”碧湖斷然否認道。

“我話還沒説完呢,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認識?”貝螺反問道。

“我沒見過那樣的姑娘,我從來沒見過什麼脖子上掛着塊圓形吊墜的年輕姑娘!你別在這兒磨蹭時間了,是你乾的就是你乾的,別想抵賴!”碧湖指着貝螺喝斥時,口起伏得特別厲害。一半是氣憤,而另一半是惶恐。當聽到貝螺的描述時,她內心差點崩潰了!

沒錯,當初自稱巫女,給她那瓶符水的人就是那個脖子上掛着圓刑吊墜的姑娘!天哪!金貝螺怎麼會認識那個姑娘?難道她們一早就認識的?是故意來陷害我的?碧湖的內心無比焦灼地吶喊着。

可就是她這搶答的範兒讓貝螺篤定了自己的判斷。貝螺反指她道:“你肯定見過惠兒!惠兒是獒蠻族出來的,她會從阿菩那兒拿到這種符也不足為奇!”

“惠兒是誰?”虎寧豪氣地問道。

“惠兒是獒蠻族本族人,就是她將我從獒青谷綁出來給白涵的。至於她和白涵之間有什麼關係我就不清楚了。”

“什麼?”碧湖無法剋制內心的驚訝,情不自地冒出了這兩個字。天哪,那個惠兒還跟白涵是認識的!這到底有多亂啊?到底有多少事情是自己不知道啊?壞了,總覺得有種上蠢當的覺!

“很驚訝嗎?”貝螺問她道,“那個叫惠兒的從來沒告訴過你她認識白涵嗎?”

“我不知道你在説什麼!”碧湖急忙回神分辨道,“什麼惠兒?我都不認識她,她跟白涵有什麼關係我哪兒知道?”

“那你剛才驚訝什麼?”

“我驚訝你怎麼那麼會編!你以為隨便編個人出來就可以罪嗎?”

“符水是惠兒給你的,現在只有找到惠兒才知道解毒的方法,你是不是真的想看着白涵死啊?”貝螺搖着頭失望道,“我以為你只是驕橫傲慢而已,沒想到你是這麼地麻木不仁!你説你從小就傾慕於白涵,此生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與他白首偕老,可眼下呢?他立馬就要死了,你還怎麼跟他白首偕老?你太殘忍了!一個得不到的男人,你就用這麼殘忍的方法奪走他的命,你怎麼能這樣呢?這樣就能消了你的心頭之恨嗎?”

“你別胡説八道,這世上沒人比我更愛白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