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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你是壁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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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獒戰…”

“你當初寧可背叛我也要跟綠艾在一起,那你現在就應該去守着你的綠艾,”獒戰打斷了他的話道,“我早説過,完了若水的事情你就不必再跟着我了。;”

“可我始終都是獒蠻族人,不是嗎?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什麼女人不好要,偏偏要了你爹女人,你生我的氣也是應該的。但無論如何,我都還是獒蠻族人。眼下公主和你都被困在這兒,我怎麼能袖手旁觀呢?你就讓我繼續跟着你,將功贖罪好不好?”

“我説了,沒那個必要。”正説着,木棉綁了燕勝君回來了。她聽見了莫秋剛才的話,也勸獒戰道:“莫秋是自己人,多一個自己人也多一份安全啊!剛才我出去追燕勝君的時候,多虧有莫秋帶我走小巷子裏包抄,不然可能就追不回來了。獒戰,這麼多年兄弟了,你也不是那小器的人是不是?”獒戰沒回答,沉默了片刻後問道:“權英來了嗎?”木棉道:“估摸着天一黑他就該來了。”

“獒昆那邊準備得如何?”

“安排妥當了,萬一權英這邊反悔,我們隨時可以走獒昆安排的路子。”獒戰點了點頭,從書桌上跳下來道:“我去衝個澡,權英來了叫我。”

“知道了!”獒戰出了書房門後,木棉捶了莫秋一下笑道:“身手見長啊,小莫!我還以為你抱得美人歸,準得長胖長肥呢!怎麼樣,綠艾呢?你把她藏哪兒了?”

“在家待產呢!”

“是嗎?快生了?”

“嗯!跟公主差不多的子吧!”

“恭喜你呀!”木棉又拍了他肩頭一下,“都要當爹了啊!回頭我也得當個姑姑玩玩!”莫秋笑了笑道:“我還怕高攀你了,你現在都是獒昆的媳婦了。”

“説什麼高攀,是兄弟説這些就沒意思啊!”

“哎,你説,獒戰會原諒我嗎?”

“會的,他剛才沒吭聲就已經心軟了,他那個人你還不瞭解嗎?沒事兒,都過去了!對了,你怎麼跑夷都來了?也是為了救公主嗎?”

“不是…”

“木棉姑娘?”燕勝如在外面喊了一聲。

木棉走到門口問道:“什麼事兒?”

“外頭有個叫阿金的來了,説找你呢!”燕勝如態度極好地説道。

“阿金?他怎麼跑這兒來了?勞煩你幫我把他叫進來吧!”

“好的。”阿金很快被燕勝如帶了進來。他是滿頭大汗而來的,像是有很着急的事情。木棉把他拉進了書房後立馬問道:“是不是公主那邊出了什麼事兒了?孩子生了?”阿金抹了把汗道:“不是公主出事兒了,是白涵出事兒了!”

“白涵?他怎麼了?”

“他中毒了!”

“中毒?”

“就一炷香之前的事兒,他和幾個貴親家的少主一塊兒在捧月齋裏喝茶,那幾個少主都走了,就只剩下他和權英少主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過了沒多久,裏頭就嚷嚷起來了,説他中毒了!”木棉與莫秋對視了一眼,詫異道:“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知道是誰給下的毒嗎?”阿金了一口氣道:“當時只有權英少主在,又有人聽見權英少主和他吵了架,白家的人很自然就懷疑上權英少主了。這會兒,白子季綁了權英少主往宮裏頭去了!我知道獒戰殿下還等着權英少主的信兒呢,所以立馬跑這兒來跟你們説一聲兒。權英少主給綁宮裏去了,一時半會兒怕是不開身了!”

“壞了!”木棉連連搖頭道,“這下可真糟了!怎麼就那麼巧?白涵這時候中毒,權英也這時候被綁,存心跟我們過不去還是怎麼的?”莫秋表情也嚴肅了起來:“權英被綁進了宮,暫時是不開身的。我現在最擔心的是,萬一他一着急説漏嘴了,那我們就麻煩大了。”木棉點頭道:“我也是擔心這個!”

“獒昆那邊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一條路子,要不然,我們提前離開?”

“先去找獒戰!”就在剛才白子季綁了權英進宮見王時,白家上下一片慌亂。白涵忽然中毒,而且還暫時診斷不出是什麼毒,鬧得奉夫人等又哭又急,快要亂成一窩粥了。

不多時,宮裏派出了一位御醫。那御醫細細地替白涵診過脈後,神凝重地對奉夫人和白巖説道:“少主之毒的確稀奇,不是普通用毒,以老夫所見,更像是南蠻一帶所用的蠱毒。此類毒物解藥極少,除非所煉之人備有解藥,否則旁人難以一擊即中,配出能解毒的藥。”奉夫人聽罷,臉更白了:“如此説來,竟無解藥了?”

“老夫也只能全力一試,靠在畢生的醫術寫幾個解方出來,但能不能奏效老夫不敢擔保。若是可以,最好能向下毒之人求出毒藥配方,那樣就可以對症下藥了。”

“那好,請老仙醫先給解解再説!”御醫忙着開方子時,同在房間裏的碧湖忽然開口道:“娘,若説南蠻來的,全府還有誰?不就只有那金貝螺嗎?”站在*頭的虎寧轉過頭來吆喝了她一句道:“你屬壁虎的啊?不該啊!你叫碧湖,不叫壁虎啊!什麼壞事都往人家金貝螺身上貼,我看你是瘋了吧?大哥在哪兒中毒的?外面捧月齋。金貝螺是會飛啊還是會分身術啊?大哥中毒那陣子她正和我在一塊兒呢!”碧湖不服氣道:“這話誰説得清楚?指不定她下的是慢毒藥,得服下一會兒才會發作呢!”

“這倒是有可能的,”御醫寫着方子道,“以少主的脈象看,毒入心脾,來勢兇猛,有可能是一段時間內服食過幾回所致。”

“聽見了吧?”碧湖指着那御醫道,“御醫都這麼説了,那金貝螺就更有嫌疑了!她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回獒蠻族嗎?沒準就是她給白涵下的毒,想趁機逃回獒蠻族呢!”

“哎喲喲!”虎寧搖頭譏諷道,“上回説她是殺人狂魔,這回又説她是下毒高手,金碧湖,你是不整死你這親妹妹不甘心是吧?要説恨大哥,你好像也好不到哪兒去吧?”

“白涵是我夫君,我就算再不仁義,我也不會下毒害他!”碧湖爭辯道。

“別吵了!”白巖瞪了兩人一眼,“要吵出去吵!煩人不煩人啊?真是女人一多就麻煩!”

“麻煩嗎?我看你整天跟你那四個美姬混一塊兒,一點都不覺得麻煩啊!”虎寧譏諷道。

“哎,小黑皮…”

“怎麼了,白皮豬?”虎寧往白巖跟前走了兩步,眼含威脅道,“我有説錯嗎?女人一多是麻煩的,偏偏你們這些男人就喜歡那種麻煩,一天不被十幾二十個女人麻煩麻煩,你們好像活不起了!”

“你…”白巖指着她想發火沒敢發,“我難得跟你廢話!大哥要清淨,趕緊出去!”

“出去就出去,兇什麼兇?哼!”虎寧抄手走出了白涵房間,慢悠悠地去了貝螺那邊。到了貝螺院子裏,她往石桌上一坐,捧着臉道:“你麻煩了,碧湖説是你給白涵下的毒。”

“我?”貝螺一邊給虎寧倒茶一邊説道,“她可真能掰扯啊!我給白涵下毒,犯得着嗎?”

“老實説,真不是你?”虎寧斜眼睨着她問道。

“我要給他下毒的話,他絕對當場一命嗚呼,再説了,我是被惠兒綁出獒青谷的,隨身哪兒來的毒藥啊?你幫我買啊?”

“那倒也是呀!那麼,難道真是權英給大哥下毒的?為什麼呢?沒道理啊!”

“這事兒的確有點奇怪,權英跟白涵之間應該沒仇深似海到那個地步吧?再説了,他好歹一個少主,下毒這種事兒要他親自動手嗎?隨便找個人下手不就完了?”

“那會是誰?”虎寧敲了敲腦瓜子思量道,“誰會跟大哥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呢?哦!難道是獒戰?”

“這個嘛…還真説不清楚…”正説着,碧湖忽然帶着幾個使女衝了進來。她們二話不説就想往房裏衝,虎寧連忙跳起來攔下她們的去路道:“幹什麼?又跑這兒來鬧事兒了?”碧湖轉頭瞪着石桌邊的貝螺道:“我要搜她的屋子,毒肯定是她下的,只要一搜,肯定能搜出東西來!”

“憑什麼讓你搜啊?”

“讓她搜吧!”貝螺挑起眼皮蔑了碧湖一眼道,“她們這麼大張旗鼓的來肯定是有準備的,不用説,一會兒準能搜出東西來。虎寧你信不信,我跟你打個賭。”碧湖衝到石桌前,怒道:“怎麼了?心虛了?我們還沒衝進去搜你就開始給自己找台階下了?我想遍了整個夷都我都想不出還有誰比你更想白涵死!瞧着吧,我必定讓你原形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