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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難道我有分身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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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問你,這上面寫有屍斑的位置嗎?有寫傷口形狀嗎?傷口長短深淺有寫嗎?每一具屍體傷口分佈情況是如何的,有寫嗎?被害時間的推測有寫嗎?一份這樣的驗屍報告還不夠糙嗎?那要多糙才算糙啊!”貝螺連珠炮似的發問,問得那燕越王一愣一愣的,好不尷尬。?他也不肯輸了面子,強詞奪理道:“什麼屍斑?什麼傷口形狀?有人親眼看見你殺人就足夠了!

““看見我在院子裏就算殺人了,那我看見你和宮婢在同一宮殿內我是不是就可以懷疑你穢亂宮闈了?找幾個侍衞,拿一本破驗屍報告就想污衊我是殺人狂魔,你們是不是覺得天下人都傻子啊?”

“金貝螺你少出言不遜…”

“燕姬娘娘您別動,”貝螺轉身打斷了燕姬的話道,“我説了,要想讓我心服口服那就得拿出足夠的證據,我不説別的,單説一樣。既然您的侍衞親眼看見我用這把象牙匕首殺人,那麼屍體上的傷口痕跡就該跟我這把刀的刀刃寬厚花紋一致,您能讓人將屍體搬來,當場比對嗎?”

“你簡直荒謬!怎麼可能把屍體搬到這不詹殿來?”

“那娘娘就打算冤枉我到底了?”貝螺輕蔑道。

“你説的那些屍斑傷口痕跡我從來沒聽過,你少拿來糊我,分明是找不着辯駁之詞就開口胡説八道了!”

“娘娘,”魯不攢忽然開口道,“請恕屬下多嘴説一句,所謂屍斑,是在人死之後一段時間內會出現的斑痕。若是俯卧便出現在前,若是仰卧則出現在背部,以此可以判斷死者當時是呈什麼姿態遇害的。”燕姬臉一窘,居然答不上話來了。金義笑了笑,轉頭問魯不攢道:“阿攢,你還懂驗屍?”

“這是屬下從前在外面遊歷時聽一位有驗屍經驗的老人説的。還有,公主所説的傷口痕跡也是很重要的。不同的刀會有不同的傷口痕跡,因為每一刀都手工所造,花紋寬厚大小長短都會有所不同。要判定這一把刀是不是兇器,進行比對是很有必要的。”

“哎呀呀!”貝螺衝魯不攢豎起了大拇指讚道,“看來這位魯不攢大人才是全夷陵國最博學多才的吧?你把我想説的話全都給説了,順便也給這幾位不懂驗屍的什麼王普及了一下驗屍的知識,多謝啦!”

“公主謬讚了,屬下只是實話實説。”

“説這麼多廢話,到底跟你殺人有什麼關係?”碧湖又按捺不住地嚷嚷了起來。

靖國公鄙夷地瞥了她一眼道:“聽了半天你都還沒聽出個關係來,我看你也別説話了,待在旁邊吧!”

“你…”

“王上,”靖國公對金贊正道,“不知道您聽到這兒有沒有聽出個所以然呢?找了幾個侍衞,再讓人寫了這麼一封竹簡,然後就獅子大開口地説貝螺是殺人狂魔,您覺得合適嗎?剛才貝螺那話不假啊,莫非這誣陷之人真的以為,這天下除了她便都是些傻子了?”不等金贊開口,燕姬搶話道:“就算驗屍之人有心的地方,也不能説金貝螺沒有殺人。”

“娘娘,臣下問的王上,您着急什麼?”

“靖國公…”

“母后,”金贊忙抬手摁了摁燕姬的手背道,“孤王覺得靖國公言之有理,這不清不楚的,的確是難以定貝螺的罪名,我看不如這樣,再吩咐人去查查,仔細驗一驗那十具屍體再説?”白涵開口道:“想必屍體都已經被人掩埋或者燒了,哪兒還能再查?當初我將貝螺安頓在雨落居內,有人卻動了殺念,看來那人想針對的是我,而非貝螺。依我看,應該將從前我得罪過的那些人都一一查上一遍,或許還能查出個所以然來。不過若説最近我得罪過誰,好像就只有燕姬娘娘您了。”燕姬立刻豎眉道:“白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認為是我有心找人陷害貝螺的?貝螺好歹是先王的女兒,我怎麼會這樣做?”白涵面浮輕笑道:“那我娶貝螺,娘娘也應該不會反對嗎?”

“你敢!”碧湖頭一個站了起來。

話音剛落,殿外奔進來一個侍衞,下跪稟報道:“稟王上,剛才燕王府傳來急報,説有一名女刺客偷襲了燕王妃和小姐!”

“什麼!”燕越王立刻起身喝問道,“那我女如何?”

“來人説王妃和小姐都受了傷,還死了十多個侍衞。”

“什麼人乾的?”燕姬怒道,“居然敢在光天化之下偷襲燕王府?”

“回娘娘的話,來人説是一個手持匕首的孕婦!”

“孕婦?”燕姬驚了,驚得有些説不出話了。她猛然意識到了什麼,眼神不自主地朝白涵那邊瞟去了。難道説…為了給金貝螺罪,白涵居然派人扮孕婦去偷襲燕王府?白涵啊白涵,你是不是太囂張了啊!

就在眾人愣神之時,靖國公忽然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罷,他對金讚道:“王上,您聽清楚了吧?有一持刀孕婦偷襲了燕王府,難道説這回也是貝螺所為?”貝螺在旁添了一句道:“哇哦!我原來我還會分身術呀!那我豈不是成神仙了?”燕姬臉發緊,一雙怒眸掃過白涵,將頭扭向一旁不説話了。靖國公又道:“王上啊,您看會不會是燕姬娘娘身邊這幾個侍衞眼睛不好使啊?她派去驗屍的腦子不好使,沒準她身邊的侍衞眼睛也不好使呢!您説,他們會不會看錯了?一見着孕婦就以為是貝螺了?”

“呃…”金贊猶豫了片刻,和顏悦地笑道,“國公説的有道理,有道理…或許,真是這幾個侍衞看花眼了,一見到大肚子的便以為是貝螺了,其實沒準,壓兒就沒看清楚呢!”

“既然真兇已經出現,那可以還貝螺一個清白了吧?”白涵問道。

“可以,可以,真兇都出現了,那貝螺自然就是清白的了。這樣,孤王會派人將真兇拿住,再讓這幾個侍衞辨認,到時候這案子也就天下大白了。”金贊這樣説道。

“那麼安順王呢?”白涵又道,“安順王已經被押下幾天了,王上打算如何處置他呢?”

“其實孤王正想説呢!孤王本就打算今天放了他出宮,打發他回封地去。之前有人告發他在封地散播對孤王不利的謠言,孤王查過了,都是子虛烏有的,貝螺你可以接了你弟弟出宮了。”貝螺裝模作樣地行了個禮道:“那就多謝王上恩典了!”

“不謝不謝,我們是一家人,這是應該的。好了好了,此事到此結束,各位貴親可以安心回去了!”燕越王起身瞪了金義一眼,匆匆回家看他女去了。靖國公等人隨後也起身告退了。這幾個人一走,金贊屏退了宮婢侍衞,往後靠在座椅上長吁了一口氣道:“好險!”

“王兄,您是怎麼回事啊?您怎麼能如此輕易地放過了金貝螺呢?還把安順王也放了…”

“夠了!”金贊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碧湖的話道,“沒完了是吧?我剛才要不趕緊收場,一直這麼理下去就會理到母后頭上的,你知道嗎?已經餡兒了,餡兒了啊!話説回來,母后,我以為您把這事兒圓滿的,沒想到一個驗屍清單就給貝螺找了一堆漏出來,您説您這…唉,算了,您還是歇歇對付她那心思吧!”燕姬臉發緊,憋着一口氣沉默了幾秒後,忽然抓起八仙桌上的酒樽就朝大理石的地板上砸去!她氣不打一處來地罵道:“那個白涵,簡直是條養不家的狗!枉我從前還看中他,把碧湖下嫁給他,沒想到他居然是這麼地狼心狗肺!為了一個金貝螺,竟故意設局令我難堪,簡直罪無可恕!什麼持刀孕婦,分明就是他找人假裝的,目的就想給金貝螺罪!”金贊勸道:“好了好了,母后您也別生氣了,事情都這樣了,氣也沒用啊!事情就告一段落了好不好?鬧大了對您也不好啊!”

“哼!我真是悔斷腸子了!當初就不該將碧湖下嫁給他的!”燕姬怒道。

碧湖在旁委屈道:“母后,您説我該怎麼辦啊?有金貝螺在,我往後在白家的子得有多難過啊?”

“難過就不過了!”

“母后啊,您這説的是什麼話呀?”金贊勸她道,“您消消氣兒,消消氣兒,不就是貝螺回來了嗎?至於鬧成這樣嗎?碧湖你也是,你明知道白涵是喜歡貝螺的,你去吃那口乾醋,酸的是自己,知道嗎?”碧湖不滿道:“王兄,你到底還是不是個國主啊?有你這麼窩囊的國主嗎?你親妹妹和親孃都給人欺負到這地步了,你都不吭聲,你是我王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