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或許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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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七蓮逃出小院時,突然到來獒戰奔到了自己父親身旁。網看見父親滿身鮮血,奄奄一息,獒戰當場被嚇傻了。回過神來後,他一邊給父親止血一邊大聲地呼救了起來。
因為身重兩刀,失血過多,獒拔被抬回去後,血雖然止住了,但人徹底陷入了昏當中。獒戰徹夜守在父親身旁,但直到凌晨時分獒拔也沒有任何甦醒的跡象。
晨光清亮地從窗户上投了進來,落在略顯頹廢的獒戰身上,讓他看上去更頹廢了。他斜坐在*邊的椅子上,右手扶着額頭,雙眼佈滿了血絲,目光一動不動地落在了地上那斑駁的光影上。
才一晚上,父親就變成這樣了,他心裏難以接受。他憤怒,他焦躁,他恨不得一拳捶碎整個獒青谷,讓那七蓮立馬現身,無處可躲。但直到這一刻,安竹那邊依舊沒有傳來抓到七蓮的消息。
他很不明白,父親為什麼要去七蓮那兒?絕對不會是綁去的,因為寨子裏還沒誰有這個能耐。父親應該是主動去找七蓮的,為什麼去?莫非父親對七蓮又重新有了興趣?可是,以七蓮的身手,不至於把父親傷得這麼重啊!
吱地一聲,房門被推開了,安竹匆匆地走了進來。他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抬眼問道:“找到七蓮了?”
“還沒有…”
“還沒有?”他不有些焦躁,“一整夜去了那麼多人居然還沒有找到?難道她會飛天遁地不成?”
“獒戰,不是我想偷懶,是我覺得七蓮可能已經從密道跑了。”
“密道?”
“密道我們知道,但我們不知道這寨子裏有多少人知道。從昨夜起,我們就在林子裏寸土寸草地蒐羅了,始終沒找着她的影子,只是在通往峽谷那邊的路上發現了她掉落的兩個銅鈴鐺,所以…”
“所以,那賤女人已經從密道跑了?”獒戰煩躁不安地起身踱步道,“她是怎麼知道密道的?她不是獒蠻族本族人,不應該會知道密道啊!”
“可能是有人告訴她的,就像綠艾夫人那樣。”
“有人?”獒戰那佈滿血絲的眼眸裏多了幾分陰靄。
“如果她從密道跑的話,這時候應該已經逃出谷了,我們繼續在谷內搜查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我在回來之前,派出了三隊人馬,往東西北三個方向追去,應該可以將她追回來。獒戰,你認為呢?”獒戰好像沒聽見,盯着地上發了幾秒鐘的神後問道:“穆當哥呢?穆當哥去哪兒了?”
“哦,穆烈説他回去叫過穆當哥,但是…”
“但是什麼?”
“怎麼説呢?昨晚穆當哥喝了不少酒,可能也是高興的緣故,後來就回去睡了。之前穆烈回去過一趟,本來想叫他一塊兒去找七蓮的,但發現他還在*上醉着,而且…而且翁小姐也在他*上。”
“你説什麼?”獒戰眉心一收,抬頭看着安竹道,“你説翁瞳舒在穆當哥*上?”安竹點點頭道:“沒想到吧?穆烈當時闖進去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呢!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穆當哥也是男人啊,喝多了可能就糊了…所以他一時半會兒怕是醒不過來了。”獒戰雙手叉,擱在下巴處思量道:“穆當哥會把翁瞳舒給睡了?這可能嗎?事情能有這麼湊巧?昨晚七蓮重傷我爹,穆當哥就把翁瞳舒給睡了,有這麼巧嗎?”
“為什麼不能?”安竹很茫然地問道。
“哼,”獒戰冷冷一哼道,“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七蓮跟穆當哥私底下有往來,而且七蓮可能就是穆當哥這些年一直不娶的理由。”安竹眸光四散:“不會吧?”
“那你知道七蓮祭司有個叫芙兒的小名嗎?芙蕖乃蓮,芙兒分明就是七蓮的小名,那夜救神廟之火時我親耳聽見穆當哥喚七蓮為芙兒,還會有假?”安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道:“居然還有這種事兒?穆當哥和七蓮?這算哪門子事兒啊?你不説,我完全不會往他們倆身上想啊!”
“我要沒聽見穆當哥那樣叫七蓮,你以為我會往他們倆身上想嗎?可能就連穆烈,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哥哥會跟七蓮糾纏不清吧?”安竹有點理不過頭緒來了,反揹着手在房間裏踱起了步,想好好理一理或者找一找穆當哥和七蓮會有私情的任何蛛絲馬跡。兩人都在沉默不語時,貝螺送早飯進來了。
“正好安竹也在,先填飽肚子再説吧!”貝螺放下早飯道。
“沒胃口。”獒戰淡淡地回了一句。
“沒胃口那我就在你頭頂上敲個灌進去好吧?”貝螺故意逗他道,“不吃飯怎麼有力氣想事情?爹還指望你幫他看好整個獒蠻族呢!來吧,多少吃點!”
“是啊,獒戰,過來吃點,不然哪兒來力氣應付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安竹走到桌邊坐下道,“大首領這一傷,那些心裏喜歡犯嘀咕的人怕已經開始嘀咕上了。大首領是誰,號稱南疆三虎之一,威名遠播,震懾谷內外,如果那些人聽説大首領傷了又無人主持大局,你説他們會怎麼樣?過來吃點,吃完我們好商量對策。”貝螺將獒戰拉到了桌邊,替他盛了一碗慄米紅棗粥道:“剛才蜀葵來過了,還跟我説了件事兒你們要不要聽聽?”獒戰用勺子攪着粥道:“是不是説穆當哥和翁瞳舒睡上了?”
“你們都知道了?”安竹笑了笑道:“還是穆烈頭一個發現的呢!他都知道了,你説我們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貝螺剝着鹹鴨蛋殼道,“穆當哥怎麼就跟翁瞳舒睡上了?對了,安竹還不知道穆當哥那檔子事兒吧,狗狗?”
“是穆當哥和七蓮那事兒嗎?獒戰剛才已經跟我説了。”安竹道。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貝螺一臉好納悶好納悶的表情道,“穆當哥心裏的那個人應該是七蓮的,為什麼又去把翁瞳舒給睡了?以穆當哥那樣的人品,應該不會酒後亂那什麼吧?”安竹笑道:“你怎麼知道?誰知道自己酒後會幹些什麼呢?喝醉之後是酒説算,不是人品。也許昨晚穆當哥真的喝多了,錯把翁瞳舒當七蓮了呢?”貝螺皺眉搖頭道:“我還是不信,我不信我穆當師傅會那麼*。”
“那或許就是裝出來的。”獒戰咬了一口鹹香的鴨蛋,冷不丁地冒了一句。
“裝的?”安竹和貝螺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了獒戰。
“為了掩蓋某些事實,而故意裝出來的同*共枕。如果昨晚穆當哥和翁瞳舒在一塊兒的話,那他就跟傷了我爹沒什麼牽扯了,我們能懷疑的人就只剩下七蓮了。”貝螺疑惑道:“你這麼説是指穆當哥跟傷了爹有關係?”
“或許,真正傷了我爹的那個人就是他也説不定。”
“會是穆當哥嗎?”貝螺思量道,“昨晚,穆當哥和翁姐姐,七蓮和爹…哦,會不會是這樣的?昨晚爹才是喝多了想去找個女人消遣消遣,所以才自己跑了出去。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想到七蓮了,去了七蓮住的地方。當爹想對七蓮行不軌的時候,穆當哥忽然殺到,為了保護七蓮,所以穆當哥就把爹傷了,然後…這也説不通啊!我穆當師傅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吧?如果是他傷了爹,他應該會承認吧?”
“我也覺得,跟穆當哥相處了這麼些年,他不會是那種做了不敢認的人。又或者,事情原本就是那麼地簡單,大首領想去睡七蓮,遭到七蓮的反抗,而後七蓮傷了大首領。別忘了,七蓮的身手也不差,當年還曾經率百刀族與我們獒蠻族過手。而穆當哥和翁瞳舒,也許就是喝多了之後的一場*罷了,你説呢,獒戰?”安竹説完轉頭看向獒戰時,發現獒戰又在發神,忙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問道,“喂,又在想什麼啊?是不是太累了?要不去睡會兒吧?”獒戰若有所思地放下勺子道:“安竹,去一趟穆當哥家。”
“這時候?”
“對,就這時候。”
“穆當哥説不定還沒醒呢!”
“不需要他醒,”獒戰臉上掃過一絲冷冰道,“你去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翁瞳舒悄悄地給我抓來。”
“啊?”安竹和貝螺都驚了一下。
“別問那麼多,趕緊去!”獒戰看着安竹肅道,“記住了,別被人發現了,要悄悄的。”安竹沒再多問,放下勺子起身就走了。等他走後,貝螺納悶不解地問獒戰道:“你為什麼要抓翁姐姐啊?你想對翁姐姐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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