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二百六十五章虛情假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戰兒,”獒拔忽然一臉嚴肅地走了過來,彎擔心地問道,“你沒傷着哪兒吧?”獒戰起身道:“沒事兒,就是這神廟救不了了。小説し”

“七蓮呢?神廟裏其他人呢?”仲宮忙上前稟報道:“我剛才點過數了,除了信忠族老家的三小姐薄然沒出來,其他人都已經被救出來了。火太大了,現在本衝不進去了。”

“什麼?還燒死一個在裏面?”獒拔怒道,“那七蓮到底在幹些什麼?看個神廟都看不好嗎?人呢?”穆當道:“剛剛醒,不過她腦袋上有傷,我看並非煙燻那麼簡單,我已經讓穆烈先揹回去讓蜀葵上藥了。”

“腦袋上有傷?”獒拔眉心立刻皺起,“難不成是有人打暈她故意縱火?”

“眼下還不敢下這個定論,得等她醒了問一問才知道。大首領,您先回去吧!咳咳!”穆當低頭咳嗽了兩聲道,“這兒給我來處置就行了。”獒拔望了一眼這修建已經幾十年的神廟,臉發青道:“沒想到啊,這神廟居然在我手裏被毀!後我有什麼面目去見地下的祖先?查,穆當你給我好好查查!看是不是有人故意縱火行兇!逮出來,我要他碎屍萬段!”

“我知道了。”

“哼!”獒拔帶着一臉怒氣,拂袖而去。

火終究還是沒能撲滅,因為太大了。冬天物幹風急,稍微一刮就能起一片火海,所以到了最後,獒戰索讓那些族人不用救了,直接等燒完算了。

神廟還在劈里啪啦地燒着時,獒戰自己升了一堆火兒,坐在那兒烤衣裳。揹着七蓮回去的穆烈又跑了回來,見大家都不救火了,反而坐在那裏烤火,便湊過去打趣道:“怎麼都不救了?早知道我該帶些酒來啊!”

“現在去也不晚,”獒戰烘着手道,“搬幾罐子酒,拿半邊野豬來,吃飽了待會兒才有力氣收拾殘局啊!”

“你都發話了,我還能不去拿嗎?候着,我立馬就去取來!”

“等等穆烈,”穆當叫住了穆烈問道,“七蓮怎麼了?”穆烈道:“沒事兒,正在那屋躺着呢!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説她也不知道,就記得背後給人敲了一下下。哥,這事兒有點不對勁兒啊!你得往死裏查,説不定是有人故意縱火呢!”

“我剛才問過朱槿白蘭那幾個使女了,”仲宮神情嚴肅地話道,“她們也説,有被人從後面打了一下的覺。看來這事兒的確是另有文章啊!打暈祭司和使女,然後再放火燒廟,這彷彿是有預謀的啊!”穆當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是狐狸總會出尾巴的。吃完宵夜,收拾了殘局,我們好好查一查,一準能查出個所以然來。對了,信忠家的薄寧送回家去了?”

“送回去了,”安竹道,“剛才婉好夫人和信忠族老都來了,婉好夫人還一陣大哭大嚷,傷心薄然沒出來呢!不過想想真是可惜了,薄然還那麼年輕呢!”幾個人忽然都沉默了,圍着一堆火,各懷心思地烘着手。穆烈叫上了三個族人,去貝螺那兒取來了酒,就地擺開陣勢吃起了宵夜。原本是場驚心動魄的大火,結果卻變成了族人們熱鬧的一頓宵夜,這便是獒蠻族人的本

大火燒了整整一個時辰後才漸漸滅去。原來的神廟幾乎沒留下什麼東西,目光觸及之處全是一片令人惶恐的黑。酒足飯飽後的族人們開始清理火星以及尋找殘餘物品。

穆當打着一個火把踩着黑漆漆的木渣碎片走到了後院的位置,站在中央,四處打量了幾眼,彷彿在重組整個事情的片段。一陣寒風颳過,一股濃烈的焦味兒湧起,他忍不住掩嘴沉沉地咳嗽了幾聲。

“沒事兒吧?”獒戰打着火把走到他身後問道。

“沒事兒,”穆當清了清發澀的嗓子道,“可能是剛才太多了。”

“你也是拼命的啊,”獒戰望着眼前的慘景,口氣幽幽道,“一個祭司而已,不用拿命去救吧?要是讓我們寨子失去了你這個大智人,多少人會傷心啊?”

“換了是你,你不也一樣嗎?”穆當轉頭微笑道。

“那可不一定,”獒戰聳聳肩道,“如果是我們家金冬瓜的話,我可能會豁出命去救。”

“可你剛才不也冒死救了白蘭嗎?”穆當神情自若地衝獒戰笑了笑,“想説什麼就直説,獒霸王什麼時候也學會了拐彎抹角了?”

“我只是不想問你本不想説的事情,何必去碰你那個冷臉子呢?言歸正傳,你覺得今晚這事兒會是誰幹的?七蓮,還是另有其人?”

“我找到七蓮的時候,她正在自己的靜室裏,人是暈過去的。在那種情況下,她沒理由還要裝暈,因為我晚趕去一步她就有可能葬身火海了,所以她是真暈的。”

“那麼神廟裏的其他使女有沒有可疑?”

“據仲宮問得的情況而言,朱槿白蘭等五個使女都被人先後打暈過,在被救出神廟時,她們也都還暈着,所以我並不認為她們有那個嫌疑。”

“除去這幾個人和七蓮之後,當時在神廟裏的人就只有薄寧薄然兩姐妹了。我記得薄寧當時好像是自己衝出來的,是吧?”

“對,薄然一直沒有出來過,而薄寧,也只有薄寧是自己衝出來的。”

“那就有問題了,”獒戰看着穆當説道,“如果真有人將七蓮等人打暈,那麼這個人為什麼不打暈薄寧?難道這個人有心想放薄寧一條生路嗎?”穆當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那就得問問薄寧本人了。”*的清理,僅從神廟廢墟中找到幾件法器,而讓人更加奇怪的是,神廟裏沒有被燒焦的骸骨,那麼薄然又去了哪裏?

天亮後,獒戰回去換了身衣裳,便與穆當一塊兒上信忠家去了。來到信忠家,信忠和婉好夫人都了出來。説起昨晚的事情,婉好夫人就開始抹眼淚了。信忠緊皺眉頭地招呼了她一句:“你也打住了好吧?哭了一晚了也不嫌累啊?”婉好夫人動情道:“我一想起薄然我就難過啊!雖説不是我親生的,可她親孃過世後一直都是我在養着她呢!我是拿她當親生閨女般的看待啊!你説誰會想到神廟會起火呢?要是當初不去神廟,也沒這趟禍事兒啊!”

“哎,你這什麼意思啊?”站在獒戰身後的木棉抄手問道,“你這是在怪大首領把你家薄然送到神廟去嗎?”

“不會説話就別説話!”信忠瞪了婉好夫人一眼,然後轉頭衝獒戰賠禮道:“獒戰,你別跟她一個婦道人家一般見識。她是傷心過頭了,本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對了,你們來是有什麼事兒嗎?是不是神廟起火的事兒查清楚了?”獒戰道:“我們是來找薄寧的,她人呢?”

“哎喲,説起她我就頭疼啊!從昨晚到剛才那會兒一直睡不安穩,剛剛她娘好容易哄着她睡着了。你們是來問她昨晚的事情的吧?我昨晚已經問過她了,你們有事兒也可以問我的。”信忠一臉忠厚老實的表情説道。

“那好,問你也行,”獒戰翹起了二郎腿,喝了口茶道,“昨晚起火的時候她人在哪兒?”

“在她那間靜室裏,已經都睡了。”

“那薄然呢?”

“應該也在她自己的靜室裏吧?那個時辰了,誰家都睡了啊!”

“那可曾有人去偷襲過她?”

“這個嘛…”信忠轉動了一下眼珠答道,“聽她説,的確是聽見了一些異常的動靜,她正想起身去看看的時候,外面就起火了。她當時嚇得不輕,也顧不上什麼動靜了,只知道往神廟外面跑了。”

“那她怎麼不從後門跑出去,後院離後門那麼近,她不從後門出去,反倒要從離得老遠的前門跑出去,這是為什麼?”穆當口氣淡淡地問道。

信忠稍微愣了一下,陪笑道:“穆當你想想,她到底是個姑娘家,遇見這種要命的事情她三魂已經嚇得沒了兩魂,哪兒還顧得上去想離得遠還是離得近啊!能逃命就行了唄!她是嚇糊塗了,本沒反應過來。”

“是嗎?”穆當嘴角浮起一絲蔑笑,“那我再問問,為什麼神廟裏沒有薄然的屍體?”

“什麼?”信忠夫倆都驚了一跳,婉好夫人甚至驚得站了起來。她一臉愕然地問道:“穆當,你説真的?神廟裏沒有找到薄然的屍體?不會吧?會不會是燒焦了化成灰了?”獒戰哼笑了一聲道:“那你現成去找個人給我稍稍看,看能不能燒成灰?”婉好夫人正要開口,信忠斜眼瞪了瞪她,她立馬低下頭不説話了。信忠接過話道:“這確實是很奇怪啊!你們真的找清楚了?我家薄然實實在在是送到了神廟裏去了啊!怎麼會連屍骨都找不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