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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突如其來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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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葉伯伯説,兩個月前,他去別的村子幫忙修水車的時候無意中遇見了一個人,這個人是你們獒青谷的人。”

“誰啊?”

“椒葉伯伯説那人叫巴天。”一提這名字,獒戰等人都愣了一下。奇魂咯邦咯邦地嚼了兩下脆骨問道:“小子,你那椒葉伯伯沒認錯吧?他怎麼會認識巴天?”彌年接過阿越遞來的兔道:“椒葉伯伯説了,他早些年也常在獒青谷附近幫人挖井修水車,那個叫巴天的從前跟他打個照面,還請過他畫水車圖呢!他記很好,見過一面的人都不會忘記的。他説那個人不管長相還是説話的聲音都像巴天,應該就是巴天。”

“巴天?”獒戰皺眉道,“不是已經死了十幾二十年了嗎?”

“哪兒有十幾二十年啊?也就十來年,死在大公主後面。”安竹道。

“不管是什麼時候死的,現在忽然冒出來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木棉喝了一口烈酒道,“當初巴家説巴天是怎麼死的?説他是外出的時候被仇家給殺了的,連個屍首都沒有,誰知道是真的假的。獒戰,我覺得有必要去查一查,沒準又是巴傢什麼陰謀呢!”獒戰點點頭道:“原本死了的人忽然又冒出來的確可疑,是應該去查一查,但不是現在。等回了獒青谷後,我再派幾個人去彌年説的村子查一查。彌年,回去之後替我謝謝你家椒葉伯伯,得空了我就去五鬼山看他。”

“好,一言為定!對了,獒戰哥哥,你家那位姐姐呢?”彌年問道。

“在睡覺,問她幹什麼?”

“好奇唄!想看看什麼樣的姐姐能把獒戰哥哥得如此地神魂顛倒,連命都不要了!”

“哈哈哈…”圍坐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來。蓴兒卻把嘴巴一翹,起身拽了拽彌年道:“哥,該説的都説了,我們走吧!”木棉拉着她道:“這麼晚了你們還要往哪兒去?今晚就歇這兒,一會兒跟木棉姐姐睡一個棚子,好久沒跟你睡一塊兒了呢!”蓴兒丟了獒戰一個白眼道:“我不喜歡看見有些人,我們還是走好了!”

“蓴兒,”彌年也勸她道,“不説好了嗎?今晚就待着這兒,明早再出發回五鬼山去,你又鬧什麼呢?”蓴兒正要説話,阿越忽然驚慌失措地從一個草棚子裏跑了出來,奔到獒戰跟前聲音顫抖道:“殿下,您快去瞧瞧公主吧!公主好像很不對勁兒!”獒戰一聽,立刻丟下了手裏的蕉葉,飛一般地跑向了貝螺睡的那個草棚子。鑽進去後,他看見貝螺臉發白地窩在乾草堆裏,眉心緊鎖,臉上全是冷汗,嘴裏還小聲地哼着。他忙俯身下去,輕輕地拍了拍貝螺的臉喊道:“貝螺?冬瓜?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貝螺好像沒聽見獒戰説話似的,只是哼哼唧唧。獒戰用手貼了貼她額頭,不是發熱,居然是發冷,不像是傷風了啊!獒戰立刻轉頭對阿越道:“去!把那個叫蓴兒的丫頭叫來!”

“蓴兒?”

“就是我唄!”蓴兒已經鑽了進來,撥開了阿越,爬到了貝螺身邊,練地拿起貝螺的手腕開始切脈。阿越好不吃驚,眨了眨眼睛問道:“這位小姑娘還是個藥婆?”蓴兒翻了個白眼,傲然道:“我不是藥婆,我有那麼老嗎?”

“不是不是!”阿越連忙擺手道,“是我説錯了,你應該是小藥仙才對!那麼請問小藥仙,我家公主是怎麼了?”蓴兒沒回答,又拿起貝螺的另一隻手切起了脈。獒戰沒耐心了,催促道:“到底怎麼了?診得出來還是診出來啊?”蓴兒用她那大大的圓眼珠瞪了獒戰一眼,挑釁道:“説我診不出來?那好,你再去找別人來診好了!”

“現在是你找刺兒的時候嗎?趕緊説,她到底怎麼了?”蓴兒鼓了鼓腮幫子,一字一句道:“不——知——道!”

“你耍我是吧,葉蓴兒?”獒戰牙幫子都咬緊了。要不是看她是個女娃,要不是看她年紀小,用這態度跟自己説話,早一巴掌扇湖對岸去了!

“蓴兒,”彌年探了個頭進來道,“你別鬧了好不好?耽誤了姐姐可怎麼辦?你要診出病因來,趕緊給姐姐救治吧!”蓴兒丟了獒戰一個白眼,轉頭問阿越道:“這位姐姐,你隨身帶艾草沒有?”木棉在外聽見了,忙説道:“我帶了!我帶了!要艾草是吧?我立刻去取來!”

“你要艾草幹什麼?”獒戰納悶地問道。

蓴兒蔑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懂醫,問那麼多幹什麼?現在你可以出去了,留這位姐姐和木棉姐姐幫我就行了。”

“可你還沒説她到底怎麼了呢!”

“是要我治完再説還是説完了再治?説完了再治可未必來得及!”

“來了!來了!”木棉拿着艾條擠進了草棚裏,一邊把艾條遞給蓴兒一邊拍了拍獒戰讓他先出去。獒戰無奈,眼下又找不到別的藥婆,只好不放心地看了貝螺一眼,彎鑽了出去。

裏面安靜了好一陣子後,蓴兒出來了。獒戰忙上前問道:“怎麼樣?”蓴兒還是那副小白眼的樣子道:“人醒了,沒什麼大礙了,不過七天之內最好不要再挪動了。”

“為什麼啊?”

“不想告訴你,行嗎?”

“哎,葉蓴兒…”沒等獒戰説完,蓴兒扭頭就往旁邊樹林裏走去了。彌年忙對獒戰比劃了一個手勢,讓他先進去看貝螺,自己去追蓴兒。追進樹林後,彌年拉住了蓴兒,問道:“那姐姐到底怎麼了?你可別鬧了!萬一出了人命,娘也會罵你的。”蓴兒靠在樹上,抄起雙手,一臉不痛快道:“我又沒毒她,她怎麼會出人命?我剛才説的都是實話,哪一句話哄那傢伙了?”

“那你又不説姐姐到底病在哪兒,可不叫獒戰哥哥着急嗎?”

“就是得讓他急一急,氣一氣,那樣我就高興了。”

“蓴兒,你是不是得讓我去把娘請來啊?那是我們的哥哥,病的是我們的嫂嫂,你鬧脾氣也得有個分寸好不好?你再不説,我真的只有去找娘了。”蓴兒嘴巴往上翹了翹,翻着白眼道:“她也沒病,就是動胎氣了。”

“啊?”彌年欣喜道,“你是説那姐姐懷小娃娃了?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