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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温柔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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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拿去吧!正好我要去看安繡姐,會路過圖言大叔家的。樂-文-”

“那就謝謝你了,阿越!對了,安繡姐好些了嗎?自打奇魂哥走了之後,她就跟沒魂兒似的,那奇魂哥可真害人不淺呢!”

“誰説不是呢?只能儘量勸吧!”這時,素珠從凌姬夫人的小廳走了出來,朝薇草比劃了一個手勢。薇草點了點頭後,跑去獒戰房裏把鹿角捧出來給了阿越,然後才小跑到了素珠跟前問道:“夫人那邊有什麼吩咐嗎?”

“讓現磨上珍珠粉,給楚姬夫人兑膏藥。你也是啊,楚姬夫人進去的時候你怎麼不提醒她呢?獒戰喝過酒之後力氣更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好在只是撞了額頭,沒大傷。”

“喂,這還怪上我了?老實説,她不是跟了獒戰有一段子了,獒戰的脾氣她還不悉?再説了,我剛剛提醒過她的,是她自己不聽啊!”薇草有些委屈道,“她受傷還賴上我了?依我看,她也不比貝螺公主從前受*多少!”

“你管那麼多呢?趕緊去磨珍珠粉去!”薇草嘟了嘟嘴,轉身跑下了樓。素珠回到了小廳內,從另一個小使女手中接過了手帕,替楚慈細細地擦着傷口道:“請楚姬夫人稍後,奴婢已經讓薇草去給您磨珍珠粉了。”話剛説完,若水進來了,語調驚訝道:“喲?這是怎麼了?楚姬在哪兒摔了嗎?”

“快別提了!”凌姬夫人道,“都是獒戰闖的禍,才進門第一天就掛紅了,可真委屈她了。”

“凌娘您快別這麼説,他也是喝醉了,哪裏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勁兒?不礙事兒的,這點小傷過幾天便好。”楚慈微笑道。

凌姬欣地點頭道:“你能這麼想,那我就放心了。戰兒不像你往常在巴陵國遇見的男人那般彬彬有禮,説話做事略顯狂了些,可他心是好的。往後過子,你可得多擔待着些。”楚慈温柔恭順道:“這個是自然。”

“到底是巴陵國的貴親小姐,”一旁坐着的綠艾瞟了若水一眼含笑道,“説話做事就是透着一股子温婉的氣質,就像那翁小姐,同是巴陵國貴親出身,也是温柔可人的人兒。”

“哪位翁小姐?”楚慈好奇地問道。

“翁瞳舒,住在穆當家的那個,楚姬你認識嗎?她也是巴陵國來的。”

“是翁瞳舒嗎?”楚慈有些奇怪,驚訝道,“她也在獒青谷?我早先聽説她父親被處決後,她就失蹤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兒!我與她也算認識了,從前總在王宮裏碰面,陪尓新公主説説話什麼的。”

“那可真是緣分吶!”綠艾笑道,“一會兒我派人去把她叫來,你們倆也好説説話。我明白的,一個人跋山涉水地嫁到這兒來,要是有個能説話的同鄉,不知道得有多好呢!對了,我忽然想起,好像若水妹妹也是巴陵國王宮出來的吧?楚姬,你不會沒見過她吧?”若水瞥了綠艾一眼答道:“綠艾姐姐就不要笑話我了。我在王宮裏算什麼?只是巫祭司的一個奴婢而已,怎麼可能與楚姬這樣的貴親小姐見面?偶有擦肩,也是記不住的。”

“原來你是王宮巫祭司的,怪不得我面生呢!”楚慈衝若水笑道,“我去王宮都是陪尓新公主的,很少去巫祭司走動,公主也不喜歡巫祭司的人,所以很少召見,難怪沒見過夫人您呢!”

“是啊,那位尓新公主的確不太喜歡巫祭司的人,從前我們幾個巫女也在私底下議論過,可誰都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不喜歡巫祭司的人,只知道一見着那位公主就趕緊繞遠路走,千萬別碰上,碰上了準沒好事兒!”若水應答如道。

“呵呵…”楚慈掩嘴笑了起來道,“是呢!她每回撞見巫祭司的人總會想出各種名目罰一罰,好像天生跟巫祭司這三個字相剋似的。夫人您這麼一提我還真想起了好些陳年往事兒,説得我都有些想念尓新公主了。”

“那的確是個脾氣古怪的公主啊!你若不嫌我嘴笨,時常來找我聊聊,疏解疏解思鄉之苦也是可以的。”

“那就多謝夫人好意了!”楚慈和若水又聊起了從前在王宮裏的事情,説得十分開心。綠艾冷冷地掃了若水一眼,找了藉口起身先走了。菖蒲緊隨她下了樓梯,正要再跟時,她轉頭冷冷道:“就待這兒吧,別跟着我了!”菖蒲道:“奴婢不跟着夫人,奴婢怕被大首領責罰的。大首領吩咐了,説夫人近來身子不好,得多多看顧着。”

“是怕被大首領責罰,還是怕被裏面那個拿着雞當令箭的若水夫人責罰?好啊!你只管跟我來便啊!我去的是神廟,你這幾天信事來了,你想跟進去衝撞神靈,我隨你!”

“這…”

“怎麼了?不敢了?不敢就給我呆這兒!”綠艾白了菖蒲一眼,拂袖匆匆走了。菖蒲也翻着白眼,不屑地瞟着她的背影,嘴裏唸唸有詞道:“誰想跟着你啊?偷人都偷到寨子裏來,活是一個下賤胚子!若不是若水夫人有命,我才懶得伺候你這種踐人呢!哼!”她説罷轉身走了。

就在她轉身時,嬋於夫人領着使女從另外一邊走了過來。自從菖蒲沒在身邊後,嬋於夫人另外添了一名叫梔子的使女。剛才她那唸唸有詞的樣子,兩人都看見了,梔子輕聲對嬋於夫人道:“瞧着她好像是在罵綠艾夫人吧?膽兒也太大了,居然敢站在大門口上嘀嘀咕咕地罵人,一點分寸都沒有。”嬋於夫人冷漠地瞥了一眼菖蒲的背影道:“這種牆頭草知道什麼分寸啊?人家眼下真正的主子是若水,若水又掌了主母之權,人家還不得意上天?哼!最是瞧不上這種見利忘義的踐人了!早晚我得把她收拾了!”

“那若水夫人故意把菖蒲安置在綠艾夫人身邊,是不是想監視綠艾夫人啊?”

“那有什麼法子?誰讓人家大權在握呢?何止監視綠艾夫人,沒準寨子裏她的眼線多了去了!那個女人一進寨子我就覺得她是個不安分的貨!如今還要在她手底下過活,真是沒意思透了!”

“可為了獒昆的婚事,您還是得去找她啊!”

“那可未必!”嬋於夫人一邊上樓梯一邊哼笑道,“我今天來可不是找她的!貝螺已經回來了,我找貝螺不一樣嗎?將來獒蠻族的主母是誰,會是她嗎?那自然是貝螺了!”梔子點頭笑道:“哦,原來您打的是這個主意啊!”説話間,嬋於夫人步入了小廳。見着楚慈時,她也是驚了一下。問過原因後,她坐下笑道:“哎喲,別怪嬸孃話太直了,你這都是小傷小痛了,沒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去問問貝螺,早先受過的比你多多了!我們家獒戰就是這脾氣,你既然嫁了他,也只能擔待着了。”楚慈扶了扶受傷的額頭笑道:“嬸孃説得是,比起貝螺姐姐早先受過的我已經算是好運氣了!正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怎麼會有所計較和抱怨呢?況且獒戰表哥也不是故意的。”

“這子倒是好,”嬋於夫人點頭含笑道,“獒戰娶的這兩個我都瞧得上,可惜了我家昆兒還沒個下文呢!”凌姬夫人接過話道:“那不快了嗎?下家都相好了,只等前去提親了,轉眼媳婦就到你跟前伺候着了。對了,若水,給獒昆提親的那禮單你備好了沒有?拿出來給嬋於夫人瞧瞧。”

“我看就不必了,”嬋於夫人冷冷地瞥了若水一眼道,“禮單的事情我還是不想勞煩若水了,畢竟她事情多,哪裏一一忙得過來呢?我這個人又比較囉嗦挑剔,我怕會煩着若水呢!”

“嬋於夫人這是什麼話?獒昆成親乃是族中大事,我手頭事情就算再多也得替你料理好不是?你放心,禮單我已經寫好了,這就叫白果取來給你看看。你若有不中意的,只管提。大首領説了,獒昆的婚事只求風光體面,不必在意花費。”若水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