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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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頓了一下,雷斯臉上出殘酷的微笑:“最可笑的是,我攻破了王宮,成為飛龍國的新王時,伊麗竟然來找我,説她這麼多年來一直愛我,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情,哈哈,既然如此,我就請她到前線勞我的將士們,以她蕩的本,肯定會讓我的戰士們滿意的。”曲折的內幕聽得芙迪雅目瞪口呆,怎麼可能!她怒視着雷斯剛毅俊美的臉龐,大聲道:“不可能,伊麗的貞潔和知書達理在王都是聞名的,連父王也對她很滿意,欽點她做我哥哥的未婚,肯定是你誣陷她。”
“誣陷!哈,我告訴你,她部有一塊胎記,還有,她叫牀的聲音真是騷,聽得人慾仙死,當然,比起芙迪雅公主你來還差得遠了,我早就説過,表面看上去越高貴越不可侵犯的其實越蕩。”他猥的話語竟然還提到了自己,瘁不及防的芙迪雅因氣羞加而驀然面紅過耳。宛如無暇的白玉上突然抹上一層粉的胭脂,水豔晶瑩的碧眸在濃黑長睫下羞澀地若隱若現,媚得讓人心尖都顫抖起來,雷斯凝視着她,呼有片刻停頓。突然低喊一聲:“該死。”再度攫住她的。但這次芙迪雅卻學乖了,她緊閉着牙關,死也不讓雷斯那亂的舌頭進入她的嘴裏。
不得其門而入的雷斯輕笑着,突然把手伸進了她兩腿間的私密地帶,輕挑慢捻。噁心!下!芙迪雅憤怒地掙扎起來:“放開…”趁着她張嘴的時機,雷斯立刻把舌頭侵入她的嘴裏,瘋攪着他的舌頭,過她嘴裏的每一處地方。這個禽獸!忍無可忍的芙迪雅趁雷斯渾然忘我之際,狠狠咬上他的舌頭。
雷斯慘呼一聲,鬆開芙迪雅的小嘴,鮮血已經從舌頭上了下來。抹去嘴角的血,雷斯的眼神一下暗了下來,他陰陰地説:“果然是高貴的公主殿下,不是我這個賤奴碰得起的…但是…如果你想和你那尊貴的母后一起去享受伊麗的待遇,儘管反抗,沒關係!”芙迪雅纖秀的身子重重一顫,母后,哥哥!他們還在這個可惡的雷斯手中。看着她的臉漸漸由憤怒轉為沮喪,又變為絕望的無助,雷斯慢慢地展開了得意的笑容。…見她不再反抗,雷斯立即把芙迪雅推倒在地上,快捷利落地撕下她所有衣物,將外面的湖綠絲袍墊在她身下,身子很快壓了上去,他知道自己已經不可能有足夠的自制力等到回寢宮了。大理石般光潔無暇的身子上,兩隻俏的豪活生香地蹦跳在雷斯熾熱的視線下,在空中微微顫抖着。
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完美身體終於在他面前,在他身下任他品嚐了,雷斯只覺兩腿間一陣搐,他低一聲,猴急地摸上那雪的渾圓,大力地捏着紓解自己的慾望,渾然不覺自己現在的神態活象一個急鬼,更象個沒見過女人的小男孩。
剛才光是看到她赤的身子他的下體就已經變硬了,撫摸她非但不能得到緩解,反而讓他的慾望更如星火燎原般不可抑制,簡單的撫摸之後雷斯糙的手指就急不可耐地伸向她最隱秘的地方,卻很不滿地發現那裏非常乾燥,沒有一點濕潤的跡象。
“怎麼,過了兩年反而退步了?兩年前第一次時我撫摸你的時候你濕得那麼快,蕩得簡直不象女處,讓我懷念得不得了,現在卻變得象條死魚,你這個樣子叫我怎能善待你那兩位親人呢?”吐出的話語中含着明顯的威脅與不滿,雷斯惡的五指在芙迪雅腿間搔着,試圖引起她的反應。
強迫自己空白所有的思維,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他擺佈的芙迪雅聽到這含着羞辱和脅迫的言辭,身子不由微微一顫,雷斯的長指乘機向花侵入,但乾燥的花卻緊閉着不讓他入內,雷斯有點等不及了,他的中指着向前鑽進,不一會,看似緊閉的小竟然悄悄的打開了一道窄縫。
他立刻把自己渴望已久的中指入那花源中。
“…”他強硬的動作引起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芙迪雅咬住下,知道自己痛苦的呻只會讓他的慾火變得更猛烈。
她緊閉着眼睛,任由那討厭的手指在體內肆翻轉,漸漸地,乾燥的小自動分泌出濕滑的體,緩解了那撕裂的痛苦。好緊!雷斯無法自已地在她體內不斷地旋轉,享受着那被牢牢附的快。
她明明早就已經不是處子了,卻還是緊得宛如兩年前的那一夜,一想到那一夜,雷斯就忍不住全身火燙,已然硬的下體更是膨脹得又大又直。他受不了了。手忙腳亂地下所有衣服,出肌累累的健美膛,雷斯火熱的硬鐵抵在芙迪雅修長的美腿之間。
芙迪雅閉上眼,不想去看他那張俊美人卻令自己厭惡的臉,不想再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又一次地被凌辱。
“睜開眼睛,看着我!”偏偏讓她無法如意,雷斯強硬地扣住她緻的下巴,霸道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我要你一輩子都牢牢記住,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主人。”芙迪雅被動地睜開眼,就在那個瞬間,他以雷霆萬鈞之勢,長驅直入。
“啊!”只是稍稍濕潤的小本不能那麼快地下龐大的巨物,芙迪雅在一聲慘叫之後很快咬住下,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她已經夠屈辱了,不想再讓雷斯更得意。但全身的肌還是無法控制地緊繃起來,內腔的壁下意識地搐收縮,將已是強行入體內的火熱箍得更緊。
“啊…好…”一進入她人的體內,雷斯就完全失去了自控,開始瘋狂起來,又緊又滑的覺甜美的讓腦子一片空白。
火熱柔韌的花徑將他的慾望包裹的無處不在,給大的男帶來不可比擬的痠麻快,那絕妙的滋味比回憶中的還要銷魂。
為了避免那撕裂的痛苦,芙迪雅只能儘量地張開腿雙,好使自己柔軟的秘所完全收容下他火柱般堅硬灼熱的東西,身子在他的瘋狂衝刺下被撞得前後搖擺不休,只覺得頭暈目眩。
盡興地享受這美妙的身體,凝視着她絕美的臉,雷斯突然低頭狠狠吻住她微張的櫻,氣息不穩地命令:“説,你是我的。”低沉的嗓音卻威嚴,試圖主宰她的意志。
“不,我不是你的。”芙迪雅空的目光穿過他,向他身後不知名的某處。她的拒絕讓雷斯更瘋狂地狠狠進她的花中,大掌幾乎要抓痛她似的捏她豐滿腴白的房,密集地戳刺貫擊她緊密的幽。
在他狂野的進下,那被硬杵毫不留情狠搗的花心竟然有一種酥癢的覺迅速升起,幽中花大量溢出。
“啊…”意識到自己竟發出可恥的呻,芙迪雅連忙咬緊牙關。但那只有和菲烈斯在一起才會有的覺,怎麼可能發生在現在?在自己被最痛恨的男人強暴時發生?難道自己真的是婦?
芙迪雅恐懼得心中發抖,她閉上眼,刻意不去看雷斯那因強烈快而扭曲的臉,暗暗捏緊了拳頭,對抗快速上升的情慾。
但閉上眼的後果,卻是讓她更清晰地受到他的飽漲深深充滿她小的覺,他強有力的入拔出,越來越強烈,越來越鮮明的覺,身子也越來越軟,快要化成一灘水…
“啊…”再也抵受不住,她放聲叫。
“寶貝…你好滑,你的小好軟…啊,我受不了了…恩啊…”合處慢慢溢出越來越多的花,摩擦使媚道發出了吱溜吱溜的聲響,芙迪雅在無比的羞恥中竟覺到更強烈更難以抵抗的快…排山倒海的快讓雷斯的慾望控制得無比辛苦,終於在一聲低啞的嘶吼之後,在她體內一如注。
她竟然會覺到快樂?很希望自己昏過去,可是偏偏沒有。芙迪雅辛酸地睜着大大的碧眸,腦中陷入了短暫的空白。
滿足地將整個身子壓在芙迪雅香軟的體上,他碩長的慾望仍然躺在她裏面。雷斯將頭埋入她汗濕的黑髮中,聞着她獨有的芳香。
“寶貝,你的體香真是最好的催情藥。”雷斯突然俯在她耳邊低喃,剛剛平穩的呼也重了起來。芙迪雅渾身一震,無比驚恐的到體中原本微軟的陽具瞬時間硬了起來,已漸漸收束的甬道馬上被迫的撐大…她的美眸猛然睜大。
“你…”她驚駭的問話被他一個野蠻的衝刺堵在喉嚨裏。…從失控的高後的昏中醒過來,一眼看見的就是雷斯那張因情慾而扭曲的俊臉,似乎永不饜足的慾望一再佔有她的身體。
而再次醒來時這個禽獸竟然還沒有結束,不肯放過她,只是她躺着的不再是硬邦邦的地板,而是寢宮柔軟的牀。
有無數次她實在承受不住過分強大的快而一再昏時,卻又總是很快地在他強有力的衝擊下驚醒。他飢渴的模樣象是想把她下去,又象是想把兩年的時光一夜內全部補回來。
這樣睡睡醒醒,到雷斯終於肯放過她時,她已經連動一小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悽慘的情形比兩年前那煉獄般的一夜猶有過之。醒來時天是暗的。她是在一張悉的牀上。兩個陌生的侍女站在牀邊,見她醒來,其中一個貌美的侍女冷着臉,丟給她一件黑的新衣。
“我原來的衣服呢?”不想穿他給的衣服,她寧願穿自己的舊衣。聞言兩個侍女臉上都出鄙夷的表情,容貌稍差的侍女冷冷答道:“自己乾的事情,有必要裝不知道嗎?”貌美的侍女嘲諷道:“沒準她就是靠這個白痴樣才勾引了雷斯陛下也説不定。”突然有點明白她們對自己的敵意從何而來,也想起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就已經被雷斯撕破了,芙迪雅不再説什麼,默然拿過那件黑絲袍。
她極少穿黑,而偏愛白和綠,因為她總覺得穿了亮顏的衣服心情會好,而黑人會老的多,但現在其實還是難看一點好,甚至越難看越好,最好醜到讓雷斯對她失去興趣。
發現了一件似乎很值得自我安的事情,芙迪雅苦笑着坐起身來,卻聽見那兩個侍女的驚呼聲,她們盯着她的身子,臉上的表情既妒又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