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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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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雪沒有理會,目光始終盯在其它地方,好似赫連清遠這個人跟本就不存在一樣。

“瞧嫂子這一身打扮,真夠痴情的,這是為我那短命的哥哥守孝呢?想嫂子這麼如花似玉個美人,可惜卻命不好,剛剛大婚沒幾,就成了一個寡婦,不過就憑嫂子這般模樣,一定能再嫁個好人家。”赫連清遠自顧自的説着,纖雪只當沒聽見,而一旁的花纖月手中的酒杯卻硬一而裂。

纖雪轉過身來,狠狠的瞪了一眼花纖月,花纖月站起身來離去。

“嫂子、、、”赫連清遠還沒有説出下面的話,便被纖雪打斷。

“誰説我沒有帶賀禮?”纖雪突然出聲,堵住了赫連清遠接下來的話,話音一落,臉上閃出一抹燦笑。

赫連清遠微微一滯,這一笑,竟然讓他有些失神,他突然改變主意了,不如把這個女人光了綁到自己牀上,讓他親自來處理她!他發誓,他一定會好好的處理的。

纖雪看到赫連清遠臉猥瑣的笑意,心中冷笑一下,看來,她讓他活的太久了!究竟是誰短命,好就讓他好好的覺悟覺悟!

突然,花纖月從一旁做了個手勢,纖雪輕輕的點了點頭,正要説話之跡,耳邊傳來一聲怒喝。

“清遠,過來!”聲音來自赫連清風,只見他快步朝這邊走來,命人將赫連清遠拉了回去。

“清遠喝多了,若是有什麼不當的地方,還望見諒。”赫連清風微微頷首,謙和有禮。

纖雪不明白,他不是一直都為了齊凝香而要至自己於死地嗎?怎麼今天卻如此客氣?他的風度氣質都不似裝出來的,平靜無波的雙眸之中,也看不到一絲恨意,纖雪的心中閃過一絲疑問,但很快便被掩去。

“沒有,剛剛令弟有些疑問,所以才過來問我。”纖雪淡笑一下。

“哦,不知是何疑問?”赫連清風的臉上也出一絲不解。

“他問我,為什麼沒準備賀禮。”纖雪的語氣十分的淡漠與赫連清風平靜的模樣有着幾分相襯。

“令弟唐突,今我和凝香大婚,夫人能夠前來參見婚宴,就是最大的賀禮了。”赫連清風淡笑一下。

“也是。”纖雪點點頭,的確,她來了,對赫連一族的人來説,就是最大賀禮!

只見坐在主位的赫連振宇朝一旁的赫連江東使了一個眼,赫連江東立即會意,纖雪也意識到,赫連一族終結的時刻到了!

“不過,我是有準備賀禮的。”纖雪的角上揚,雖然是在笑,但卻讓人從心底裏發寒。赫連清風的臉也隨之微變。

“很快,我準備的賀禮就會呈現在你的面前了!”纖雪説完,飛身而起,直直的向坐在主位的赫連振宇襲去,她不想費事,既然要出手,就先解決最大的。

“來人!抓住這個刺客!將花澤冥與花纖月兩人一同拿下!”赫連江東一聲令下,無數的侍衞立即衝了進來,纖雪掃了一眼人數,這府上遠遠不只這些侍衞,看來,其它的侍衞正在趕過來。

突然,賓客席上,有過半的人登時而起,手中握着的赫然是寒光森森的兵器,人數竟然也不比衝上來的侍衞少,還有那個大腹便便金老爺也在其中!怪不得,他能這麼輕易的在這麼快的時間裏到那麼多金巖碳。

纖雪看了一眼花纖月,看着他衝着自己那種好像小孩子討賞的笑意,纖雪收回目光,給花纖月一熱情澆了一盆冰冷,就知道他會給自己一個驚喜的,沒想到,這驚喜還不小。

“赫連振宇,你果然是狼子野心,今,我就要、、、”纖雪的身影已經近主位,赫連振宇不得不飛身躲開,只見白的身影彷彿算準了赫連振宇的打算一般,竟然死死的堵在赫連振宇的前方。

“你,我還沒説完呢!”花澤冥大喝一聲,聲音剛落,婚宴場面便混亂起來,只見原本為喝喜酒的賓客突然舉起手中的兵器朝這些侍衞衝去,從古至今,大概都沒有這樣來參見人家的婚禮的。

纖雪手中的銀絲一閃,直直的纏住赫連振宇的手,用力一帶,赫連振宇顯身身形不穩栽倒在地,纖雪欺身上前,抓握,出掌,凌厲的掌風掃到赫連振宇的衣角,赫連振宇退後幾步,不可思議的看到面前的這個纖弱的女子,她的內力驚人,招勢絲毫不拖泥帶水,果斷狠絕,若不是他躲的快,剛剛就被她斷了手臂不説,還要硬生生的吃她一掌,這兩招下去,他的半條老命也差不多沒了。

“父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赫連清風扶住赫連振宇,眼中全是不解。

“若不是這個老傢伙,島主之位就是你的,今天父親不過是替你要回本就屬於你的東西。”赫連振宇沉聲説道、。

“爹,你怎麼可以這麼糊塗!是不是二叔叫在背後挑唆你的?”赫連清風雖然是疑問,但是他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看着正向這邊攻來的赫連清遠與赫連江東父子,眼中更是出現一絲憤怒。

“別打了,都住手!”赫連清風怒喝一聲,混亂的場面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保持着剛剛的姿勢,這樣的場面異常的詭異。

突然覺耳後一陣風聲,纖雪一個旋身,身形飛向幾米之高的半空,果然是赫連清遠暗中出招,但是就憑他那半瓶水的功夫也想偷襲自己!纖雪的身影彷彿在半空中定格,手中頓時多了一把古琴,只見她修長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勾起,一聲老老而單調的琴音彷彿穿透了千年的時空而來一般,孤寂的響起。赫連清遠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向後退去,最後直直的倒在地上,眼中全是驚恐,他甚至都沒有看到纖雪是怎麼出招的,只聽琴音響起,他的脖間就一陣刺痛。

纖雪的身影隨後落到赫連清遠的身側,嘴角的笑意不減,朱微啓:“你不是説我沒帶賀禮嗎?這就是我的賀禮。”纖雪淡笑一下,赫連清遠只覺混身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這個笑容他很悉,她,他就是好天攔他馬的那個人!突然覺一陣麻木,接着便一種無法言喻的痛楚傳來,他只覺肩膀兩邊空空的,地上散着兩隻完整的手臂,手臂的衣服縱然是血跡斑斑,依然看得出那是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後手臂!血,噴了出來,赫連清遠就如被丟到血缸時洗過一般。

“清遠!”赫連江東叫了一聲,突然覺一股凌厲的力道撲面而來,硬生生的止住上上前的步伐,穩住身形後,便見到他的兒子赫連清遠只剩下半個身子狼狽的滾在地上。

“啊!”赫赫連清遠緊緊抓住自己的衣服的手突然鬆開,只是一眨眼,他便看到自己的四肢與自己的身體分離。這個女人,不是人!不是人!

“如今,這個下場對你來説算是恩賜了!”纖雪的聲音十分淡漠,好像她眼前的跟本不是一個人而只是一隻死狗。

“我殺了你!殺了你!”赫連清遠大喝兩聲,卻只能將自己的頭微微翹起,再也沒有任何能力,剛剛噴出的血緩緩變成一滴一滴,赫連清遠僅剩下半個身子不停的在地上搐着,一會時間,嚥下最後一口氣。

四周,靜的可怕,大家的目光紛紛集中在這個一塵不染的白衣女子身上,她什麼都沒有做,只是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眾人立即覺得不寒而慄,她不是人,是一個嗜血修羅!

“你這個妖女,我跟你拼了!”赫連江東就這麼一個兒子,如今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整個人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一招接着一招攻向纖雪,憤怒就像是一支催化劑,原本憑赫連江東的功夫,纖雪不足以為懼,但是面對被仇恨衝昏頭腦的赫連江東,纖雪還是有打起神應對。

“爹!讓二叔停下來!”赫連清風是個聰明人,又瞭解二叔父子倆的為人,再聯想到雲池城主前幾的死,一切的事情,都已經能夠猜到十有**。

“城主!”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只見一身喜服的新娘站在不遠處,身旁陪着一個小丫環,開口的正是這個小丫環。

“夫人。”赫連清風一見到齊凝香,眼中立即温柔起來,快步走上前去,本意不希望齊凝香摻和進來。

只見齊凝香伸出手指堵住赫連清風的,阻止他再出聲,接着,赫連清風便倒在她的肩頭,目光轉,直直的看着遠方的那一抹白的身影,出一絲冷笑,示意丫環扶着赫連清風離開這個地非之地。

赫連振宇一看兒子被人帶走,立即一聲令下:“將這些人給我拿下,格殺無論!”真正的殺戮,這才剛剛開始!

剛剛的那一幕讓纖雪微愣,她不明白赫連一家究竟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也沒有時間卻想,到處都是兵器相擊的聲音,花澤冥已經纏住剛剛狠狠出招的赫連江東,一時之間,兩人竟然難分勝負,外圍,又一撥侍衞急急的衝了過來。纖雪將琴放在腿上,十指在琴絃上撥動,一些空靈飄渺的音調響徹天空,只見剛剛上來的侍衞第一排整齊的向後倒去,後面的侍衞呆愣在原地,他們甚至連自己前面的這些人是怎麼中招倒下的,然後,下一秒倒下的就是他們!

花澤冥聽着這些再悉不過的琴音,陡然停下所有動作,只見纖雪一身雪白,墨髮飛揚,手上的動作舒緩而優雅與對面一排接着一排倒下的侍衞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容顏,她的氣質,恍惚之中,他好像看到了另一個人影,也是這把琴,這樣的場面,只不過,不是在殺戮之中而是荷塘深處,月朦朧,水聲,蟲鳴聲,風拂荷葉的聲伴隨着飄渺的琴音,一切,都美若仙境,而她,就是那不懼跌入凡塵的仙子。

不!她不是她!花澤冥輕輕的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失望,隨即便被隱去,轉眼間,上來的侍衞就已經半數失去戰鬥力,小小年紀看似纖弱的她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真氣?竟有如此身手?難道真的是他們老了嗎?

花澤冥的思緒翻騰,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失神,赫連江東趁機使出一招,花澤冥吃力的躲開但是還是沒能倖免,只覺一陣刺痛,一柄短劍貫穿當,花澤冥用力的使出一掌,將赫連江東的身子擊飛,赫連江東穩住身形,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鮮血。

纖雪轉過身來,素手一揮,一銀絲將赫連江東環環纏繞,用力一帶,赫連江東摔倒在地,纖雪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拉着赫連江東的身子繼續向自己靠近。滿是塵土的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印記,赫連江東間的短劍,在地上,暫時穩住身形。

纖雪忽然覺一陣勁風從耳邊掃過,臉側向一邊,一縷髮絲飄落在空中,又被清風吹散,只見出招的是赫連旁系的另一個晚輩,名叫赫連清明。他向來都很低調,但是花纖月卻多次提醒一定要提防他,可見是一個深藏不的傢伙。纖雪不得不放開赫連江東全力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