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較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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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品着咖啡的苦味,突生慨:“東琳,這輩子好象我對結婚都不奢求了,對我而言,愛情比這咖啡強不了多少!”肖東琳繃起臉來:“施慧,你原來就有個清高的老病,那時我們就説,這個東北丫頭小地方來的,高傲得象個公主。你呀,肯定是高不成低不就!”我苦笑:“東琳你看我這個樣子,都快成邊緣人了,象高不成低不就嗎?”
“那你就是情受過什麼挫折了?叫誰給傷害了?説出來,我給你找他算賬去!”老戰友的刨問底,叫我無言以對。林知兵和我的往事,當年只有於曉梅和程墾聽我講過,而那時的肖東琳,早已復員回家進入肖氏企業當起了真正的公主,所以她始終無從知道。而我早在北京戰友聚會時,就發現戰友們對林教官,都有着刻骨銘心的記憶;再後來從鄭子良醉後隻言片語中,更知道東琳的內心深處似乎也存有一份深深的眷戀之情。正因為如此,我更不想把那段傷的往事講給東琳聽。
於是我説:“剛才在我家,你沒聽我媽説嗎,我真是下定決心終身不嫁了,我要陪我媽一輩子!”然後我促狹地向她眨眼:“被人追求,那是咱們肖董這樣天之嬌女的專利!從來就沒有人肯為我打上一架;也沒人喝多了酒要死要活要跟我一輩子…”肖東琳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就笑出聲來:“施慧你聽那兩個小子胡説八道去,我看他們在我眼皮底下敢真打一個!”我那時實在好奇,也八卦了一回:“東琳説真的,你到底喜歡劉還是鄭子良?”肖東琳怔了一霎,神情開始有些恍惚:“施慧,我要是告訴你,我喜歡的人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你信不信?”我從心底一聲長嘆,沉默地看着她。肖東琳沉緬往事,眼神變得柔和起來,她望着落地窗外的飛揚的白雪,緩緩問道:“施慧,你還記得林教官嗎?”我鼻子一酸,話都哽在喉嚨裏,只好默默點頭。肖東琳開始熱切地看着我,眼裏閃着淚花:“施慧我告訴你,這麼多年,我遇見過很多很多男人,追求我的人不計其數,上過牀的也有,這裏面有的是金牌王老五。可是,玩過了瘋過了就是空虛就是失落。我心裏明白,在他們眼裏,我是那種風風火火闖九洲的女人,可敬不可愛,他們大多隻是看上了我的錢和地位,看上我的青和美貌。付出真情的也不是沒有,不知為什麼,只要走到談婚論嫁那一步,我老是情不自地和他比,然後就選擇逃避。我復員時就下過決心,我要找一個象林知兵那樣的男人,可是在今天這種社會,物慾橫弱強食,林知兵已經絕跡了,找不到了…”我終於淚下,然後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肖東琳淚眼漓:“施慧這話我很少跟人講,我覺得咱們一起走過那段歲月,你一定會理解我。”我拼命點頭:“東琳,我理解你!真的我特別特別理解你”我們肩並肩走在漫天雪花中,象是走在一個童話世界裏,我們的手緊緊扣在一處,共同欣賞天地間揮灑的白靈,共同擁有着眼前的世界一派純潔。我真實地覺那一刻,我和東琳是如此心意相通,彷彿又回到了那個純淨的青年代!我那時仍然對未來一無所知,如果知道那場漫天大雪,是對我們彌足珍貴的戰友之情最後一個註解,我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逃避,我會選擇無數的結局,讓我們永遠留在這份美好的記憶中在上寶馬前,肖東琳突然使勁拍拍我,她已經恢復了豪氣:“施慧,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你剛才懷疑錯了,我,肖東琳,才是那個吉田株式會社在大陸的真正掘墓人!”我睜大了眼睛,她在雪中穿着雪的皮衣,肌膚勝雪絳如血,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小鄭不過是在執行我的命令而已,我很慶幸我現在有了足夠的權力,能一雪林教官當年的奇恥大辱!”我已經象在聽天方夜譚,只有嚥唾沫的份了:“東琳,你…”
“別怕,和這種小本鬥,犯不上觸犯法律,要的是頭腦!我只是找專家動了一點點腦筋,用了一些些的商業手腕。”肖東琳瀟灑地對着太陽轉了兩轉:“那篇專訪了你看了吧?今年年初,吉田電子產品出現了質量紕漏,在中港台三地進行了招回。實際,那點小紕漏在大陸的同類產品中算不得什麼,小ks而已,是我發動傳媒和同行給她一頓窮追猛打,吉田迫於壓力才做出這種無奈之舉。僅此一項,叫她損失上百億元!”肖東琳向我豎起一食指,她講得眉飛舞,我聽得目瞪口呆,我早知道商場如戰場,可那樣巨大的數額,還真不是我簡單頭腦一時半會能反應得過來的。對她的得意之作,肖東琳一個勁問我的想,我發動了汽車,還是講不出一句話來,肖東琳就笑問施慧你是不是膽太小了,然後她狂笑道:“哈哈這就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和他們當年誣陷林教官的下免費徑相比,我覺得這樣的報復還遠遠不夠!有機會,我都想幹脆再發動一場太平洋戰爭,把小本直接滅了得了!”我笑想肖東琳可能就是那種狂熱的愛國主義者了,我又想了半天終於想清楚一件事:“東琳,那個吉田百合子説她來大陸來投資,是為了紀念當年的一份情”肖東琳對此極為不屑,冷笑着硬綁綁拋出三個字:“她也配!”那天中午,我跟着肖東琳又享受了一番,在她臨時下榻的香格里拉吃了一頓正宗的西餐,然後到一家韓國會館,一起上了按摩牀,説真的我除了叫小婉硬拉着做過一回美容,還從沒享受過這種近身服務,不免有些彆扭,東琳解釋説她天天弦崩得緊緊的,已經把這當成最好的解乏方法,她在四川有專門的按摩師,這次還沒帶過來。我們那時已經躺下,都覆在海藻牛面膜下,含糊地笑着講着過去軍營裏的笑話,我笑話她那時就知道臭美,做面膜嚇了查房的排長一跳;肖東琳也笑説程墾曾經嘗過她的永芳化妝品,以為是什麼好吃的軟糖,我想起來就問程墾怎麼沒過來,東琳告訴我程墾賬理得很好,對付税務工商審計都頗有一套路子,正準備讓她接任總會計師一職,可能不也要來東北。
我就很慨,看來程墾雖然人變得世俗許多,但確實已經成為人才,已經成了老戰友的中砥柱,而我在她們眼裏,始終還是個落魄的妹妹。
正在這時,肖東琳手機響起來,她只聽了兩句,就從按摩牀上一躍而起,扯下面膜急促發問:“現在人在哪裏?”我也跟着站了起來,兩個按摩的小姑娘全嚇到了一邊。肖東琳與我相視神情憤怒:“你們這裏的市公安局,把小鄭給拘留了!”我們趕到市公安局時,東辰公司的兩位副總和一位律師早已等候在刑警隊走廊裏,他們見了肖東琳還有些拘謹,説警察是在東辰分公司出示拘留證,然後強行帶走了鄭子良。現在鄭總正在裏面接受訊問,律師問過了,暫時還不准許保釋。
我那時腦筋飛轉,已經想到可能是徐亮主抓的案子,説不定還是因我報案而起。正覺得尷尬間,已經有悉的刑警看見我,親熱招呼我説大雪天你怎麼來了,快進辦公室吧。肖東琳不客氣地跟我走進徐亮那間辦公室,於是滿屋刑警們都盯了她看,黃姐正好在這裏辦事,笑着問我:“小施,她是誰呀?”我只好為東琳做介紹:“這是東辰集團的肖董事長,是我老戰友,她想來問問鄭子良的情況!”肖東琳居高臨下氣派不凡:“我是東辰集團的一級法人,想找你們局長談一下,我們東辰公司要保釋鄭子良!”刑警們面面相覷,表情各異。黃姐把我拉到一邊,斜眼看着肖東琳:“小施,那個姓鄭的是徐隊親自抓的案子,他現在也在審訊室,這種時候你帶了戰友找局長不大好吧?”我拍拍她示意我明白,説實在的我已經甚為難,今天如果不是我剛好和東琳在一起,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來的。而肖東琳也看明白刑警的態度,拉着我走出去,然後對我們四人下達指令:“這邊我還不太,你們三個留下來繼續保釋。我前幾天聽小鄭講過省公安廳的一個副廳長,我想馬上去拜訪一下。”然後她整裝待發:“施慧,你陪我去!”我一動不動:“東琳,你冷靜點!鄭子良要是真有事兒,你這樣做是徒勞的,我們還是一起在這等吧,看看審訊結果再説!”肖東琳異常堅決:“不行,不管用什麼辦法,今天一定要把小鄭出來,他絕對不能在這種地方呆!施慧你不陪我,我自己去!”這時我身後傳來一個聲音:“肖董,我陪你去!”我驚訝地轉身,看見劉走了進來,他顯然是聞訊從醫院趕來,仍然穿着件紅白相間的短羽絨服,臉似乎好了許多。他匆匆向副總們打了招呼,然後緊緊陪伴在肖東琳身邊一起走出去。
他甚至連看都沒顧上看我一眼。
望着他們的背影,我一時覺得有些茫然,在對待鄭子良的問題上,肖東琳與我開始就意見徑庭,好象要由此向隙了。而劉,他分明已經知道身受其害,居然也為鄭子良的事情奔走。説真的,我那時理解肖東琳要救出鐵桿部下的急切,卻對劉有隱隱的不滿,有些怒其不幸,哀其不爭的覺。
我也急切地想知道公安局對鄭子良的下一步處理,就和副總律師們一起等待結果。我們從午後一直等到天漸黑,下班鈴起刑警們紛紛出門回家,黃姐才發現我還站在走廊裏,她再次把我拉進辦公室,小宋跟着我們腳後進入,一臉疲憊,看到我才笑着打招呼説施姐來了。
黃姐一點不拿我當外人,當我的面問小宋:“記錄換人了?”小宋也不瞞我:“徐隊説先不用我了,我這一下午只記了幾行字,全是徐隊他們的問題!那個姓鄭的玩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看來是要挑燈夜戰了!我去買方便麪!”我已經全聽明白了,對小宋説:“走,我陪你去買!”我知道案子一時半會兒審不完,就把東辰公司的幾個人全打發去吃飯。黃姐不是這個隊裏的,她也下班了,辦公室裏只剩下我和小宋,我們一隻只拆着方便麪的包裝,一盒盒泡上。小宋一盒盒端進去,然後我們倆一起在辦公室吃起來。我那時有個覺,這方便麪比中午那頓西餐好吃得多。
小宋邊吃邊興高采烈地告訴我:“施姐,徐隊的家屬快回國了,好象在節前後。徐隊要見着兒子了,這幾天高興得什麼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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