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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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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遠準時到達晶天,相較於同等規格的慶典,這裏的佈置簡陋了點,只有老總王遠光親自帶着接待員四處張羅賓,賓客好像也不多,尤其像市長這樣身份尊貴的客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合了張明遠的胃口,因為他來的目的只是衝着一個人…

想到那個人,張明遠的心口就會一痛,昨晚他把那個名字反反覆覆看了無數遍:“徐婕妤”、“徐婕妤”、“徐婕妤”

其實應是叫張婕妤的,整整十三年了,因為他的罪惡使父女形同陌路,他無時不刻不在懺悔,過早地讓白髮爬上了頭頂,也無時不刻不在打聽和關注女兒的成長,他相信女兒知道他做的一切,然而卻始終無法得到原諒,是啊,連自己都無法原諒的人,又怎敢奢望別人的寬容呢?

難道這次你終於肯給老父一個機會了嗎?十三年的時光終於平復了你心頭的創傷了嗎?

張明遠就像年輕人第一次約會般動得整晚睡不着覺,既熱切期待又忐忑不安。索拿出女兒的成長照片細細端祥,十二歲以後基本上都是請人偷拍來的,也有從報刊雜誌上剪下來的圖片和報道,厚厚一大疊,封面用顫動的筆觸寫着七個小字:“我的最愛與最痛。”真的要面對了。

“王…總嗎?”擅長演講的張明遠不知怎的説話有些艱難起來。

“不敢,叫我阿光就可以了。不知您老有何吩咐?”年輕人謙慎地微微躬一下身。

“算了,沒什麼。”張明遠本想問問徐婕妤為何沒有出現的,想了想還是作罷。

面上始終保持着難得一見的淡淡的微笑,張明遠隨着阿光的熱情引導,轉過一條條雕細琢的走廊,並沒留意身邊除了秘書之外,帶來的其他人已被巧妙地截留了。

“龍鳳閣”晶天的頂級包廂,足有一個籃球場大,奢華得令人咋舌。

張明遠這時已隱然覺得不對勁,在如此空曠的場所才猛然發現自己人如此單薄。

“還有其他人嗎?”

“還有我,小侄恭候多時了。”長笑聲中,另一側大門開,一行人簇擁着一個胖胖的年青人緩步進入廳中。

“他是誰?我沒見過。”張明遠目視着派頭耍盡的小楊,皺眉面向阿光。阿光笑答“這位是ttp集團的國內總裁楊老闆。”

“略有耳聞。”張明遠冷淡地説,他其實早已聽聞這家公司涉嫌參與黑社會組織,儘管警察局一直找不到證據,但是他憑直覺認為這些人與此次血腥事件不了干係。他已鋭地察覺到今天來錯了,鴻門宴,圈套。

“我們走。”一旦發現形勢險惡,便及早身,他連解釋也欠奉便轉身就走。

“很趕時間嗎?張大市長,坐下喝杯茶的工夫還是有的吧!”小楊面上堆出一朵花,口裏卻哧哧往外冒冷氣,像吐信的毒蛇。

張明遠停下了腳步,事實上也出不去了,兩個陌生的漢子已悄無聲息地堵在了門口,手按住鼓鼓的包。他自忖這些傢伙不敢真把他怎麼樣,謀殺市長嗎?

真是笑話,索坐下,怒笑道:“好,我倒要看看你玩什麼花樣。”小楊也坐了下來,與他遠遠相對,也翹起一條二郎腿説:“真人面前不説假話,你收到的那張支票,是我們給的。”

“現在猜到了。”

“這次警匪大戰也是我們挑起的,您老這麼聰明,那個電話想必就不用説了吧!”

“目的呢?”

“藉警察之手消滅異已,藉機擴展自己的勢力。”張明遠很有一種被戲的羞辱“很高明,你不怕同時暴自己?或者被那些幫派發現真相轉而對付你?”小楊微笑不語,實際上這是他與警方一些高層以及被拉攏的各幫骨幹共同做的一場秀,付出的代價之高、涉及機密之多,又怎麼會真的蠢到向眼前這個敵手和盤托出呢!他輕輕轉過話題:“您看,我有問必答,是個好學生吧?”張明遠也不相信他真會回答:“那好,我問最後一個問題,既然你掩飾得這樣好,為什麼選擇這時候坦白,你以為能滅口嗎?”小楊荷荷大笑起來“大市長,你誤會了,我們只有一個目的,與您個朋友,往後多多合作。”張明遠冷笑道:“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小楊仔細盯着他的面孔半晌,聳聳肩“坦白地説,不像。不過,有一個人也許能令您的想法改變。”他臉上笑,拍拍手。

大門再次開啓,一條倩影隨着清脆的鈴鐺聲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經過心的裝扮,整個身體包括手臂都遮蔽在拖曳及地的半透明白紗袍之下,把玲瓏有致的體勾畫得極具誘惑力,高的酥那嫣紅櫻桃凸印成深的兩點,格外引人遐思。面對十餘道的目光,她潔白的面孔上漠無表情,眼神中透着無盡的惘。

徐婕妤,再次在神桎梏下陷入深淵的極品奴。

張明遠最害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雖然不知道女兒已被神控制,光從外表就看出她已落入這夥歹徒的魔掌。

“婕妤,你怎麼啦?”他驚怒地起身想抓住女兒,不料卻被人牢牢地按回椅子上,並將手反過去與椅背用繩子綁在一起。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罵得好,老子是個賤骨頭,最喜歡讓人罵。”小楊咪咪笑着,衝呆立的女人喝道:“‮狗母‬,忘了我待你怎麼做了嗎?”徐婕妤像一片雲般飄到張明遠的跟前,纖手抬起拉開活釦,紗衣如同蜕落的蛇皮無聲地滑到地上,白得眩目的體就在轉瞬間現在人們面前。室內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男人都瞪大眼,目不轉睛地盯着這個美得令人屏息的仙女般的女子,那一弧一翹、一溝一壑,再細微的地方也無處不炫耀着造物的天工。

的女人全身只有一件飾品,就是系在頸上的銀項圈,正中的小鈴鐺躲在口,隨着呼的起伏叮噹作響。

“父親。”女子輕柔地説,臉上沒有愛,也沒有恨。

這是他的女兒,他朝思暮想的張婕妤嗎?

“我,不認識你!你們這些畜牲,為什麼要侮辱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張明遠憤怒地叫喊着。

“張市長,你以為我們真不知道你和徐小姐的關係嗎?”小楊嘲道,有意把“關係”兩字放得很重“何況,剛才那一口”婕妤“喊得多自然親切啊,哈哈哈…”徐婕妤充耳不聞,繼續完成着她的使命“讓我服伺你,再次得到快樂,父親。”她彎下,解開張明遠的褲口,不論老人的心裏是如何驚駭莫名,在年輕女人滑的素手‮撫‬下,還是無法抑制正常的生理反應,顫顫然高舉起來,這一切動作縱然穢,在旁人看來徐婕妤做得如行雲水優雅非常,然後張開腿,跨到老人的大腿上,將扶住對正自己的口,一沉身坐了下去。

那一瞬間,老人的陽物在如此詭異的情形下,突破倫理綱常的重重壁壘,第一次深深入親生女兒温暖的體之中。

“不,不…”在女兒忘情的起伏間,長長的黑髮在空中飛舞,老人淚水縱橫,報應,上天就是這樣報應我的嗎?

兩個男人嬉笑着走到兩側,掏出自己的陽具,要徐婕妤一邊一個握在手中‮套‬,在小楊的催促下,女人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越發癲狂,其中一個男人已經將到她臉頰上她都不知放開手,在長長的嘆息聲中與父親同時達到了高,一串不倫的種子打到了密宮深處。

另一個男人也將到徐婕妤的房上後方才移開,留下息未定的女人抱着父親,身體的合部還在緩緩地淌出水。

小楊正看得慾火高熾,忽覺兩人半天都沒有動靜,急步上前看時,卻驚見老人雙目圓睜,臉紫黑,一縷鮮血從鼻孔掛下,竟已氣絕了。

就在高來臨的一刻,老人的痛悔和羞憤也達到了極點,也許只有這沖天一怒的死才會釋放這顆永世都在贖罪的魂靈?

見慣大場面的小楊此時也只能瞠目結舌,這絕對不是他的本意,他只想以兩父女的不倫關係為要脅,迫市長就範,就算達不到目的也能迫使其下台。不料想把戲玩過了頭反出了人命案,而且全世界的人很快就會知道市長是在晶天暴斃的。

不是前功盡棄那麼簡單,説不定剛剛站穩基的組織要因此重新轉入地下,小楊整個背脊上都滲出了冷汗。

所有人都在驚惶奔走,再無閒心向安靜地站在角落的徐婕妤看上一眼,動人的身體依然不着寸縷,她此時需要的不是衣裳,只是一顆渴望迴歸恬靜家園的心靈。

一顆晶瑩的淚珠不為人知地從腮邊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