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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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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十架鎂光燈的閃爍把市政大廳映得雪一般的明亮。

“老頭子又發飆了。”兩名市府小官員站在瘋狂的記者羣后面悄悄議論。

台上,一個清峻削瘦的老人正在慷慨昂地演講:“…腐敗!惡勢力!已經合了!正在鯨我們健康的肌體,正在把c市這個人間天堂變成人間地獄!

他們這是幻想!”他停頓下來,輕蔑地看着底下的人羣,彷佛裏面就隱藏着他所説的敵人,隨後,從上衣的口袋裏摸出一張支票,舉起來晃了晃“就在昨天,還有人拿五萬美金想收買我這個糟老頭子,如果這些人也在看電視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們,你們的算盤打錯了,這錢,我不客氣地收下了,馬上就捐給殘聯基金,要我停止打黑反腐,門兒都沒有!”人羣一陣大譁,隨即掌聲雷動。

“正義必將戰勝惡!”***ttp大廈董事長室。

兩個男人聚會神地看着牆面電視的新聞直播。

“張明遠這老混蛋,五萬元扔到水裏還能聽個響呢!”身着黑西裝的幹中年男子狠狠地掐熄手中的煙頭。

坐在對面老闆桌後面的胖子把身子靠到皮椅上,闔上眼,不答腔。

“楊總還是你説得對,老混蛋軟硬不吃,有情報説現在還正在策劃一次大的行動,要把c市的幫派勢力一鍋端,於咱們很不利呀,是不是乾脆冒點險,把他做掉?”

“…”中年男子疑惑地看着閉目養神的胖子,他的表情很奇怪,一時皺眉,一時微笑,還動不動撅起肥“喔喔”幾聲,着實有點高深莫測。

突然,胖子的身體前傾,牛眼大開,呼急促,身體像打擺子一樣發顫,下身還傳來“唧唧咕咕”的異響,把中年男子嚇了一跳,剛起身查看老闆是不是突發癲癇,卻又見胖子白眼一翻,長吁一口氣,像團爛般癱回到座椅上。

“好、好。真乃神仙不如也!”小楊悠悠地説,抬眼看着部下驚詫的表情,詭異地笑了笑“阿光,我最近養了條狗,你要不要瞧瞧?”阿光心中暗怒,心説我和你談正事,你卻講寵物,幹我事。卻見小楊伸手到桌下拍了拍“乖,出來跟哥哥玩玩。”阿光眼前一亮,這個驚詫比剛才更大,從桌下鑽出來的竟是一個全身幾乎完全赤的大美女,説幾乎是因為修長的玉腿上還穿着黑的吊帶襪,平添幾分妖豔和媚惑。雪白的脖頸上套着一個緻的項圈,如果不是後面拖着一拉在小楊手裏的銀狗鏈,別人還會以為是新免費的首飾。

“去,給哥哥打個招呼。”長髮美女像狗一樣爬到阿光的下,昂起頭,纖手着飽滿翹、滑如凝脂的峯,從掛着一縷濁白的紅中吐出騷媚入骨的聲音“玩我的小吧!”這情形人之極,阿光這種久經風月場的老將也不腦門一熱,一躍而起,礙於小楊沒什麼表示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女人好生面…唉呀!想起來,她不是晶天大酒店的副總徐婕妤小姐嗎?”小楊得意地揚了揚眉“沒錯,現在是我的一條忠狗了。”

“我們剛才説的話豈不是…”

“放心,她被催眠了,現在就算要她跳樓她也不敢不從。哈哈,不信,給你做個試驗瞧瞧。”他踢了踢女人白皙的股“到窗台上去,撒泡香給全市人民嚐嚐。”徐婕妤直起身子,推開大玻璃窗,毫不猶豫地就抬腿蹲在了三十五層高的窗台上,勁風從窗口直貫進來,把嬌軀吹得像秋風中的殘葉搖搖晃晃。女人無視眼下的深淵,扶住邊框勉強分開腿蹲下來,不多時,就有一股淡黃的熱從下身噴出,迅速被大風吹散,散成晶瑩的珠玉四下飛濺,一小部份還被吹回到窗台與屋裏。

阿光倒了口冷氣,倒不全是為女人超乎想像的大膽舉動,更多的是驚歎小楊的瘋狂。這裏在全市的最高處,又在最繁華的街市上方,只要正巧有人向上仔細瞧就會發現這具身遭惡的女體,或許他要的就是這種暴的刺吧!

小楊走到徐婕妤身後,充滿愛憐地輕撫着玉背,嘴裏説的卻是另外一番話“慌什麼?我們還沒暴呢!錢要用在刀口上,不要再愚蠢白白費在張明遠那些老頑固身上了。”

“是。”

“他要大幹一場,我求之不得呀,正好借刀殺人,查查c市還有哪些幫派不聽咱們使喚,把名冊給警察署的老朋友龍署長送去。這叫將計就計,懂不懂?你這個豬腦袋。”肥手已下移到女人的下身,在花心處來回地撥,女人白皙的面頰上泛起了紅暈,口裏發出低微的呻聲。

阿光不停地着口水,他要以莫大的毅力才能制止自己自的舉動,小楊在説什麼,幾乎沒聽進去幾句。

“至於老混蛋嘛,你不要理他,我自有辦法對付。”

“好的。”

“那個女人是誰?”小楊突然朝後一指,阿光倉惶回顧,什麼也沒見到,定定神,才知道小楊指的是正在電視上講話的女子,身材美貌與徐婕妤相比不遑多讓,大方端莊的面龐和凜然正氣的表情使她更具女政治家特有的知美。她正在回答記者提問。

“喔,她是市議會的女議員,叫張璐,是張明遠反黑的先鋒。”

“c市真是美女如雲哪!”小楊若有所思,語氣一變,面孔立時變得猙獰“他們不是要搞嗎?索搞大,搞成戰爭,你明白了嗎?”

“明白了。”

“去吧!”阿光如蒙大赦,步履匆匆地離開了,想必是第一時間找個發的地方去了。

小楊同時摳進女人下身的兩個口,不緊不慢地扣着,另一隻手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磁帶,笑笑説:“難怪潘師那老狐狸走時説你有來頭,我差點錯過了,原來你是張明遠的女兒。奇怪,你怎麼不姓張呢?”沉浸於靡之中的女人沒有回答,一切就像小楊在自言自語。

“張明遠,你的死期到了,哈哈哈…”隨着小楊的狂笑,徐婕妤全身驀然抖動,嬌聲中,玉門大開,瓊漿翻湧,就在光天化之下面對攘攘人羣毫無羞恥地達到忘情的高

***徐婕妤一動不動地在黑暗中坐着,她很害怕,二十多年都不曾有過如此徹底的恐懼和孤獨,她好像做了很多惡夢,想不起內容的惡夢,一個接着一個,無休無止,以至於她懷疑現在是不是還身處惡夢中。

這是在哪?一個沒有光的狹小的空間,她摸了一遍,四周都是冰冷的鐵皮,空氣還不混濁,也許有小孔透氣,但她依然到窒息,是在黑暗壓迫下心理的窒息,在這種鬼地方呆下去不死也會發瘋。

更羞恥的是,她摸到自己身上不着寸縷,嘴裏殘留的腥味和下身異樣的覺再次勾起了對那次錯誤應聘的痛苦回憶。

腦海中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削瘦男人的臉,潘師,他説過我被催眠了,難道我真的催眠了,還是被綁架了?怎麼沒一點印象?

她不敢再想,雙手捂住臉,淚水無聲地從指縫中淌下來。

“噹啷”一聲巨響,沉重的鐵門緩緩拉開,她下意識地迅速將手捂住口,強光照得久困黑暗的眼睛一片空白。

一個肥大的身軀挪進來,股踏坐在徐婕妤的鐵牀上,肥手就向女人彈力十足的酥捏去。傲的徐婕妤自然不甘束手就辱“啪”地將魔掌打開,極度的憤怒壓倒了恐懼“你是什麼人?把我放開!”

“好烈的女子,我喜歡。”小楊嘖嘖搖頭“難道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的老朋友小楊啊!還想不起嗎?那你的老情人潘師呢?”徐婕妤一陣眩暈,最擔心的預料果然應驗“卑鄙!無恥!用這麼下着的法子綁架。”

“綁架?哈哈,真會開玩笑小姐,你可是自己光着股跑來的。”

“説什麼我也不信。”徐婕妤被小楊下作的話得滿面通紅。

小楊説:“那好辦,我給你證明,我會要你自己倒立,把你的騷眼打開給我看。”一分鐘後,當徐婕妤再次清醒時,發現自己果然如小楊所言兩手撐地,全身倒立,而且將練過柔姿體的玉腿成一字分開至極限,把女人最隱密的花園盡人前。

“呀!”徐婕妤驚羞地翻下來,抱成一團。

“還不信嗎?那我叫你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走到馬路上,掛塊牌子:”幹一次收一塊錢“,我想你這樣標緻的美女怕是男人都想幹吧,我也正好多撈點收入,哈!哈!哈!”

“不要!”徐婕妤驚恐地看着魔鬼般的小楊,這個周身氣的年輕人每句話每件事都輕易擊中她最脆弱處,早已疲憊的神逐漸在崩潰“不要催眠…”女人嗚咽起來。

小楊見徐婕妤就要屈服,話鋒又是一轉“其實我也不忍心啊,只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再催眠…”

“…我聽話…”徐婕妤咬緊紅,眼睛已經紅腫了。

小楊冷笑一聲“我可不相信你一句空話,我也不怕你後悔,走,帶你去看看不聽話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