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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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秋雨打過岔來,與斬紅郎談了起來,斬紅郎斜着身子,把槍放在身後,眼中離,有什麼説什麼。
古秋雨毫不費力的就將斬紅郎的底細套個乾淨,只要一問,斬紅郎就會老老實實的説出來。
可是結果,卻令古秋雨到意外,尤其是斬紅郎的身份,和他此行的目的。
原來,這斬紅郎確實不是石國的人,而是銘國之人,出生於西南部的一個叫做木託的小城外。
幼時,家境貧寒,生活艱苦,直到十一歲時被銘國的一個小門派看中,挑進門派內做了門徒。
誰也沒想到,這個窮小子竟然會有極高的天賦,五年後,就修煉出了內氣,又過了兩年,整個門派內竟沒有了對手。
之後,斬紅郎便遊走與銘國各地,修煉武藝。
這一段,斬紅郎講的極為模糊,只是三言兩語就蓋過了,但古秋雨知道,這一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才最為重要。
顯然,斬紅郎就是醉酒,也是有所防範的。
後來,在斬紅郎二十二歲的時候,他去參軍了,由於出眾的武藝很快就受到了銘國將軍的賞識,地位也是逐漸上升,最後竟然成了如意王手下最為鋭的部隊內的一個小隊長,也結實了許多如同兄弟般的朋友。
他本以為現在的自己擁有了一切,可事情突然發生了轉折——銘國與石國開戰了。
出征當天,斬紅郎被命令隨從後軍,自己的兄弟戰友們隨同如意王先行一步,兵至飲馬坡。
第二天,前線傳來噩耗,先鋒部隊悉數葬身與幽火之下,逃出來的只有寥寥數人。
斬紅郎説到這裏,也已經控制不住情緒了,聲淚俱下的道:“我的兄弟全都死了,沒有一人活着回來。幾後,石國又突襲如意王,我在敵軍的千軍萬馬中殺了一個都尉,卻只能看着大火與長箭無情的殺死我的戰友。我只能逃跑!嗚嗚-…”接着他神一變,憤道:“我要為他們報仇!我要親手殺了蕭無常!”古秋雨神無波的聽完了斬紅郎的故事,心中嘆世事無常,自己拼死拼活奮鬥的戰場去,竟然也出現了一個和自己很像的青年。
看着神離的斬紅郎,古秋雨突然道:“你既然是銘國士兵,也應該知道我是誰了?”斬紅郎“哈哈”一笑,又突然收住了笑容,死死盯着古秋雨道:“你是御劍鋒,天鷹衞的統領!”這一刻,整個屋內的氣温降到了冰點,還在大口喝酒的洪九虎也注意到了二人之間的異樣,緩緩的將酒碗放下。
古秋雨道:“那麼,你要殺我?”
“是的!”
“那怎麼還不動手?”
“後來我改變主意了。”
“説來聽聽。”斬紅郎突然又收回了目光,一臉醉意的道:“為兵者,戰死沙場乃是幸事,沒有什麼怨恨可言。可當,那蕭無常使用無恥手段,用幽火這種有違天道的東西,奪取我銘國無數將士的命!這個仇,我必須報!可是你不一樣,我後來聽聞,你與那雲頂殿的葛仙山還大戰了一場,最後雖然不敵,但至少,你是敗在了武者的劍下,憑着一點,你就是了不起的武者。而且我們各為其主,都是棋子而已。在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誰殺誰都是命。現在我們都不是軍人了。國家的恩怨有國家的方法。但我要殺掉以卑鄙手段毀掉戰士尊嚴的蕭無常”古秋雨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説罷,舉起手中的酒碗敬向斬紅郎。
斬紅郎“嘿嘿”一笑,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整個人爬在酒桌上,不省人事。
接着,古秋雨麻煩洪九虎將斬紅郎搬進裏屋休息,自己來到屋外,看着西下的斜陽沉默不語,一股北風吹過,彷彿是不甘心天的降臨。
又是風到邊關,吹渡萬物漫荒原。
幾懷心緒看杯酒,他持劍回河南。
第二,斬紅郎在一陣驚叫聲中驚醒,他看了看四周,好一會,才想起了自己身在何處。
此時天未亮,屋外一片漆黑,斬紅郎穿好衣服就走了出去。
“醒了?”正在屋頂上的古秋雨突然説道。
斬紅郎身體一躍,跳到了屋頂上,與古秋雨一起看着東方。
“怎麼?做噩夢了?”古秋雨剛剛也聽到了斬紅郎的聲音,側目看了他一眼。
斬紅郎面悲傷,點了點頭道:“沒有,只是晚上有時會夢見。我的兄弟們渾身冒着火焰,站在我的面前,嘴中喊着讓我為他們報仇。”古秋雨黯然的道:“可能是你誤解了他們的意思,也許他們並沒有希望你為他們報仇。”斬紅郎目光鑑定的道:“就算夢不見他們,我也會為他們報仇的,這種滋味你不懂。”
“不,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