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夜遇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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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我起了個大早,叫醒羽彤,我們吃了饅頭上路了。
我們走走歇歇,走了3個時辰問到了蔡家村。可是到蔡家村時已經天黑了。羽彤又快走不動了,她叫喊我道:“哥哥,我頭好通啊!”我扶着她,説道:“羽彤來,哥哥揹你好了,我們要在前面蔡家村找個人家住才是辦法。”可是看她臉,顯然是大不對勁,我扶着她,可是她一點力氣好像都沒有,似一攤爛泥一樣,我被嚇住了,搖着她大聲叫喊:“羽彤,妹妹”她沒有回答,只有微弱的氣息,可能是昏厥過去了。説真的,這幾天來,有她在身邊,我到我來到這個時代也沒有到孤單過,她真的很乖巧。我哭叫着地喊叫着她,她微微聲音從其口中吐出來道:“哥哥,你哭了。”我抱着她,濁淚直湧,心中那中恐懼,那種怕失去一個路人,不,不是路人,在這一路上,我真把她當成我親妹妹一樣對待。我道:“小妹,你沒事吧,我揹你上路。”我又背起她向前面村裏走去。
這時從前面村裏走來一個人手提出來燈籠,他向我走來,用燈籠照了照我,説道:“阿飛,是你。”我從他的聲音裏聽出來了,他是一位老者,我聽出來了,是師父。我馬上叫了出來:“師父,是你嗎?”
“是啊,這幾天我都在最近幾個村裏為人治病,我算到今天你應該到蔡家村了,所以我也回蔡家村,怕你找不著我。阿飛我剛才聽見你在叫喊,你背上這個女孩兒是你妹妹嗎?”師父問。
我説:“不是,師父這是我從新野城出來時遇到的,她好可憐啊,又生病了,所以我揹她來向師父求救的。她慣叫我哥哥,所以我就收她當我妹妹了。哦對了,師父,她剛才昏倒了。”師父摸着我的頭説:“阿飛你心真好。好吧,我等先到前面的村裏住下,我看看她怎麼樣了。”
“好吧,謝謝師父。”我快的回答着。
我揹着羽彤隨着師父進了一家農户,師父叫我把羽彤背進房裏放在牀上,然後為她把脈。對我説:“這位小姑娘沒有什麼,只是積小病成了大病,上了風寒,再加我最近有些地方鬧瘟疫。她可能上一點點。好了,你跟師父下去,師父教你煎藥。”我隨師父下去進了廚房,師父把我叫到一個沙鍋前對我説道:“這是你從新野買來的草藥;鍋裏我已加了些防疫草藥,水也摻好了,你把它煎半個時辰後,再把你從新野買來的草藥放入,再煎藥一刻鐘,把水倒出來給你妹妹喝,你也喝半碗。”
“為什麼我要喝啊,師父,我又沒有得病。”我問道。
“這藥不僅能治最近發生的瘟疫,但只能治不嚴重的,太嚴重的,還得多加些另外的藥,而且還能防禦瘟疫的能力,所以我叫你喝。”師父對我説“一會兒做完後就早點休息吧。”
“好的,師父。”説完我就搖動蒲扇煎起藥來。
大約煎半個時辰之後,我把藥水倒出,吹了吹,為羽彤端去,我走進房裏時,她已經醒了,見我進去。忙叫我道:“哥哥,這裏是哪兒啊?”我説道:“這裏是蔡家村,對了,我找到師父了,就在樓下,對了,這是為你治病的藥,你趁熱喝了吧。”
“好啊。”我端給她時,又吹了吹,怕燙着她了。
“哎呀,哥哥,好苦啊。”羽彤叫着。
我笑了笑説:“怎麼不苦啊,良藥苦口嘛。雖説苦,但能治好你的病啊,你趕快把它喝完,我要下去了,廚房裏我還有事。”
“好吧。”等她喝完後,我接過碗説:“你好好的睡上一覺,我下去了。”她點了點頭。我轉身下去,也倒了碗藥喝了,説真的,這藥的確很苦。
我轉身走到羽彤的房裏,見她正在睜大眼睛看着我。
見我不高興的樣子,問道:“哥哥,你怎麼了啊?”
“沒事,對了,你為什麼還不睡啊,師父説,你睡個大覺,明天早上起來病就好了。”我走到牀前對她説。
“可是我睡不着啊,我沒有看見你,我就睡不着。哥哥剛才我做了個夢,夢見你像打雷的閃電一樣,閃一下就不見了,我真的怕你會丟下我。你不要離開羽彤,好不好?羽彤除你再也沒有親人了啊。”她看在我説。
好像她全部知道我的事一樣,我也不知怎麼説,只是安她説道:“好妹妹,你想那麼多幹嘛,哥哥不是還在你身邊嗎?有你這樣聽話的好妹妹,我能去哪兒呢?好了,你早點睡吧,哥哥答應你永不離開你,好了吧!?”
“真的嗎?”她用將信將疑的眼神看着我。
“嗯。”我點了點頭。然後為她蓋好被子,説道“睡吧。”次,一大早,我被師父叫醒,師父説今天我們要前往秭歸。吃了點早點,我們出發了。
我們順着大路大約走了近兩個時辰,前面是一片大的樹林,師父看見我和小妹羽彤走不動了就説:“我們休息一會再走吧。”
“早都該歇一會兒了,我實在是走不動了。”羽彤説道。
“我也是,師父,真的走不動了。”我問“師父,還有要走多久才到啊?”
“可能還要走幾天的路才能到。”師父説。
“啊,還要走好幾天啊?”羽彤發起牢騷起來“我們腳都走軟了,好累啊,還有幾天的話,我看腳都要腫了。”
“是啊,師父。”其實我也知道,從襄陽到秭歸的路程不簡單,就是騎快馬也要一兩天,所況是徒步呢!
師父説:“我們是行醫,一路走一路行醫,見那裏有小村,我們就暫住下來,我就去行醫,你知了嗎?我們是不急着趕路的。從這個樹林穿過去,我們就去找住處了。”
“哦,知道了,師父。”我一聽快地答應道。
休息一會兒,師父叫我們又上路了,在走進這大樹林時,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一大羣人來攔住我們的去路,一個帶頭出來凶神惡煞地叫道:“幹什麼的,快點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要不然就要你們的命。”糟了!這是碰上山賊了。還沒來得及我們回過神來,他們就上前來搜我等人的身了,行囊被他們硬奪了去,妹妹羽彤緊貼着我,我知她是有點怕。他們找了又找,結果沒發現什麼值錢的東西,只把師父身上僅有的那點碎銀搶了去後,就帶着很失望的樣子走開了。
我跑過去把師父扶起來,説道:“師父,沒事吧,這下怎麼辦?沒有了銀兩,我們吃什麼啊。?”
“沒事,我們沒錢有本領掙錢啊。”他站起來説道“看來我們天黑之前必須趕到前面的村裏去。”正如師父所説,我們在天黑之前我們到達了一個小鄉村上。我們隨着師父走進一家藥鋪裏,他們好像很,一見面就如見故人一樣的説長道短的。也是師父經常在外行醫,師父是很出名的,所以我想他們認識也不奇怪啊,他來這裏也不只一兩次吧,所以他有一種入鄉隨俗的覺。於是我們就在這裏住下了。
再,師父叫着我們兄妹倆一起外出行醫,那可不用説了,師父的醫術真的是一的,先是望、聞、問、切,然後開藥方,時而叫我為他拿這樣,寫點藥方。説真的,我都十分樂意。有師父高超的醫術,那哪還有我等餓肚子的,只是我兄妹倆吃得很多,這些師父都看在眼裏。我就對他説,我們以前都是餓着長大的,所以有吃的就吃得多。
一天一天,我們也隨師父走到南郡秭歸縣的一個小村,當天晚上我們住的不是客棧,而是集市街道外的小茅屋,奇怪的是這間屋好像沒人住。我問師父,他説這是他三年前的一個弟子住的,後來,隨師父外出行醫,死於戰亂中了,他沒有親人,所以這裏沒人住。
當天晚上,師父把我叫到他的房裏,説:“阿飛,我叫你來,是有話對你説。”我向他走去,坐在桌邊。師父遞給一個小本子説:“這裏有一本醫學初稿,你拿着,它記了一些常所見的疾病治療方法。這雖只是初稿,但我相信已經夠你學的了。你拿着對你有用。”我接過來説道:“謝謝師父。”華佗師父起身説道:“阿飛,這一路上你都看到了些什麼啊?”我就把那天與師父分開去新野城説起,把所有的所見所聞都一五一十地對他説了。
師父摸着我的頭説:“阿飛啊,師父作為一位醫師,醫者乃擠世救人。可是天下蒼生之多,更何況如今天下大亂,戰傷、餓昏、病者之多令人觸目驚心。醫師是不可能廣救天下之人,唯有天下不亂,明君可以救天下百姓啊。”
“師父,你説這話的意思是?”我問。
“我知你小,還不懂世間事。師父看你本純良,待人和善,是個熱腸的人,這幾天我觀你,見你資質不凡,聰慧過人,你不如去多學點東西。師父行走而醫,長途跋涉,帶上你們兄妹倆有所不便,比如像前幾天我們碰到山賊,在這個亂世的時代出門在外都很危險的。你倆小,受不了這麼多苦,所以師父想讓你倆兄妹住在此地。”師父説到這裏時,我又有一種要哭的覺,不知為什麼,我捨不得離開師父。其實我已經明白師父是在説什麼,我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吃飯都要靠師父,我只不過一個15歲大的孩子,我能做什麼呢?
師父對我説:“你好好想想吧。好了,阿飛很晚了,我看你也累了,你還是去休息去吧。”
“好的,師父去睡去了。”我出門出,順手把門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