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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尋訪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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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我與甘寧一行人回到長沙時,霍峻道:“主公,有位自稱是劉巴的小兄弟慕名來投,他説想見主公一面。”我道:“劉巴,劉子初?現在在哪裏?”霍峻道:“就在外面等待招見,主公認得此人乎?”

“哦,我也是剛聽説過此人。”我道“快快請他進來。”不一會兒,隨霍峻走進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那人一見我便道:“想畢閣下就是蘭飛蘭將軍了?”

“正是在下,閣下一定就是劉子初了?”我問。

劉巴問:“將軍認識我?”

“早就知子初乃有才之士,今得見,原來是位少年才俊之人。”我道“若得子初相助,我想我軍定會更加有望了。”劉巴馬上行君臣之禮道:“多謝主公賞識,子初願聽主公差遣。”我扶起他説:“子初過獎了。”暫休了七。我已對部下也有所知了,決定是該任命於他們的時候了。

,我對霍峻道:“霍將軍,我任你為桂陽太守,現在命你帶五千兵力趕往桂陽與桂陽太守武飛換。”霍峻應聲:“謹遵主命。”

“鮑隆。”我叫到。

“屬下在。”

“我任你為桂陽管軍校尉輔助霍將軍守備。鞏志,我任你為桂陽主薄和霍將軍一去桂陽。”我下命令道。

“謹遵主命。”

“甘將軍,我任你為長沙太守和蘇飛將軍一起防備這裏,改我叫陳應校尉也來協助你。對了,甘將軍,我軍需要水軍水上作戰,希望你能訓練些水兵,以備作戰之需。”我對甘寧道。

“主公請放心,甘寧一定不負重託。”甘寧答道。

“好,那這裏就給你,你吩咐下去吧。我明就和文義、子初回武陵。”見他們走了之後,文義對我道:“二哥,你就這麼相信他?”

“哎呀,文義,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我委以重託於他們代表我很信任他們,相反他們也就對我很忠誠了。”文義抓了一下頭道:“説得也是啊。”回到武陵之後,我立即下令讓在公安的黃嚴訓練水軍,文義訓練步、騎兵,陳應去長沙協助甘寧、劉巴為我的主薄處理事務。我仍然訓練我的突擊隊,只不過以前的一千突騎兵,再加上槍兵一千、弓箭手五百,共二千五百人供我訓練。我知道以兵力,我軍不足,但是我要把我的部隊訓練成兵。一千突騎兵為鐵騎兵,我教他們如何衝陣,如何在追兵來時可以快速地卸掉馬上重甲退兵;一千身着銀晃晃的鎧甲,我要讓他們成為手執長槍、拿盾牌,遠可防弓兵,近可勇猛殺敵;五百弓兵當然是要以中目標為主要了。

半月之後,我的訓練成果有很大的成效。其實兵士訓練是很辛苦的,雖然我對他們很嚴,但是在生活上,我儘量讓他們能吃飽睡好。一天晚上我獨自去兵營視察,並和將士們一起喝酒一起聊了很久,而當晚正是武飛和鳳娥他們到武陵之時,到處找我急得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

等我醒來後,我已經在自己的牀上了。剛一睜開眼就遭到詩夢的責怪:“你搞什麼嘛,看你還像不像個主子,睡覺也不在自己的府第上,還喝得醉熏熏的。”我坐起來道:“這是與民同樂嘛。”説完打了一個酒飽嗝。

葉巧兒笑我説:“不是與民同樂,是與兵同樂。”

“對,巧兒説得對,是與兵同樂。”我還醉熏熏的樣子説着。

“你還説,看你醉成這個樣子。還不快起來,已上三竿了。”鳳娥端進一盆洗臉水進來説。

已三竿,我還要去訓練兵呢。”我説着起身穿衣,剛穿好,鳳娥遞過熱帕叫我洗臉,我接過時看着她説:“謝謝你,鳳姐。”鳳娥道:“子云還與我們介外什麼。對了,子云,詩夢聽説一個叫徐庶的人是司馬微的門生,此人有軍師之才。”我一聽,心想有沒有軍師之才我比你們可清楚了。我問正在為我發的詩夢:“詩夢,現在此人在何處?”詩夢道:“應該在襄陽吧,聽説襄陽乃是個卧虎藏龍的地方。”

“又是襄陽。”我説道。

“怎麼?子云。”詩夢問道。

我放下洗臉帕説:“你們可聽水鏡先生司馬微説過,卧龍、鳳雛得一人便可得三分天下。”

“子云是聽何人所説?”鳳娥問我。

“這個嘛,我當然比你等知得多了。就拿剛才你等所説的那個徐庶來説吧,此人字元直,司馬微得意門生,現年二十三左右,他與卧龍相甚好。”我説。

鳳娥問:“那卧龍,是不是隴中諸葛亮?”

“哦,鳳姐也聽説過此人?”我問。

“不是,我只是道聽途説的。我以為只傳言,原來真的有此人。”鳳娥若有所失地説“聽説此人更在徐庶之上。”我點了點頭説:“的確。”詩夢道:“既然如此,子云何不去拜訪拜訪。”鳳娥道:“是啊,子云,若能説服此人出山,真是我軍之福啊。可是你這樣去要是被劉表的人認出你來了那怎麼辦?還是叫人去請他來,如何?”我想了想,説:“不行,我要就親自走一躺。我喬裝打扮一下,我看只要不是碰到蔡瑁、張允二人就沒有人認得我的。對了怎麼沒看見羽彤,怎麼她沒和你們一起來武陵嗎?”

“那有啊,她是幫準備飯菜去了。”詩夢説“對了,子云,我們的事何時才能解決、有個結果啊?”

“什麼事啊?”想也沒想就問。

詩夢説:“就是你、我、還有欣怡(鳳娥的字)我們三個人的事了?”

“我們三個人的事?我們三個人有什麼事啊?”我故意裝着説。

“子云,你也真是的,詩夢都這麼説了,你還要我們怎麼説你才明白啊,人家女兒家説總有點害羞的嘛!”鳳娥責怪我説。

“我也不知怎麼辦啊?我只娶欣怡吧,詩夢一定會恨我一輩子,如果我娶詩夢一個吧,欣怡會説忘恩負義;難不成,我兩個都娶啊?”我起身説。

“為什麼又不可以呢?”詩夢説“我們都不介意,難道不成,你還介意有什麼?”我説:“這不是介不介意的問題。恐怕到時你們倆鬧起矛盾來就更加兇了,我還要夾在其中活受罪。”

“你説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們倆同時問我,四隻眼睛不友善地看着我。

“好,就算我不介意這個,可是正所謂,情有獨鍾,用情要專一嘛,不能三心二意。何況重婚是違法的。”我一時心急,把我那個年代的重婚違法也説了,説完了我才知説錯了。

“‘重婚是違法’,欣怡,你有沒有聽懂子云在説什麼?”詩夢問。

鳳娥生氣地説:“我也聽不懂,他説這麼多就是不想娶我們姐妹罷了。可能是子云另有新歡了。”説完就哭泣,詩夢見欣怡哭了,也跟着哭了。

“哎呀,不是這樣的啦。你們別哭了,好不好?”我走到欣怡身邊勸説到,她把臉偏向別處就是不理我,我又走向詩夢,她也不理我。

這時妹妹羽彤走了進來,一看詩夢、欣怡在哭就問:“哥哥,這是怎麼回事啊?”鳳娥哭訴着説:“羽彤,你哥哥不要我們了,他已經另有新歡了,還説什麼要對她情有獨,用情專一。”説着哭得更加厲害了。詩夢也跟着哭。

“哥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説你是我哥,可我還是要説你了,鳳娥姐和詩夢姐,對你那麼好,你還到不滿足啊,還要到外去拈花惹草。”羽彤伸張正義地説道。

簡直把我氣得直跺腳,在屋子裏團團轉,手忙腳亂。我不知説什麼好,又想去跟妹妹説清楚,但又怕他不相信,何況,她們向來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叫我説什麼好呢?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停了下來説:“哎呀,就快被你們給氣死了。好了,等我去襄陽回來後一定給你們答覆。欣怡、詩夢你們別哭了,好不好?”我走到她們倆身邊勸道。

他們見計已成功,馬上轉悲為喜,一個依偎在我的左肩,一個依偎在我的右肩。妹妹和葉巧兒在一邊站着直是好笑。

,我招文義來道:“文義,我要去襄陽一躺,這裏就給你和鳳姐、詩夢了。對了,有時間去公安看看大哥。還有啊,幫我照顧我妹妹羽彤。”文義道:“二哥,你放心去吧。”我和他們一一道別就和武飛上路了。

後,我與文義來到襄陽隴中尋問。想起我的前身歷史劉備三顧茅蘆,如今我比他早了幾年。忽聽見有人唱歌,我立即叫武飛上前去問。

武飛道:“那小農説,作歌的人是叫諸葛孔明,應該就在前面不遠的村裏。”

“那好,我們前面去問問。”我説。

左尋右訪,終於在一個小橋水的旁的茅屋前停下了。武飛道:“應是這裏了。”我親自上前去敲門,來開門的是一個十八來歲的少年,我問:“請問,孔明先生可在家否?”那人問:“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何事?”聽他這麼一説,我就明白了:“原來是先生之弟諸葛均,我聽朋友説起孔明先生才學過人,所以有事請教於他,今特來拜訪。”

“正好不巧,家兄不在家。”諸葛均道。

“那你知不知先生去了何處?何時能歸?”我問。

“家兄去了襄陽。至於何時能歸?我也説不定。”

“既然如此,我就改再來拜訪。打擾了,告辭!”我道別道。

“恕不遠送。”找了驛站休息,三之後天下着濛濛細雨,我又與武去了卧龍崗。敲門後,又是諸葛均來開門,我問:“先生在家否?”諸葛均道:“二哥昨剛好回家,正在屋裏看書,快快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