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大難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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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真的是與羽彤有兄妹之緣,所以我靈魂託夢於她;也許是我命不該絕,所以才被河水衝到河邊沙石上。
我不知我昏厥了多久,也不知這個無人之地的地方是哪兒。我試着移動,但心有餘力,而力不從。過了好久,我才離水到岸上,我用力拔掉在右腿和左臂上的箭,得我直冒虛汗,幸虧沒有到至命點,否則我準完蛋了。我撕下一塊布包住傷口,我到這時我好冷,好餓,也到右腿、左臂,還有右肩膀痛得難已忍受。右肩膀上的箭已穿背了,我沒有能耐拔下它。我試着慢慢地站了起來,一望也沒有見到什麼人煙,卻看見水草叢中浮着什麼,我一步比一步還艱難地挪動走過去,花了好大的力,把它拖出水面,原來他就是我把他拋下河的那個黃巾賊的小兵。他還有點氣息,看來還沒有死,我把他拖到岸邊的蘆葦叢中,準備為他拔下其腿上的箭,轉過他身才知此人不光是中箭,身上也受了重傷。當我把箭拔下的那一刻把他痛醒了。我道:“忍着點,先包好傷口。”給他包完傷口,我也快累得不行了似的,坐下來休息。
“多謝恩公救命之恩,我武飛願聽恩公差遣,在所不辭。”他緩緩地坐起向我説到。
“可別這麼叫,叫我兄長好了。兄弟當時受了傷,我又豈能見死不救呢?”我説。
“可是兄台也差點丟了命,難道不是嗎?”武飛看了看我身上的傷説。
我説:“是啊,好在我命不該絕。對了,我肩上之箭還需兄弟你幫忙才能拔出。”
“沒問題。”説着,我把前的箭尾折斷,説:“你從我身後抓住箭頭用力拔出。”
“啊!他把箭拔出的那一時刻,痛得直叫。
“不知兄長怎麼稱呼?”武飛邊為我包紮傷口邊問道。
“在下蘭飛蘭子云,益州人士。”
“我這條命是兄長所救,不管你到哪能裏,我願跟隨以報救命之恩。”他斬釘截鐵地説。
我心想,看他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如果他忠心於我,做我的貼身護衞豈不是更好。所以我就答應了他。我問:“你為何去做黃巾賊呢?”武飛説:“我從小就沒了爹孃,是張伯把我養大的,也就隨他認識了何義,也就是他帶着黃巾軍的殘黨佔據着汝南。”
“他們這次逃掉了嗎?”我問。
“不知,我只知許諸大軍來攻破汝南城時,大多的被殺死了,不過我們説好了,將在光州會合。”他説。
“那好,我們去光州。”武飛不解説:“兄長也想去做黃巾賊嗎?”
“不是,我是去救他們。”
“救他們——?”武飛狐疑似地看我。
“這以後你就明白了。”我説“我們還得先找個地方把傷養好了再説。”正在這時,我發現我身上所帶的時空電話進了水,而且被箭破了。我撿起它,看了看。愁眉苦臉地自言自語道:“糟了,這下可糟了,我這會真的只能待在這裏了。”武飛見我道:“蘭兄,為何對這麼個小東西愁眉不展呢?這是什麼東西?”哎,死就死吧,反正現在在這裏也不錯,何況,這次我大難不死,想畢必有後福。
我出來也有很長時間了,不知妹妹他們如何了,也許他們已為我死了。我也真應回去一次,也好讓他們不為我擔,但依現在的形勢,我想兒女情還是以後再説吧。
事過兩月,我和武飛來到光州,我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
武飛向幾年看似認識之人打聽後,對我説:“子云哥,何義大哥在光州,只是餘下的兄弟不多了。”我對武飛説:“小武,你去打聽光州有你們多少兄弟,你密招何義來,我想與他談談。”他點了下頭説:“嗯。”兩個時辰後,武飛帶了一個人來見我。見我就説:“兄弟好面,似在哪兒見過。”他想了一會兒説“我想起來了,當時追兵上來時,兩個騎馬的攔住了追兵,原來就是你。幸虧當時有兄弟你出現,我們才得已身的。”我説:“你就是何義。”
“正是,敢問兄弟大名?”何義説到。
“在下蘭飛蘭子云。不知將軍你手下還有多少兄弟?”何義狐疑似地看着我説:“兄弟問這話的意思是?”我説:“既然你都這樣問,我也就直話直説了。將軍一直帶着兄弟們奔波,為何不早投明主?”何義起身説:“不瞞兄弟説,敢問兄弟誰是真正的‘明主’?天下誰屬,很難説。如果是你,你會去投奔誰?有實力的不是明主,是明主卻沒有什麼實力。”説得也是,雖然我想到去投效劉備,便依形勢來看,他遲早是要被滅的,雖説我知後來歷史是怎麼發展的,但是我不是一個軍勢的君主,我沒有權力用自己的想法去改變戰況形勢,也就沒有可能改變被滅的局勢,更何歷史一旦改變後,後來的發展就與我所知的歷史不同了,到底將是什麼樣,也很難説得清了。
“那將軍為何不揭竿而起,學劉邦項羽呢?”我問。
“兄弟説笑來着,一軍備不足,二我沒有這個領導才能,到頭來不是自不量力嗎?害了自己的兄弟。”他若有所思地説。
“那將軍以為我怎麼樣,可否與我一起幹一翻大事呢?”我問到。
“兄弟是有猛虎之將,可是領軍還得有一位才學智士。”何義説着。
“這將軍請放心,現在就看你有沒有這個心?”
“那好,我可得聽聽兄弟有何高見?”何義想了想説。
“縱觀天下局勢,我們當然不能在中原和楊州一帶起事了,這些地方都是強者要逐鹿之地,很引人注意和他們兵戎相見,而剛起事之勢力不能與之抗衡。”我説。
“那應當如何?”何義有點清動心地問。
“依我看,我們不如在荊州起事,如今荊南四郡尚可以一用,到時我們取下了荊南四郡,以長江為險可拒劉表,以長沙、江陵為防禦重點,等待時機,一旦時機成可取荊北江陵、襄陽兩郡,又以襄陽、江陵、長沙為防,以長江為險可以暫且立足一時。”説到這裏我嘎然而止。
“那後來呢?”何義又問。
“何將軍,你又不想與我共事,我説那麼多做什麼?將軍一不想投奔明主,二不想揭竿而,這樣猶豫不決,難到你真是想做一生寇不成?”我反問着。
他想了一會兒,説:“好,居然這樣我就答應和你一起共事。”
“不知將軍手下有多少兵力?”我問。
他説:“本來在汝南有3000左右,可是這次能逃掉的可能只有1500多人了,不過我可以多招集一點,應可以湊夠2000人吧。”
“那好,2000人足以起事了。將軍今晚可否與在下一起把酒言歡呢?”我説。
“正好,我們昨天準備幾罈好酒,今我請客。”何義豪地説。
我説:“這怎麼可以呢?應是我請將軍才是啊。”
“兄弟還分什麼彼此啊,當兄弟救了我和武飛與眾兄弟,還未來得急至謝,今兄弟客套起來了。”他説完便哈哈笑了起來,我也跟隨着笑了。
“好了,兄弟今晚我們酒館見,告辭!”
“告辭!”我轉身回去對武飛説:“小武,我有一事與你辦?”
“什麼事?蘭兄。”
“你去荊州秭歸把這信給一個叫楊文義的人。他就是在汝南和我一起救你的人。”我説。他看着我,問我:“沒有別的事嗎?”
“沒有別的事,所有的事我在信上都説好了,你去把信給那個後,他看了自會明白。對了,到時你和他們一起到荊南桂陽,我在那裏與你們會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説:“去吧。”武飛點了點頭,出了驛館上馬就奔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