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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東吳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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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其實我並非吳王之妹,也並非是孫尚香。”她此話我給説糊塗了,我問道:“那你是何人?為何冒衝東吳郡主來行刺於我?”那女子道:“我乃從小便失父母,後入吳王府,在郡主身邊一陪其練劍、讀書的丫鬟。行刺大王,乃吳王之意,其乃意學越王勾踐,然乃命我殺大王。如若事成乃説晚有刺客入殺大王,免去與東吳關係。”

“卑鄙無恥,竟想出如此手段!”我一聽大怒,一怒之下,右手一拍椅而起身,那掌一下把那椅打毀而癱。

那女子一見,驚嚇得魂不守舍,不知自己將死得如何難堪,但又想,反正都是一死,何去想他如何死呢?

這時武飛道:“那你為何要上吊自殺呢?”

“自殺?”我驚道“此乃怎麼一回事?”武飛便把其來叫我起牀之時,所見的一切説了一遍。

我轉問那女子道:“這又是怎麼一回事?”那女子只哭不語,半響便道:“我聽吳王之命刺殺大王,使命已完,已報吳王之恩。然我亦乃刺殺夫君者,夫君已死,妾身刺殺親夫乃有罪,豈可背此罪而苟活。”我卻道:“你乃學西施、貂禪委身以事我,刺我乃吳王之恩,以保東吳百姓免受戰亂之苦,何罪之有?”那女子又道:“自我至洛陽以來,每見大王忙於國政軍事,待身邊丫鬟也如家人,且蜀國上下百姓安居樂業,無不稱讚大王,此非我所聞,乃親眼所見。我亦常讀書,吳王夫差之所以敗,董卓之所以被義子所殺,乃皆其等乃好之徒;然自我至洛陽宮中數,大王未到成親之,未曾踏進妾身房半步,但關心於妾卻從不少,問之丫鬟有關大王之事,每每不忍殺大王,然妾身於使命在身,我不想成為大蜀國民心中的賊子,也不想成為忘恩負義的叛逆,故此一死;今大王不殺我,我回東吳亦不免矣。我只身一人,也無處可去,但求一死,請大王成全。”古人真不知生命何其珍貴乎?非也,是乃情、恩、義、節等無路也。

詩夢又言卻止。我道:“你姓誰名啥?”那女子道:“賤名慕容雪。”我從侍衞身上取一把劍,那女子見我拔劍殺她,只閉目以待死,那面頰上少不了淚珠兒滾下。

誰知我卻道:“好吧,慕容姑娘,不對,應該叫夫人才對。既然你認為殺了我蘭子云,便可讓天下百姓免受戰亂之苦,可保江東吳王基業,你就把我的人頭拿去吧。”説完把劍往其身前地上一擲。

眾人皆以為我要殺那女人,未想我卻要慕容雪來殺我,在場之人皆大驚道:“大王,使不得啊,大王,使不得”慕容雪一聽,更是大為驚訝,睜大眼睛直盯着我,沒想到那個人人敬畏的大王卻是如此般多情。她慢慢地拿起劍,緩緩站起,明眸深情地看着我。欣怡、詩夢,急來擋在我身前,皆道:“如若大王死,我等亦隨大王去矣。”我命其讓開,其二人泣不淚乾。剛將她二人叫開,武飛和“雲飛十騎”皆來為我擋劍,十一個人擋在我前面,我不高興,大叫道:“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給我讓開”

“大王?”叫大王也沒有用,見我一臉肅靜,其等人皆不得不聽命讓開。

慕容雪揮劍,但我沒有閉眼,看着那劍揮舞,卻向其自己脖子上抹去,我見勢不對,後發先至,上前奪去其手中劍,握其手道:“你為何這麼傻!”慕容雪道:“你為什麼要救我?”我道:“你乃我夫人,夫君豈有見尋死不救之理?”慕容淚滿面,道:“大王乃呼我夫人,妾又豈有殺夫君之理?其實我知,殺了大王,不但不能讓天下百姓受戰亂之苦,反而更使天下大亂,戰爭更加混亂,百姓更受其害。荊軻刺秦王留下美名,但試想,如果秦王真死,天下更亂矣,百姓更受戰亂之苦矣。然妾身不想留下什麼美名,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哪怕是身背忘恩負義的罵名也好。”説完泣不成聲。

我聽後,好不動,一把將其摟進懷裏道:“不要説了,雪兒,就讓歷史去評説吧,我相信你比荊軻更能留下美名,因為我不是秦王贏政。”(寫到這裏,我想讀者與我一樣,不得不想起李連杰演的電影《英雄》)我拭去臉上的淚,轉身見欣怡、詩夢,我知其心中有不悦,道:“欣怡,詩夢,一直以來我都知你二人對我關心倍至。然今乃情勢所在,事情已發生了,如若你二人不反對,我就為你二人添個妹妹,但也僅只有這一次,絕無下次。”欣怡看了看詩夢,詩夢點了點頭道:“這可是你説的哦,我與欣怡姐可沒有你,也沒有求你哦。”

“沒有我,也沒有求我。”我笑對其二人道。

欣怡轉悲為喜道:“其實大王,你還未有三四妾那麼多妾成羣,比起那些王孫貴族少多了,也該為我與詩夢添個妹妹了。”我將慕容雪的手拉到欣怡、詩夢的身邊道:“雪兒,暫不説你以前是為了什麼目的而來,自昨夜之後,你再也不是吳王府中之奴婢,你乃我蘭子云之妃妾,你就留在我身邊吧。”慕容雪一聽,他壓兒就沒想到我會如此對她,對一個曾致我一死的她,不僅能保全命,而且還作了人人敬仰的蜀王之妃嬪。慕容雪撲通一聲,跪在我身前,淚水又涮地滿面,道:“今大王險些命喪妾手,大王不但不記仇恨,卻如此待一奴婢,大王讓我如何心安?”我前去扶起道:“前事已過,不許再提。來,我給你介紹,這是鳳欣怡,你已後就和詩夢一樣叫她欣怡姐好了,這是林詩夢,詩夢姐。”慕容雪拭淚,立行禮道:“雪兒拜見欣怡姐,詩夢姐。”欣怡忙拉着慕容雪的手,道:“慕容妹妹不必客氣。你也曾讀書識字,也乃明理是非,既然你與大王已為夫,我想你應知如何待夫君吧?”慕容雪淚又下,道:“欣怡姐請放心,自今起,我身是大蜀之人,生亦大蜀之魂。”我最想見到的也是如此,慕容雪再至我身前跪下,道:“大王,從今以後絕不會做出對大王,對我大蜀不利之事。”我扶起慕容雪道:“我不是説過,前事已過,非夫人之罪也,夫人請起。”慕容雪起身,動不知説何話了,忽又想起道:“大王,可要防荊州,恐東吳偷襲。”我握着慕容雪的手道:“多謝雪兒提醒。”我對身邊的武飛道:“武統領,我被刺之事多少人知?”武飛道:“此事非同小可,未曾傳出府。”我道:“如此甚好,你傳我令,封鎖此消息,不得外傳。”武飛領命出。

我又對吳慶生道:“慶生,我命你八百里快騎,傳令荊南都督甘寧,命其嚴防東吳孫策,不可信其一言,並傳令桂陽文聘、南海李嚴等堅守城池,助甘寧防守荊州,不容有失。”吳慶生領命便去。我再命“雲飛十騎”餘下九人傳我命,如聞我遇刺而亡之言,皆不可信,以安軍民之心。

,武飛來報道:“大王,諸葛軍師自南陽來見大王。”我道:“哦。快請入見。”諸葛亮入見,立至我身道,拉着我手,左看左瞧,然後拱道:“大王安然無恙,亮便心安矣。”我問之何故,諸葛亮道:“昔我在南陽夜觀天象,忽見帝星闇弱,思大王有難,故此來見。”我大笑,拉着孔明一起入坐道:“軍師所言不差,然我已避過此劫矣。軍師不必擔憂矣。説到此事,欣怡與詩夢還親從蜀都來此,説我難,幸得我命不該絕。”

“哦,王后與王妃也至洛陽了。”諸葛亮道“依我觀之,此一難乃大王之福也。”

“哦?”我不解問道:“軍師何從見得?”諸葛亮道:“大王又乃得一賢內助矣!”我一聽,大笑道:“看來一切都瞞不過軍師。”我又將東吳此計向諸葛亮説了一遍。

諸葛亮道:“此必乃周公瑾之計也。大王可得防荊州。”我道:“此事我已傳命甘寧、龐統等人矣。依軍師看,依荊州現在之兵可拒東吳乎?”諸葛亮道:“今荊南有長沙、武陵、零陵、桂陽,更兼江夏、柴桑等郡,有甘寧、文聘、蘇飛、李嚴等大將,兼龐士元、蔣琬助之,兵三十多萬,足可拒東吳矣。何況大王遇刺之事未傳出,料其不敢亂來。今臣來還有一事,要與大王相商。”我道:“軍師有話但説無妨。”諸葛亮道:“我觀天象,北面魏帝星漸暗,東吳乃將星,唯我大蜀帝星光輝煌,將星皆圍。再者我大蜀漸平天下,如此可見,大王可立帝位矣。”我一聽,思忖而道:“軍師,此不可急於一時,正所謂天下未平,百姓未安定,在此時居帝位而乃不明矣。不若得中原之後,再議此事何如?”諸葛亮一聽,笑道:“大王此意正合亮意。對了,大王,現虎牢關重兵而守,易守難攻,且南陽、新野之兵攻難攻許昌,大王分幾路兵攻魏,今魏兵集重兵而來攻我一路,我大蜀應會師與魏決一雌雄矣。”我點了點頭,道:“軍師所言甚是。但依我之見,東吳必從壽出兵攻魏徐州,到時,可命黃嚴將軍攻豫州,我在洛陽自有破虎牢關之法。”諸葛亮道:“嗯,哦,對了大王,樊城已破,徐庶、陳到軍已和黃嚴都督在新野相會。”我一聽大喜,道:“如此甚好。”我與孔明談不知疲倦,只道笑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