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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新婚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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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良入見吳王孫策,拱手道:“馬良拜見吳王,我主命屬下來大王有事相商。”周瑜道:“蜀王乃是想再結昔盟約,與我東吳共伐曹是否?”馬良視之乃周瑜道:“早聞公瑾才智過人,今得見,名不虛傳也。”孫策看了看周瑜,周瑜點了點頭,孫策道:“公大可放心,我豈可敢違背昔我東吳與蜀之盟約呢?不僅如此,今我東吳還想與蜀相結秦晉之好,以示友好。”馬良一聽,道:“吳王此言何意?”孫策道:“我乃有一妹,今年妙齡十八,還未有婚配,舍妹曾言其夫須得有文武雙全,王侯將相之才。今蜀王名聲大振,不知?”孫策故意不説下文。

馬良道:“此事非我能定也,需稟明我主,如我主有此意,定來娶吳王妹。”孫策又道:“還有一事,昨,魏使華歆也曾來東吳建業。其來意,使我東吳攻貴國荊州。”馬良一聽大驚道:“那吳王之意呢?”孫策道:“我與貴國乃有昔之盟,豈可背約來攻呢?我只誑他,而暗中卻響應貴國引兵攻其徐州。公乃知,可報之蜀王,莫喧揚,否則魏乃知我誑他,定防徐州,乃不利我東吳與貴國也。”馬良道:“吳王所言甚是。我定報之蜀王,與吳王聯軍攻魏。”孫策大喜,乃設宴以待。

,馬良辭孫策而回洛陽見蜀王蘭飛。

馬良回見洛陽見我,稟明此事。馬良又道:“大王,吳王之意乃示與我大蜀之友好,如若大王有意與東吳結秦晉之好,便可儘快回應孫策,以示我大蜀與其友好,吳王也好儘快送親至洛陽,與大王成親。”隨後,馬良又將曹亦命使者來往東吳之事與我説了一通。

我聽後,心想今我伐兵中原,正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之時,如若學歷史上關公“虎女安嫁犬子”乃有傷與東吳之盟友之誼,其必引兵攻我荊州,如此一來,我又難以引兵相援,兩面受敵,到時也使此次進軍中原也必功虧一簣矣。再者,如其引兵攻魏徐、豫兩州於我乃有利也。

於是我應孫策之意,再命馬良帶上聘禮前往東吳親。

,馬良親而回。東吳也使魯肅來回禮。魯肅見我道:“子敬拜見蜀王,昔在長沙與蜀王相見為我東吳與貴國結盟之好,今見蜀王乃為我東吳與貴國相結秦晉之好。”我道:“吳王做事真乃有分寸,從今以後,我得向吳王學習。”魯肅不明我所説之言,道:“蜀王之言,子敬不明。”我笑道:“吳王智勇雙全,屬下將士文才武略,比比皆是,足以見吳王禮賢下士,知人善用,所以我説我得向吳王學習了。”魯肅道:“蜀王過謙了。”我道:“好了,子敬,不議此事了。”魯肅道:“蜀王言之有理,今乃蜀王之婚喜,應早備婚事。”説起此事,我心裏便到有點對不起蜀都的欣怡、詩夢了。雖説我男人有三四妾是很正常,但是我畢竟是公元二十一世紀的人,再説我對她們真是用了真情,於此我內心有愧;再者,她們二人必與我爭吵不休。

魯肅又拱手,道:“今情事危及,恐事有變,吳王正待我回建業商議攻取徐州之事,故此未有幸參加蜀王的婚宴矣。請蜀王見諒。”我道:“子敬此何言,難道就遲一回東吳亦不晚啊。”魯肅道:“請蜀王見諒,此不可擔誤一時,誤時恐事有變。”我又勸之,可是魯肅不依,我只好應之。

婚宴之夜,燭光舞影,我卻沒有大宴賓客,因為我知道,前線事急,如稍有不策恐魏兵來犯。但亦不能簡單了事,因為此乃與東吳結姻聯盟,如若太簡了,又顯示我大蜀未顯誠意與之相結為盟。故此,也乃歌台舞榭,燭光聲悦,與孫尚香共結連理。

我雖乃新郎,但亦乃蜀主,我豈可因婚事而誤國事呢?所以酒我只淺嘗輒止,不敢有醉。歡樂有盡,再好的悦心之事,也有完之時。夜深人去,房裏,花燭搖曳,燈光閃爍,紅紅喜字,映紅了我的臉。新人坐在新牀上,紅巾蓋頭,雖是如此,然我也已如見其楚楚動人之嬌美,喜笑之靨。

我走近她,與其並坐,輕輕開她那紅的蓋頭巾,見一雙柔情似水的明眸,羞羞答答地看着我,面頰泛起點點紅暈,我這才看清她,娥眉凝姿,白肌膚,雙眼含情似水,輕笑之中更增添了三分美。

她一見我道:“大王,酒量真好。”我道:“現前事緊急,魏兵在前,不敢酒醉,恐誤大事。”她道:“早聞大王為事謹慎,想事周密,今得見果真如此。”我立身起道:“我身為一國之主,一言一行皆乃關乎我大蜀百姓之生死,故此每當盡興已之時,不得不思百姓之多艱。我為君王,百姓乃民,君王與民皆乃人也,是人乃皆平等,我不敢高高在上,如居廟堂而不顧百姓生死也。”她略思,起扶我道:“大王憂國憂民,為天下社稷而想,只可惜妾讀書甚少,未能輔助夫君也,真乃有愧。”我握她手,看着她道:“夫人不必如此,現我只願早平定天下,早將戰事休停,讓天下百姓皆安居樂業,不再受戰亂之苦。”她點了點頭道:“大王,現夜已深,你看紅燭已半,**一刻值千金,還是讓我為大王寬衣就寢吧。”我點了點頭,允之。正在此時,武飛在門外叫道:“大王,前線事急。”我一聽此話,急整衣對新夫人孫尚香道:“夫人,請早安歇,前線事急,我得去處理,請夫人暫待片刻。”我一出見武飛,問其道:“出何事了?快快報來。”武飛走在前,忽轉身跪拜於我身前道:“大王恕罪,屬下最該萬死。”我大吃一驚道:“你這是為何?快起來説話。”武飛不起,道:“大王,其實前線並無軍情,乃屬下謊報之。意乃請大王出,有話説。”我怒道:“有何話不可明現言,須此時説。”武飛道:“屬下本想不言,然此乃鳳、林二王妃之密書。鳳王妃與林王妃已從蜀都至咸陽,後已到了幷州,據信書所言,二王妃明便可到洛陽。今本大王之喜,本不想言,但”我道:“起來説話,有何話,但説無妨。”武飛道:“二王妃尋大王至此,乃因一夜鳳王妃與林王妃皆夜夢大王有難,渾身鮮血淋淋,故來此見大王,報之以此事。然未想在咸陽遇吳蘭將軍,吳蘭將軍識得二王妃,恐二王妃路遇難,所以二王妃隨其到了幷州,此間誤了時辰,故未到洛陽。所以請大王嚴加小心。”我聞此怒道:“荒謬,好好的,不待在成都來此只為説夢中之事,孰不知夢中之事不可盡信也。再者如若是真,是禍也躲之不過,來此有何用。”武飛道:“二王妃也是為大王安全作想。”我也不是那麼易氣之人,我深知欣怡與詩夢之心。對武飛道:“好了,你下去吧,對了,命兵將嚴加戒備,不可大意。”武飛領命而退。

我回房見新夫人,見其對紅燭而泣,一見我入,立轉身拭淚。可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裏,我問道:“夫人,為何而哭泣?”她撲入我懷裏,道:“大王,妾身初離母親、兄長遠至此,故傷落淚。”我撫她道:“夫人不必傷,夫人如若思親,可回建業探望啊。好了,今乃你我新婚之夜,應高興才是,何苦做個淚人兒呢?這叫夫君我看到心疼啊。”説着我為其拭淚,撫摸其粉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