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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議志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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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娥與楊文義至我家找我。見我道:“阿飛,聽聞你與文義同黃嚴結義金蘭,成為異姓兄弟。可有此事乎?”我快地回答道:“確有此事?為何?難道鳳姐認為此有何不妥乎?”鳳娥道:“非也,君你處事老練,以此來看,阿飛懷大志。”我道:“此話怎講?”鳳娥道:“阿飛願結識黃嚴等人,是乃為何?不會只為我等村集之安危吧。”這個女子的確聰明,自昔在我生那天,其一語點醒我這個夢中人。我也乃大悟,男兒生在那個年代,尤恐功名不立,豈能白白度此一生乎?昔與華佗師父一起行醫救人,那隻乃可救區區少數人,而今天下大亂,百姓疾苦,要救天下蒼生,乃明君可也。

楊文義道:“二哥,鳳姐説的是何意?”我道:“文義,男兒生於亂世,就當功成名就。再者如今天下局勢,應為解救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平息天下四分五裂之形勢。”鳳娥道:“對,陳勝、吳廣也只不過平民百姓,也可為百姓而揭竿起義;劉邦、項羽‘原來不讀書’也乃可逐鹿中原;飛與文義,也乃有才學,有勇有謀,豈可就此度一生乎?今天紛爭,擇主而投,他成名於天下,解萬民於苦難之中,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楊文義故笑道:“説才學,論武藝,我皆不及二哥,二哥你説我等應當如何?”我道:“今中原戰事最為事急,自董卓被殺,呂布被逐,朝庭乃為李傕和郭汜把持,曹引降青州的黃巾餘黨編入自家所設的青州兵,青州兵數幾十萬,於是曹先後佔據陳留、許昌、洛陽等中原地區重要城池;而在河北,梟雄袁紹一面與有白馬將軍之稱的公孫瓚相爭幽州,一面平定幷州等郡;現在徐州有個劉備,揚州建業、吳郡乃有孫策,荊州劉表、益州劉蔫,西涼馬騰,雍州、長安乃有李傕和郭汜,如若説明主,我道也難説其一,説到何人勢力乃大,袁紹佔河北,郡多、兵多、財富多;要説安寧,得數荊州、益州;然則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安定未必是好事。鳳娥,你道叫我去投何人?”鳳娥道:“明主非口中言。眾人之心,非乃我等之意,知遇,知已而投之者,不勝枚舉。我也難以説定。此就要阿飛你自來決定了。還有一事我得向你説明,名揚天下,其與其人,其名也有關聯,蘭飛小弟你還是取個字,方乃全名出外。”我沉思一想,古人皆為何二十取字,是乃以示其**,雖説未及加冠之年,但虛齡也可啊。名揚天下之人豈可無字呢?我道:“那好吧,其實上次鳳姐提及此事時,我已想好了。我為自己取字,子云。”鳳娥道:“子云。蘭飛,蘭子云。不錯,飛,雲,飛雲而駕,乃龍騰也。”其又轉問楊文義。

楊文義道:“我聽我父母言,昔我父母與我取名時也將字取了,就乃與名一樣,文義,我父母乃需我以學文而曉大理,以習武而重情重義。故乃取名文義,而且要揚名。”鳳娥道:“此名乃佳。”我道:“投何主?我等皆乃拿不定主意乎?”鳳娥道:“聽聞,徐州劉備劉玄德乃西漢中山靖王之後,乃皇親貴族,子云可願往投之。”我聽此,心想,此意正合我意。可我卻道:“這樣吧,文義,你我二人去找找牛三師父,聽聽他之言,再到中原地區去尋其明主,言志而投之,如若話不投機,則不可投之。意下如何?”楊文義道:“二哥此言説得極是。”我道:“鳳姐,此次又得有勞你照顧我妹妹了。”鳳娥道:“子云何故如此客套呢,我只要子云答應我一事,就是以後我有事救於子云時,希望子云不會推辭。”我快地道:“就這樣啊,我還以什麼呢?只要我蘭子云能辦到的事,我定義不容辭。”一,我正在為門前的菜園除草,翻土。聽見背後有人叫道:“子云。”我一聽,是鳳娥聲音,回頭一看,見鳳娥手挎一籃,正在菜園邊向我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放下手中的活,走出菜園,走向她所在的石頭邊坐下。

鳳娥見我滿頭是汗,拿出絲巾正為我拭汗道:“看你,滿頭是汗的。”我微微地避開手娟,鳳娥雙眼人地看着我。其實早知鳳娥對我有意,説心裏話,我打心底喜歡她。一個絕美女為你拭汗,真是無福消受乎?也不是,只是我到我有手,不必勞煩他人為我拭汗吧。我又只好道:“鳳娥姐,還是讓我自己來吧。”鳳娥把手娟給我道:“好吧。對了,子云,我知你手的傷不輕,所以從集上賣了些膏藥來,你讓我為你換藥吧。”我將手放在她身前,道:“鳳姐,幹嘛對子云這麼好?難道就是因為昔我在集上救過你嗎?”她沒有回話,似沒聽見一樣,正聚會神為我解開手上的紗布,見那傷口,觸目驚心,深長的一條口子,在除草時,我雖倍加小心,但傷口還是裂了,紅紅的血,似微閉的嘴。她見了,心中滿是心疼。原來在我自用匕首自刺在自己手上時,她立為我包紮,沒看清傷口有多深、多長。小心翼翼地為我換上新藥,然後再包紮了起來。在那一刻,我覺一滴水滴在我的傷口上,帶着温度,是淚水,是欣怡(鳳娥的字)的淚水。但她沒有哭出來,只是痛處在心。

她為我包紮完傷口後,對我道:“子云,方才你説什麼來着?”我為此深深地動。我道:“沒什麼,我是説我的傷口何時能痊癒?”鳳娥道:“大概要個把月才能痊癒。對了,你不要除草了,多休息養傷。看吧,你的傷口又裂了。”我笑了笑道:“沒事,小傷嘛,用不了多久就好了。”鳳娥道:“你還笑得出來,這麼傷得這麼深,真不知你當時是如何下得了手刺自己一刀。”

“哎喲。”我一笑就甩手起來。

鳳娥立緊張道:“怎麼了,你怎麼樣啊。你看,得意忘形了吧。”我又嘻皮笑臉,鳳娥又道:“還笑。”事過一月,我的傷也好了,我和文義約好了,再赴襄陽,所以我找到黃嚴,説起此事。隨後我又道:“大哥,我和文義要到襄陽,時長還不知呢?這裏就給大哥與眾兄弟了。”

“二弟請放心,我絕對不負兄弟你的重託。”

“好,有大哥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隨後我又道:“大哥,我此與文義去襄陽,一者為打聽中原戰事如何,二者為尋求明主而投效之,他我定來此叫大哥一同前往。”黃嚴道:“如此更好。男兒有一身好武藝,應志在四方。”我大喜道:“大哥所説甚是。”黃嚴道:“二弟、三弟,你二人明就要起程去襄陽,我今以茶代酒為兩位兄弟送行。”説完為我與文義各倒一杯茶,我等三人舉杯相對而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