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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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船上我就這麼偶爾乾乾她們，讓她們休息幾天後，再幹幹她們，等待她們休息的時間。我開始跟爹學習未來的生活知識及相關技能，子過得也還可以，直到我們的船碰上了船長説的海盜來犯。

我也正式的見識了洋槍大炮的厲害，所謂同舟共濟、覆巢之下無完卵，我跟爹帶着所我們有人，配合船長的指揮，經過三天的奮戰，打沉兩艘海盜船後，總算離了海盜的糾纏。

大家都受傷了，我們還死了五個下人及兩個老家人，雅婷難過得要命，因為我的傷很重，剛離了海盜糾纏，我就昏過去了，是小川把我背去雅婷那的。爹也掛彩了，不過他經驗老道，沒什麼大礙。

船上的人死得更多，一直忙了兩天，船長才親自來找爹道謝，發現我受傷極重，忙請他們的大夫來看我。我身上是有幾處外傷較嚴重，雅婷是幫我上藥包了起來，番人的醫生來看了説，建議幫我縫起來會快點好。

還好小川也能聽懂洋話，與雅婷一番烈的爭論，然後又見船長下衣服，讓她們親眼看到他身上之前縫合傷口的情形，爹答應讓番人醫生幫我縫合，我運氣好，昏尚未醒來，少受了許多活罪。

自這次開始，全船的番人正式對我們發出由衷的敬意，直到好後來，有些水手番人退休，我們碰面還是熱情不減，這些不多着墨了，反正沒人愛看。

跟你們説一個秘密，這次受傷昏，我的老婆們哭得死去活來的，我的心肝寶貝也都滿面愁容，我娘還因此昏了過去，然後我跟娘就住一起養病，直到我醒過來，娘才跟着好了點。

我醒過來，慢慢知道孃的不適，害我是耽心死了，我剛能動就吵着要跟我娘睡，誰來説我都不賣帳，大夥被我急了，只好在地上鋪了很厚的被子，將四周圍起來當牀，把我跟娘安置在被窩上面，沒辦法！這是船呢！哪去找大牀啊？

不能怪我爹，他功力不夠，而且當初是要讓我娘她們傳宗接代，一點功夫也沒教她們，他又常年在外辛苦賺錢，娘她們幾個真還陰陽失調，三姨娘、四姨娘被我滋潤過，身體大好，娘因為我畢竟放不開，不敢對她用強，雖有暗示過她，但總被她轟出門去。

我這人個憨直，有什麼説什麼，我耽心娘身體不是一天兩天，這次受傷嚴重，神跟着變差，昏睡時常説夢話什麼的，醒過來不敢説，怕娘生氣，只能用眼神滿足自己的需要，可夢中的胡言亂語，自是向着娘較多吧！

在我功力恢復能坐起來之後，我就藉身體不舒服，睡覺要抱着娘，不然睡不着。剛開始娘説什麼也不肯，是我緊抓着她的小腳不放，被她一腳踹我肚子上，（我命苦啊！大娘喜歡打我股，我娘喜歡踹我肚子，後來這都變成她們的習慣了。）扯破了傷口，血都飛濺出來。

她驚得大叫，把人都喊了過來，雅婷幫我重新包紮，小川在旁默默淚，爹問明原由，把大夥揮了出去，在旁邊跟娘説了我們這家的悲哀，（可我認為是幸福，爹怎麼説話的？）要她別再管一些什麼禮教説法。

還説，要不是他真沒辦法，才不會便宜我這小畜牲。他愛極了娘，看着娘這樣一天天衰弱，他怕到時非跟娘一起走，留我們這孤兒寡婦的，他都不敢往下想什麼的。爹這一幫着説了一堆，把娘忽悠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又哭、又笑的抱着我們不放。

！這不爭氣的身子，什麼時候不傷，現在傷，沒辦法，要不然就能跟爹，還有娘，我們三個大家一齊來呢！

從此我跟孃的關係就邁向康莊大道，現階段我是什麼都不能做，可是跟娘抱在一起個把月，除了最後一關。偷偷跟你們説吧！娘全身上下都被我的舌頭探險過了，當我探險孃的，就是我當初出來的地方，我跟娘都哭了。

（她應該是被我的手指跟舌頭搞到高而哭的吧！我是真動得哭了，看她因為我的需要，掙扎着騎在我的臉上，放棄自己多年的禮教觀念，紅着臉配合我的動作，真是不容易呢！）船到地頭，我已經能活動自如了，但雅婷跟爹不讓我下來走，堅持要我再躺一個月，於是我就從船上被人抬下來，上車打尖什麼的，都是被抬來抬去，我也不無聊啦！你們想，八個老婆、六個娘輪照顧着我，怎麼會無聊呢？就是憋不住啊！

這養傷的中間，一個多月裏，每天聽雅婷、小川跟我説着外面的事情，跟爹在船上跟我説的比較一下，我對這地方有了初步瞭解，這是個利字當頭的地方，只要有利可圖，在這沒什麼不可以的，嗯！這環境我喜歡。

當然對我們這種膚不同的外來人，在這要創出片天，是要比番人他們自己創要更辛苦點，爹跟王大爺在這闖了三年多，人手是有幾百人了，算是不小的局面，但就是沒辦法打通“地”的問題。

番人狡猾得緊，因為膚不同，硬是不准我們正式擁有土地權，僅準我們以租借方式暫時使用，每每爹將土地開墾富裕，他們就一大堆藉口收回，僅僅象徵的補償一點點。爹厭煩這種沒有明天的生活，打聽了繼續朝東走，那裏會有無人的土地可供使用。

因為這一去不知要多少年，怕我們呆香港有什麼變卦，跟王大爺一商量，就決定把家都搬過來，是成是敗總是一家人都在一起，等我身子好了，來這番邦也半年多，爹他們辛苦開墾的地又要被收回去了。

這會爹跟他們爭取到較多的補償，藉發放補償的晚上，爹跟王大爺和他們手下的人説了，要繼續往東遷移，不勉強大家，願意跟我們走的，一週後就開始出發，會場裏吵翻了天。

第二天番人們都知道爹的打算，還有些人來勸爹打消東進的打算，爹打太極的推了個乾淨，然後就是王大爺負責帶人打包所需。爹帶我在番人的衙門辦這、辦那的，一週後我們往東出發，除了我們下船剩下的六十多人（後來又有三個下人沒過來，死了），願意跟我們走的有兩百多人。

畢竟他們對爹的信任，比對番人強，可還是有兩百多人不願意跟來，怕走我們這種，比沒有明天更可怕的－－未知之旅。

我們走了三個多月，終於決定在一片密林重重、河川相鄰的山坡地停下來，打算長久居留在這裏了。當中我們也停了兩個地方，無奈都是蠻不講理的番人出面，我們二話不説，拔腿就走，這次這裏的人非常和善，也因為我們的食物不多了，再不開始下種，怕要坐吃山空了。

雖然爹有許多積蓄，但三百多人總是不好吧！大家分工合作，我們就開始在這建立家園了，呵呵，我比我爹強多了。阿月跟如蘭肚子在船上就給我搞大了，我已經做爸爸了，爹高興得要命，我愛做什麼就做什麼，沒人來管我。

他們大家每一個人都在辛苦地勞動着，沒人吩咐我做任何事，我當然是開始挖山了。在這塊土地快一年，我們剛開始住一些簡單的木屋，到現在都是住更差的帳篷，我只能很小心的靠着撫摸，一解我對那些心肝寶貝的相思之苦，對我的老婆們也不敢放膽大幹，給大家聽去了，那她們還出來見人嗎？

我從我們房子下面往山的方向挖着，給我挖到了一個天然的，超級大的，我帶着小川在裏面興奮的探險起來，花了四天的時間才走完，裏面四通八達，共有五個出口，最後我跟小川把出口都封了起來。

在裏面適合的地方，佈置了九個房間，我們沒讓其它的人知道這些，只有老家人跟我們一起辛苦工作。我安排了一個我跟老婆專用的房間，爹當然也搞了一間，他不會跟我客氣的，雅婷也留了一間。（你們別誤會，她是掌門啊！還是要把東西傳下去是吧？你們有注意的話就知道，我説的老家人，都是逍遙門的弟子啦！）我的狡兔三窟做好，你們猜猜我先跟誰做呢？

！這太好猜了！我跟我娘做啊！她再也沒有藉口不讓我幹了，多麼光明唐皇的理由，我是孝順她，爹求我幫她治病嘛！

我知道我的本事太大，捨不得娘太過辛苦，呵呵！一口氣跟爹把我大大、小小的娘都借了過來，這會我不吃虧了，七對七，我的老婆們全抵押給爹了，嗯，小川有一半是小蘭當然跟我啦！

爹滿嘴子亂説:“啊！我上當啦！你這小畜牲騙我，當我年紀大不會算帳是吧？你的老婆明明有八個，這會小川沒來，變七個，又有兩個在坐月子，是能看不能碰的，這胡塗帳你也想來蒙我？”我被他氣胡塗了，跟他説:“！新鮮人任君品嚐，這種好事哪去找？你有本事也給搞個人出來嚐嚐，不要的話也行，如珍、如玉跟你換回來。”他像猴一樣溜得飛快，一點看不出來是五十多的人。

吃過晚飯，我跟老婆們説:“晚上我去要你們的婆婆，不能陪你們了。”看她們失望的表情，我又跟她們説:“對了，你們的公公説，他也想嚐嚐你們美味的小，你們趕緊打扮一下，別讓我爹失望啊！”哈哈哈！跟第一次幹她們時一樣，全羞紅了臉，跟煮紅的蝦一樣。

我特別跟她們説:“跟股眼都要洗乾淨點，我爹他年紀大了，底下的玩意管不管用，我是不太清楚，但他老人家舌頭的功夫，那絕對是比我還強，別到明天讓他老人家説，我的好老婆都是一羣小臭，那多不好意思。”小川嘻嘻哈哈的帶她們去房裏打扮了，我在前屋抱着我的兒子女兒，等他們的媽來換手呢！兩個小孩都生得跟她們娘一樣，沒半個像我，還真氣人呢！不過我是長得沒比他們娘漂亮，像她娘就像她娘吧！

不是我不相信我的老婆，規矩如此我也沒辦法，她們被幪上眼睛，我跟小川帶她們來到我房子裏等爹，怕她們再去逗爹，他年紀這麼大把，玩起我那開大腿的遊戲，那還不要他老命呢！

也想讓她們不這麼害羞，我讓她們躺在大牀上，靜靜的等爹來，跟她們説先別打開幪眼睛的布，這樣比較沒有相見的壓力。確定她們七個沒問題後，我跟小川去爹的房間。

都説小別勝新婚，我雖然天天能跟我這些娘見面，可畢竟快一年沒做過好事了，我一進房裏，從雅婷開始，個個都興奮得很，看得出來是因為爹在的關係，她們儘量忍着沒發出來。

我當然是客客氣氣的把爹給請出去了，還特別拜託他，有兩個還在坐月子的媳婦，可千萬要温柔點，我們方家還要靠她們開枝散葉呢！在我被爹偷敲了個頭後，爹終於離開了。

我大叫着往牀上衝去，小川已開始扒着自己的衣服了，我從雅婷她們臉上一個個看過去，每個都是我的寶貝，成的女人跟年輕的女人比起來就是不一樣，你在想什麼，她們早知道了，總會順着你的心意配合進行，甚至你還沒想好怎麼玩，她們早幫你安排好了，等你選呢！

大娘把我娘推了出來，四姨娘在旁邊幫襯着，三姨娘帶着她兩女兒在旁邊看着，我猛口水，！到底是誰吃誰啊？我想先乾孃的，可娘需要我幫她補補身子，第一個是沒法補的，一定得最後來，或快出來時再來幹她，總要在她身時把我的華進去啊！

唉！難、難、難！先幹誰呢？大娘開口説了:“小威啊！想這麼多做什麼？當然是先跟你娘快活一下，然後再來嚐嚐我們這些老了，比比看，跟你那些小差多少。唉！當初沒的時候説得好聽，什麼最愛大娘的老臭，絕對不會喜新厭舊的，好嘛！從離開家到現在，整天圍着一幫小，我們這些老等你等得真辛苦啊！”！看到沒？跟我那票婆在一起，都是她們臉紅的份，可跟成的女人在一起，想看臉紅？那你只會在我臉上看到。被大娘這一胡謅，我鬧了個大紅臉，不過不是害羞，是冤的啊！我二話沒説，只是用手指點了點她。

大娘説:“小孩，怎麼了，不服氣是吧？不服你咬我啊！”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咱們走着瞧！小川光了來到我身後説:“唉呀！你們是來看戲的啊！趕緊吧！一會老太爺吃飽回來，跟小威要老婆，你們就當寶吧！”三姨娘是最聽話的傻，馬上把衣服了個光，好嘛！原來她只外面套一件呢！説道:“小威來，三姨娘先給你幹，別一會爺回來，沒幹不到我，害我又要等一年了。”這傻的話把大夥都逗樂了，大娘幫我娘邊衣服、邊笑罵的説:“你這傻，怕什麼？我在這呢！合着爺就算來了，我也讓小威你那老、到！你那耽個什麼心？先讓小威他娘舒服一次吧！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吃得飽飽的，沒看秀娟都快餓死了，還搶啊？”娘拍了大娘的手説:“姐你説什麼啊！我可沒這麼急，唉！這倒真不好説，小威是我親生的耶，讓他幹我這做孃的，怎麼説呢！”這時總算大夥都坦誠相見了，我擠到她們中間，抱住娘説:“娘別這麼説了，你就放輕鬆，一切有我呢！小威會好好孝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