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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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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高台,金絲和關霽遠已在一旁等候多時,主動攬下照顧燕飛的責任。

關霽遠將燕飛帶進一旁等候的軟轎,卻沒有朝着客居的“秀宮”前進,反而直驅皇帝居住的“崇陽宮”金絲和關霽遠台力將燕飛扶進關元禎的寢居,她撐起濛的眼神望着四周,“這…不是我的房間…”

“那間房讓給別人了,您今晚就睡這兒,您瞧這張牀這麼大,多舒服…”金絲趕緊哄着她上牀,還幫着下繡鞋。

“嬤嬤您好好歇息,金絲明兒個再來帶您四處逛逛。”全絲急着拉夫婿出房,關霽遠卻不放心滿臉紅的孃親,“這樣好嗎?這不在計劃之中…”

“放心,這酒雖烈,卻不會傷身,明兒個一早父皇便會咱們了…”金絲偷偷吐着舌尖,笑得有些心虛,放下牀帳後,她趕緊拉着關霽遠走出寢宮。

“金絲…”燕飛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只覺口乾舌燥。

老天!她到底怎麼了?這種覺便是酒醉嗎?怎會如此難受?好似身子裏的血是滾燙的,又像被成千上萬的螞蟻啃咬着…

她撐起身子,難耐地撕扯着身上的衣物,剝到身上只剩下白兜衣和底ku,才覺不再燒灼得難受。

“嗯…”她翻了個身,白的玉腿一接觸到冰涼絲被,口中不自覺逸出聲聲嬌,她抱起被子將它捲進‮腿雙‬間,luo在外的手腳不斷磨蹭着光滑的絲緞,藉此舒緩肌膚的灼燙和騷動。

***燕飛一離開,關元禎一顆心也隨之離去。

過了好一會兒,他終於坐不住,待太子一聲便急着離去,直接擺駕“秀宮”卻在半途遇上阻撓。

“父皇,天候不早了,該回宮歇息了,這條路似乎不是通往『崇陽宮』吧?”金絲早料到皇帝的心思,於是堵在“秀宮”的路途中,“呃!朕只是想…四處走走…”被識破意圖的關元禎一臉尷尬,只得胡謅個藉口。

“夜涼如水,還是請父皇早點回房歇息。”金絲賊賊地望着周圍的侍從和護衞,隨即靠近皇帝身邊低語了一句:“您寢宮裏的風光…比這鳥漆抹黑的夜景來得有看頭!”同時對着皇帝眨眼示意。

關元禎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以眼眸詢問着,難以置信的表情裏透漏着絲絲興奮。

金絲點點頭,一臉神秘:“請皇上別告訴任何人。這是臣媳的一點小心意…只是,待會兒您最好獨自進寢宮,別讓任何人打擾。”關元禎喜出望外地看了金絲一眼,隨即加快腳步走回“崇陽宮”

“呵呵!嬤嬤,別怨我,您也該嚐嚐被下藥的滋味…”金絲咧嘴笑,表情得意非凡,“或許明兒個醒來,您就會謝金絲吶!”當時燕嬤嬤為了將她送出“馭奴館”竟對她下了藥…如今,她不過是以其入主道還治其人之身,為這鍋米粥加火添柴罷了!

***關元禎的腳步急切得連隨侍的寧公公都差點跟不上,好不容易回到寢宮門口,他一踏進門便轉身想關上房門。

“萬歲爺,讓小寧子為您更衣好就寢呀…”寧公公卻擋住房門,伸長脖子往房裏張望,許久沒見過主子臉上顯這般興奮之情,他只覺得詭異極了,莫非…這寢宮裏頭藏着什麼東西?

關元禎卻使勁關上房門,並低聲叮囑着:“讓所有人退出寢宮外圍,在殿前守候即可,還有,明早若沒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寢宮!”

“奴才遵令!”寧公公依舊抵着房門,更覺裏頭藏着什麼玄機,“那總得讓小的何候您更衣呀!”

“朕自個兒更衣就成了,包括你在內,所有人立即撤出殿外!”關元禎沒時間與他囉唆,一使勁便用力將門關上並落了鎖。

聽到身後傳來的微弱呻,他難耐狂亂的心跳走近龍牀,呻聲愈來愈清晰,嬌綿尖細的是那般地悉,而他從來都無法抗拒來自愛口中這極致銷魂的邀約。

他艱難地嚥下緊張的情緒,猛一拉開紗帳,眼前活生香的畫面讓他倒一口氣。

難怪金絲事先告誡不得讓任何人進入…關元禎慶幸方才硬是將小寧子關在門外,他不可能讓其他男人瞧見這副美景,即使是個太監也不成!

“阿蠻…”他了靴子上牀,伸手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髮絲,一碰觸到她熱得發燙的肌膚,他才察覺她的狀況不太尋常,好似被下了*藥,如同當年的他…

“阿蠻,你覺怎樣?”關元禎再伸出另一隻手試探着她肌膚的温度,同樣熱得燙手。

金絲這丫頭太唐突了!他不捨見到愛受苦,因他深知那種如同受到地獄之火煎熬的痛苦。

“嗯…好舒服…”額頭傳來的涼意讓燕飛忍不住輕出聲,急切地抓着他的手摩挲着臉煩,發出舒服的嬌

“我好熱…”她的身子像是着了火,就要被燒成灰燼,是誰…快來救救她呀…燕飛試着睜開眼眸,連這眼皮子都被灼疼了。

撐起僅存的意識,她努力將眼前的男人看清楚,見到關元禎那雙關愛的眼眸,頓時清醒了幾分。

“你!”她甩開如浮木般被自己緊抓的手臂,頓失的清涼卻讓她陷入焚火的煎熬,身體和心理都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

“走開!你走…”最難堪的境況被他瞧見,她覺得好羞、好無助,想拉起被褥遮蓋身子卻使不上力,她只能蜷曲着身子啜泣出聲。

“不要看我…你走…”

“阿蠻…”一顆顆無助的淚水令關元禎心疼無比,不顧她的抗拒將熱燙的身子抱入懷裏,冰涼的大掌不斷在滾燙的肌膚上游移,惹得燕飛又羞又舒坦。

明明要推開他的,但又捨不得那份冰涼的觸,小手背叛了意志,撫上他的,她開始陷入理智和體的煎熬,只能掄起無力的拳頭將氣出在他身上。一碰到結實的膛卻又軟綿無力,“嗚嗚…你好可惡…”前的捶擊不痛不癢,口卻因她的無助揪得好疼。

“阿蠻,記得嗎?我們的第一次也是發生同樣的狀況…”他俯身親吻着腫燙紅潤的,一邊發出低喃愛語。

“這次換你把自己給我,讓我取悦你,讓你舒坦…”這一夜,有情人的火熱驅走了冰封的寒冬,天再次降臨“崇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