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第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我和媽媽氣吁吁地走在漆黑的小道上,誰也沒有説話。因為上級突然來訪,爸爸在飛機起飛的最後一刻中途退出,只得我們母子兩人來到西南大山中旅行。到了山中的一個城鎮。

看着兩面環山,河穿城而過的小城,和家鄉不同的房屋建築風格,街道上皮膚黝黑臉蛋紅紅的當地人,品嚐了一下當地有些油膩的食物,我們母子兩人也有説有笑,一掃爸爸沒有一同而來的不快。

第二天我們就出了麻煩,前一晚聯繫司機好包下的一輛小轎車,那司機卻在中途山路反悔,臨時加價。我和媽媽憤而下車,打算徒步走回城鎮,走到一半發現了路,手機也沒了信號。

走到現在,天已經完全黑了,手機電量過低已經自動關機,氣温也在急速的下降。周圍只聽到風吹過植物的聲音,還有一些不知名動物奇怪的叫聲。我走到腳都快沒有知覺時候。

終於發現了前方隱約有一個窗口散發微弱燈光的水泥房子,我和媽媽興奮地對視了一眼。我手舞足蹈的跑在前面,媽媽小步在後面跟着。我跑到小屋門前,還沒敲門,那小屋門從裏面被人打開了。

走出來一個看着五六十歲的樣子,雖然皮膚褶褶巴巴的老頭,但看起來身子很壯,應該是做了半輩子的力氣活。老頭臉上兇巴巴的,頭髮結成一團,批着一個髒兮兮的棉衣,手裏摸着一把土槍,虎視眈眈的看着我們。

“大爺…大爺,我們是遊客,路了,請問您屋子裏有沒有…”我還沒説完,那老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我媽,猛得上前用槍柄狠狠的給了我腦袋一下。

“嗡嗡…”我的世界開始天旋地轉,伴隨着媽媽的尖叫聲,和那老頭的吼叫聲,我慢慢失去知覺。

再有知,自己躺在一處陰冷濕的水泥地上,耳邊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像是風在吹木柵欄,還有…還有女人啜泣的聲音!我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被反手綁在水泥屋的柱子上。

而那老頭背對着我,在牀上正光着股趴在一個女人身上,股蛋子下面黑乎乎的雞巴正猛頂着女人的,那女人的大白,被幹得四處亂晃!這女人,不是我媽媽還能是誰!

“你這個老不死的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媽!”我掙扎着坐起來,瞪圓了眼睛吼叫道!女人的啜泣聲和男人的息聲瞬間停止,那老頭回頭陰冷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又咧嘴笑了,那一笑扯得滿臉的皺紋都綻開。

“別…別再打我兒子了。”我媽紅着眼睛繞過老頭看着我,又緊張的看了一眼牀上老頭左手側的土槍。那老頭回過頭衝我媽點點頭,我媽神情放鬆了一些,衝我搖了搖頭。

我哪能受得了這種被人當着我面蹂躪我媽媽的奇恥大辱,繼續破口大罵:“你這個王八蛋,傻,老不死的,你放開我媽,信不信我死你…”山上空氣稀薄,我越罵力氣越小。

最後只剩下呼呼地着氣,不爭氣的留着淚,狠盯着那老頭。老頭卻是在我媽身上乾的越來越起勁,股晃動的幅度越發劇烈,下的黑雞巴壯得像個燒火,整灌入我媽已經水汪汪的,又整拔出來。

把我媽粉裏的水帶出來一片。我過去看過很多情影片,也看過內容是陌生人在兒子面前強姦他母親的劇情。可沒想到,這樣有悖人倫的事情,竟然有一天發生在我和媽媽的身上。

那種絕望,痛苦與焦灼卻什麼也做不了的痛苦和內疚,無時無刻不啃噬着我的神經。我媽的啜泣聲有些逐漸被小聲的呻聲取代,老頭的雞巴在媽媽的股上越越劇烈,整個雞巴的身已經濕乎乎的了,看着像一條披着透明粘膜的怪蛇。老頭的雞巴如同他的皮膚一樣黑得發紫。

而我媽的股像兩塊大白饅頭,黑得發紫的在兩塊白白中間,搖擺的陰囊拍打在股蛋子上,被下面,是媽媽深紫的‮花菊‬,此刻緊緊地聚合在一起。我的心臟越跳越快,彷彿要跳出自己的身體一般。

眼角掃過地上散落着媽媽穿的羽絨服,保暖褲,襪子和被撕碎的內褲。我急中生智,使勁一甩腳腕子,把腳上的運動鞋甩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那老頭的後腦勺。

老頭卻連頭都沒有回,只是停下下的,抱起我媽的上半身,換姿勢側對着我。我看不到媽媽的和老頭的前端,卻能看到媽媽和老頭的上半身和臉了。

媽媽的衣和內衣被推到房的上邊,雙手被反綁在後,繩子另一端連着牀柱,下半身完全赤,白花花的大腿糾纏着老頭黝黑幹褶的身子。那老頭陰狠的掃了我一眼,突然張嘴,一口咬在媽媽的頭上,我媽吃痛的大叫。

那老土又一身,整“刺溜”一聲進媽媽的‮腿雙‬之間,媽媽痛苦的叫聲又轉換為呻

“疼…疼…拔出來…不要咬了。”媽媽無助的扭動着身體,房依然被老頭死死地咬住,口水順着雪白的一縷一縷的下來。我知道是我的舉動怒了老頭,卻讓媽媽慘遭“毒口”我紅着臉,眼淚繼續大滴大滴的順着臉頰到水泥地上。

我不再動彈,低着頭,不想再看媽媽在牀上被那老頭凌辱。可媽媽的呻聲伴隨着木牀的吱呀吱呀,鑽進我的耳朵,跑到我的心裏。

終於,老頭一聲悶吼,伏在媽媽身上不動了,我能想象幾十億的子都被進了媽媽的陰道,爭先恐後的遊向子宮。那老頭心滿意足的出了口氣,坐在牀上哭泣的媽媽旁邊了一支煙,關上屋內唯一的電燈。

黑夜裏,我能聽到媽媽斷斷續續的哭泣聲,我想安媽媽,卻不知道從何安。第二天太陽還沒出來,我和媽媽被綁在一個木板車上,兩匹馬拖着木板車。

而那老頭則騎在最前面的另一匹馬身上,在山間的一條小道上前行。媽媽昨晚被蹂躪一晚,本沒有睡着,現在實在撐不住,已經在我身旁睡過去了。

看着媽媽紅腫的眼,凌亂的被套上的衣服,心情低落到了極點,也不知道這老頭會將我們拉到哪裏,他肯定不會將我們拉到城市,應該是拉到更偏僻的敵方,可能是一個與外界溝通不便的山村。

聽説這裏的山村,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剩下的中老年人大多是愚昧無知,也本沒有姑娘嫁到這片山區來,全靠人口買賣傳宗接代。我們的回程機票是十天後,所以十天後我們回不去,爸爸一定會發現不對並報警。

而且在這期間,爸爸也可能從工作中出身來試圖聯繫我們,這樣也能發現我們失聯了,可這茫茫大山,就算藏十萬大軍也綽綽有餘,何況我們一對母子,警察真的能找到我們麼?傍晚時分,我們倆被他拉到了一座小村莊的村口。

那村口坐着另一個穿着髒兮兮衣服的老頭,正着香煙,他見木車上的我們,眉頭一挑,不懷好意的説道:“哎呦,你這老馬你打一輩子光,哪來的錢買來這麼一個白媳婦,讓我瞅瞅。”邊説他邊走到車邊,一雙大黑手從我媽羽絨服領子伸了進去“哎呦,這子夠大的,看着股也大,好生養,沒準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呢!”我媽被這黑手抓抓得疼醒了。

糊間睜眼看見一個陌生人正抓住自己的房,驚叫一聲:“放開,放開!”馬老頭一個大跨步繞過來,推開了黑手老頭,着生硬語氣的説:“我的!”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馬老頭説話,那黑手老頭好像有點怕馬老頭,罵罵咧咧的走開,閃進一個虛掩着的門,門旁邊放着一堆柴火。

這裏果然如同我想一樣,閉通讓這裏的人無比愚昧,把女人看做男人的私有生育財產,將人口販賣這等重罪視為家常便飯。馬老頭牽着馬,把我們倆拖到一處院子裏,想必就是他家了。

我媽這時候清醒了一些,她慌張的看了我一眼,見我也沒什麼想法,扭頭朝馬老頭顫抖的説:“我們家裏很有錢,只要你送我和我兒子出去,我給你十萬!”那馬老頭沒有任何反應,連正眼都不看一下我媽。

“二十萬…三十萬夠不夠!”我媽不斷提高着價碼,馬老頭只是沉默的把我媽的繩子從木車上解開,揪着我和我媽的領口就把她拽進了破舊的房子裏。屋子裏只有一些簡單的生活用品,一個土炕上蓋着一層草蓆,旁邊放着已經看不出顏來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