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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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西北風呼呼地吹,好似要硬生生將凍人的寒意吹進入的骨頭裏去,細細碎碎的雪花如棉絮般飄呀飄的掩去了那一片枯燥的土黃,將眼前的一切轉變成清一的銀白。
這才剛冬至,人們早頂上氈帽穿上棉衣和老羊皮襖,突然間都變胖了,像一團團棉球滾在路上,恨不得一步就能滾進暖呼呼的屋裏頭去。
而對於那些生長在温暖的南方的人而言,這種嚴寒更是酷刑,竹月蓮和竹月嬌一買好東西,想也沒想過一步步好好的走,馬上施展輕功一路飛回榆林城南的一座四合院裏,呼一下落在廚房前,爭先恐後撞進門裏頭去。
“天哪,天哪,冷死人了,我都快凍成冰條了!”竹月嬌大呼小叫着。
廚房裏,玉含煙與王瑞雪正忙着作午膳,一見她們的狼狽樣,不由笑了。
“告訴你們,這還算不上冷,得到小寒、大寒那時候才真冷!”王瑞雪笑道。
竹月蓮、竹月嬌一聽,不猛打了個哆嗦。
“好,那這個月都我們出門,下個月換你們!”竹月嬌咕噥着把買來的菜給玉含煙,再同竹月蓮拿着葯包一起到角落裏,一人蹲一支小火爐分別煎葯。
“那些大少爺們呢?”
“王均、蕭少山與陸家兩兄弟正在鬥棋。”王瑞雪説着,掀開鍋蓋來看燉好了沒。
“真悠哉,他們的傷還沒好嗎?”
“差不多了,再喝個幾天葯就好透啦!”
“那正好,以後就換他們出門買東西。”竹月嬌喃喃道。
“其他人呢?”
“柳家那兩位老太爺早幾天就痊癒了,他們説有事上延安,傍晚會回來。”
“痊癒了?”竹月嬌病傲艘幌卵邸!八運薔塗梢粵沽溝醬ο謝危空飪剎懷桑齠耍院蟠蛟喲只釗桓橇耍?br>王瑞雪笑眼望過來。
“你們也看着他們討厭?”竹月嬌哼了哼。
“何止討厭,多瞧他們一下都會爛眼!”
“同,”王瑞雪重重點頭。
“那兩個傢伙我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一手扇着爐火,另一手忙着揮走煙霧“就不知魚姑娘他們怎樣了?”竹月嬌又問。
“傷還沒有好就急着跟他們一起上京裏救人,都個把個月了,也不知道成功了沒有?”玉含煙搖搖頭,將剛炒好的菜剷起來放在一旁。
“時機遲了,恐怕不容易。”
“如果你們不要這樣執着於要先除去三姊夫,早些去動手,説不定早就成功了!”竹月嬌的語氣裏有幾分“活該”的味道,像是在為某人打抱不平。
“那也是二小姐這麼堅持的呀!”王瑞雪反駁道。
竹月蓮輕嘆。
“我就猜想是這樣。”竹月嬌翻了一下白眼。
“又是二姊,真是,她到底要痴到什麼時候呀?”竹月蓮苦笑。
“恐怕是不容易清醒了。”
“那男人真是作孽,”王瑞雪嘟嘟囔囔的。
“明明是那樣冷血的男人,偏就有那麼多女人愛上他,一旦愛上了又怎麼也收不迴心來,怎麼就這麼傻呢?”玉含煙沒説話,竹月蓮也不吭聲,竹月嬌掃她們一眼。